马文龙母亲突然说道:“那个萱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哼,亏我还如此厚待于她,没想到却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她气得脸色通红,双手握拳,眼神中满是愤怒与鄙夷。想起平日里对萱萱的好,却换来这样的背叛,心中的怒火就止不住地往上冒。
马文龙叹息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母亲,还是防备些此人比较好。还好,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她轻轻拍了拍母亲的手,试图安抚母亲的情绪。虽然嘴上说着来得急,但她心里清楚,时间紧迫,容不得半点马虎。
马文龙父亲皱眉思索道:“可是,那个上仙交代的任务,我们要是完不成,又怎么向他交差呢?” 他一脸凝重,来回踱步,脚步在地板上踩出沉闷的声响。那神秘上仙的命令如同高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落下,带来灭顶之灾。
马文龙微微咬唇,陷入沉思。片刻后,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爹,如今情况有变,我们不能再盲目听从那神秘上仙的指令。您想想,若真按他的计划行事,我们马家恐怕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马文龙父亲停下脚步,眉头拧成一个 “川” 字,忧虑道:“话虽如此,可那上仙法力高强,手段狠辣,若违抗他的命令,我们又如何抵挡他的怒火?”
马文龙握紧拳头,目光坚定:“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或许我们可以先假意配合,拖延时间,同时暗中收集证据,揭露丞相的罪行。一旦扳倒丞相,我们在朝堂上便有了立足之地,届时即便面对那神秘上仙,也能有几分底气。”
马文龙母亲有些担忧地看着女儿:“文文,这计划风险太大了,万一被发现,我们全家……” 她不敢再说下去,眼中满是恐惧。
马文龙走到母亲身边,抱住她,轻声安慰道:“娘,我明白您的担心。但我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要我们小心行事,一定能成功的。而且,说不定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还能找到那神秘上仙的弱点,从而彻底摆脱他的控制。”
马文龙父亲深吸一口气,缓缓点头:“文文,你说得对。如今也只能冒险一试了。只是,这每一步都要万分谨慎,容不得半点差错。”
马文龙坚定地点点头:“爹,您放心,我会安排好一切的。接下来,我会先与那些信得过的朋友联系,着手收集丞相的罪证。母亲,您平日里多留意萱萱的举动,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异常。爹,您则在暗中观察朝中局势,若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及时商量对策。”
马文龙父母纷纷应下,一家三口在这危机四伏的局势下,达成了共识,准备背水一战,为了马家的未来,也为了心中的正义,踏上了这条充满未知与挑战的道路。他们深知,前方困难重重,但此刻,他们已别无选择,唯有勇往直前。
这天,我正在霓裳阁新开的分店与这个店的掌柜的对账,有一个店员进来对我说:“大掌柜的,外面有一个姓马的书生来找你。”
姓马的书生?我一笑,大致猜到了来人的身份,我笑着说:“那就请他进来吧!林掌柜,你也留下,等一下要说的事情,你也可以一起参谋参谋!”
店员笑着退下去了,坐在我对面的林掌柜一脸疑惑,眼中满是好奇地问道:“大掌柜,这姓马的书生是?”
我微微挑眉,神秘一笑,“林掌柜,此人可不简单,是咱们临安城赫赫有名的马郡守。”
林掌柜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这…… 马郡守怎么会扮作书生模样来咱们店里?”
我轻轻摇头,“想必是有要事相商,且等他进来,咱们再细听端详。”
说话间,身着一袭月白色书生袍的马文龙踏入店中。她步伐沉稳,神情间带着一丝平日少见的急切。见到我,微微拱手,“织女姑娘,冒昧来访,还望海涵。”
我连忙起身相迎,“马郡守客气了,快请坐。” 待马文龙落座,我为她斟上一杯茶,“这是林掌柜,是霓裳阁在这里的负责人,想必马大人也提前了解过这一情况吧?”
林掌柜也顺势起身行礼道:“草民林冲见过马大人,马大人一心为民,草民早有耳闻,今日有幸相见,实乃三生有幸!”
马大人虚扶一把,微笑说道:“林掌柜客气了,为官一方,当然要以造福百姓为宗旨。我也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罢了!”又含笑看着我说道,“织女仙子,在下前来,也在你意料之中吧?”
