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长相一般,但实力出众。
原本卓灵来到黄金狮部落后一门心思只想和金翊结侣。
但现在……金翊的心明显没在他身上。
即便他嘴里说着不会和白弯弯结侣。
可在她看来,白弯弯性情特别,和她认识的每个雌性都不一样。
大部分雌性在她眼里都很蠢笨。
可和白弯弯不多的接触里,她总觉得白弯弯那双笑吟吟的眼睛能看穿她的心思。
而且,白弯弯能吸引到那么多强大优秀的雄性,金翊难道就不会被吸引吗?
白弯弯是她长这么大见过的雌性里,对她威胁最大的一个。
只有赶走白弯弯,她才能放心。
没有白弯弯,她相信只要给她足够的时间,她能让金翊软化态度和自己结侣。
“你是叫卓灵吗?”
身后传来一道雄性的声音。
卓灵慢慢转头,身后站着一个其貌不扬的雄性。
方脸阔鼻,左颊还有道疤,但壮硕的身形和布满老茧的双手昭示着他的实力。
她认识他!
他是黄金狮部落里为数不多的黄阶兽人之一。
她收敛了怒火,脸上露出柔软的笑,“对,我叫卓灵,你叫什么?”
“我……我叫金希。”
此刻,叫金希的雄性正局促地搓着手,耳根红得像是要滴血,可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直勾勾地盯着她。
金翊带给她的挫败被眼前雄性的模样消除。
她太熟悉这种眼神,那是雄性陷入对她的爱慕时的模样。
以往她看多了其实有点厌烦,但今天,一个念头突然闪过脑海。
“金希……”
她刻意放柔了声音,撩得雄性瞬间绷直的身体。
“正好我要回住处,你陪我走走吧。”
“好,好的。”
金希激动得有些手足无措,忙不迭跟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
卓灵用余光打量着他——虽然长相粗犷,但黄阶三级的实力在部落里确实排得上号。最重要的是,这样痴迷她的雄性,最容易操控。
“你认识白弯弯雌性吗?”
金希一愣,“远远地,看过一次。”
卓灵侧身,抬头看他,“那你觉得是她漂亮还是我漂亮?”
“我……”
之前,他其实觉得白弯弯雌性很漂亮,可他没机会近距离接触。
但现在,他脑子里全是眼前的雌性。
卓灵看他的反应,眉眼都染上一层不悦,“我知道了,你们都觉得白弯弯比我好,你也喜欢她对不对?”
金希察觉到卓灵雌性似乎生气了,他慌忙地摆手,“我没有!她虽然漂亮,但我觉得你更好。“
卓灵的嘴角这才重新有了笑容,“那如果我给你机会让你成为我的兽夫,你愿意吗?”
雄性似乎没想到这样的好事会落到他头上,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卓灵雌性,你说的是真的吗?”
卓灵冲他眨眼睛,“当然是真的,但我需要考验你,等你经过我的考验,我就让你成为我的兽夫。”
“好,只要能成为卓灵雌性的兽夫,我会豁出性命接受你的考验。”
卓灵眼神一闪,“记住你现在所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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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晖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白弯弯和辛丰还未走到半路,前方就出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炎烈焦躁地来回踱步,兽皮靴在地上磨出深深的痕迹,而烛修则像一尊冰雕般伫立,墨发在晚风中微微浮动。
“去哪儿了?”烛修的声音比往常低沉三分。
白弯弯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她刚刚对辛丰和盘托出,要是对他们再刻隐瞒,实在有些偏心。
她不想看到醋坛子掀翻的场景。
她轻轻松开辛丰的手,提着裙子缓步上前:“我去找族长商量点事情,你们怎么也来了?”
烛修泛着红光的眼瞳越过她精致漂亮的笑靥,落在她身后的辛丰身上,“你帮着弯弯隐瞒着什么?”
随着烛修的声音发出,周围的温度似乎都骤降几分。
辛丰没有被他的气势影响,眉眼一如既往的温润,“弯弯没打算瞒着你们,何况我也是刚知道的。”
“是不是身体又出问题了?”
炎烈一个箭步冲上前,紧张地抓着她的手问:“你避开我们单独行动,肯定不是小事!“
白弯弯绽开明媚的笑容,眼尾弯成月牙:“别紧张嘛~我只是需要一味药草。要是直接告诉你们,你们定会不管不顾为了我去冒险。”
和炎烈说完,她转眸看向烛修,“我只是想试探一下族长,如果他手里有,我可以和他交换,这样不用你们去冒险,我也更放心。”
“族长答应了吗?“炎烈追问。
“嗯……我还需要考虑考虑。”
“他提出了什么条件?”烛修立马切中要点。
果然糊弄不过去……
白弯弯语调柔软,“他想让我和金翊结侣。不过……金翊又不喜