我笑着回应:“马大人神机妙算,我确实有所预感。当下局势错综复杂,您身为临安郡守,定是有诸多棘手之事,我猜马大人此次前来,应该与那神秘上仙脱不了干系。”
马文龙微微颔首,神色凝重,“织女仙子所言极是。自那神秘上仙出现,我马家便被卷入一场巨大的阴谋之中。如今,我不仅要应对朝堂之上的明争暗斗,还得提防那神秘上仙的步步紧逼。”
林掌柜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插话问道:“大人,这神秘上仙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要对马家这般刁难?”
马文龙叹了口气,“这神秘上仙来历不明,法力高强,他似乎在谋划着什么惊天阴谋,而我马家不幸沦为他的棋子。他不断给我下达各种任务,稍有不从,便以我家人性命相要挟。如今,我马家也是进退两难啊!”
我轻抿一口茶,沉思片刻后说道:“马大人,那您此次前来,是想与我商议应对之策吗?”
马文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正是。我听闻仙子神通广大,且心怀正义,所以特来寻求仙子的帮助。如今,我打算收集丞相贪污受贿的证据,扳倒他,以此削弱神秘上仙在朝堂的势力。只是此事困难重重,不知仙子有何高见?”
我思索片刻,说道:“丞相在朝中势力庞大,想要收集他的罪证绝非易事。但正所谓百密一疏,我们可以从他身边的人入手,寻找突破口。不知马大人可有这方面的线索?”
马文龙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我曾听闻丞相的一位心腹管家近日行为异常,似乎在秘密处理一些账目。我猜测这些账目可能与丞相的贪污之事有关,但我一直没有机会查证。”
林掌柜若有所思地说道:“大人,或许我们可以派人暗中监视这位管家,看看他究竟在搞什么名堂。说不定能从中发现一些关键证据。”
马文龙点头表示赞同,“林掌柜所言有理。只是此事需要谨慎行事,不能打草惊蛇。否则一旦被丞相察觉,我们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我接着说道:“我可以施展仙法,在暗中协助你们。若有需要,我还能直接潜入丞相府,查看那些账目。”
马文龙闻言,起身向我深深一拜,“若能得到仙子相助,此事便有了几分胜算。织女仙子大恩,马某没齿难忘。”
我连忙扶起她,“马大人不必如此客气。这神秘上仙的阴谋危及三界,我定不会袖手旁观。咱们齐心协力,定能将其粉碎。”
随后,我们又详细商讨了行动计划,林掌柜主动请缨,安排霓裳阁的伙计去监视丞相的心腹管家。马文龙则利用自己郡守的身份,在朝堂上巧妙周旋,分散丞相的注意力。而我,随时准备在关键时刻施展仙法,为他们提供支援。
待一切商议妥当,马文龙起身告辞,“织女仙子,林掌柜,今日所商之事关系重大,还望二位严守秘密。”
我和林掌柜齐声应下,目送马文龙离去。林掌柜感慨道:“真没想到,咱们霓裳阁竟能参与到如此重大的事件之中。”
我微笑着说:“林掌柜,这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咱们虽身处商界,但也有义务为维护正义出一份力。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定能战胜那神秘上仙。”
林掌柜重重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从这一刻起,我们三人正式踏上了对抗神秘上仙的征程,一场惊心动魄的正邪较量即将拉开帷幕。我看着马文龙离开的方向,笑了笑,施法去了城中郊区一个别院,此时,萱萱刚刚沐浴完,她的母亲张氏正指挥着丫鬟,给自己这个宝贝女儿身上涂抹香膏。张氏看着萱萱,一脸慈爱的说道:“萱萱,你给你姑母提过与你表哥的事了吗?”
萱萱一脸胜券在握的样子说道:“母亲放心,此事女儿自有分寸,姑母对女儿可是非常满意呢!”说着还掩嘴笑了笑,“表哥对我也很好,母亲,就不要多心了。”
我看着眼前这一对精于算计的母女,心中暗叹,抬手间,两张倒霉符就分别飞向母女二人。这二人虽然行事不端,但也并非罪大恶极,小惩大诫即可。我这样想着,便施法离开了那个别院。这倒霉符,会让母女二人连续倒霉一个月。如此,也算是给她们一个深刻的教训了。
当天晚上,萱萱刚走出浴室,脚下一滑,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萱萱重重地摔倒在地,只感觉腿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劲,一条腿已然摔断了。
另一边,半夜时分,张氏迷迷糊糊起身如厕。黑暗中,她没注意到脚下的障碍物,一脚踩空,整个人直接掉进了粪坑中。“救命啊!快来人啊!” 张氏在粪坑中拼命挣扎,发出绝望的呼救声。下人听到声响,匆忙赶来将她捞起。此时的张氏,一身一脸全是屎,狼狈不堪。
张氏又羞又恼,对着所有下人厉声喝道:“今天这事,谁要是敢说出去半个字,我扒了他的皮!都给我把嘴闭上!” 下人们战战兢兢地应着。
然而,才半天时间,张氏掉进粪坑一事,还是在临安城中传得人尽皆知。街头巷尾,人们都在偷偷议论着这件事,时不时还传来一阵哄笑声。
萱萱得知自己母亲的事,心中虽也烦闷,但好歹念着母女情分,想着拖着一条瘸腿去看望一下母亲。她刚走到院子里,后院那条平时温顺的看门大黑狗,不知为何突然挣脱了绳子,发疯似的直直朝着萱萱扑过来。
“啊!快来人啊!” 萱萱吓得脸色惨白,大声呼救。周围的下人听到喊声,纷纷赶来驱赶大黑狗。等好不容易赶走大黑狗的时候,萱萱已经被咬了好几口,手臂、大腿上布满了血淋淋的伤口,甚至连脸上都被狗爪子给抓伤了,一道醒目的血痕从脸颊划过,显得格外可怖。
萱萱的父亲在外地得知家中妻女出事,心急如焚,忙不迭地连夜往家赶。夜黑风高,山路崎岖,他带着几个家丁行至一处偏僻地段时,突然从路旁窜出几个黑影,正是一伙劫匪。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为首的劫匪手持长刀,恶狠狠地喊道。
萱萱父亲的家丁们赶忙将主人护在身后,大声呵斥道:“你们这群匪徒,可知我家老爷乃是当今马郡守的姑父?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来打劫我家老爷,难道你们不怕王法吗?”
“王法?在这深山老林里,老子就是王法!识相的,就乖乖把钱财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劫匪们哄笑起来,一步步逼近。
双方僵持不下,劫匪们见对方不肯就范,率先动手。一场激烈的打斗瞬间爆发,萱萱父亲的家丁们拼死抵抗,但劫匪人数众多,且个个凶狠残暴。萱萱的父亲在混乱中也被劫匪砍了好几刀,身受重伤,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幸亏有几个忠实的家丁拼死相护,才勉强抵挡住劫匪的攻击。一番激斗后,劫匪们见占不到便宜,又怕引来官府,这才骂骂咧咧地离去。
等萱萱的父亲被送回家的时候,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不醒了。张氏看着人事不省的丈夫,想到这接连发生的倒霉事,一时间悲从中来,不由得放声大哭起来:“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就摊上这些事啊!呜呜呜……”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此时,张氏的娘家弟弟,因为酒后与别人发生争执,失手打死了一个外地客商。张氏的娘家人心急火燎地找到张氏,张氏的弟妹苦苦哀求道:“姐,你可得帮帮我们啊!夫君这下闯大祸了,你在临安城人脉广,快想想办法救救他吧!”
张氏哭红了双眼,绝望地说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啊?你们看看我们家现在这个样子,你姐夫生死未卜,萱萱也受伤了,我自己还掉进粪坑,被人笑话,我哪还有能力去救你弟弟啊!”
张氏的弟妹一听,顿时急了:“姐,你可不能不管啊!他可是你亲弟弟,你要是不出手,他就得吃官司,说不定要掉脑袋的呀!”
张氏瘫坐在地上,哭得更厉害了,“我真的没办法了…… 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整个屋子都弥漫着绝望和无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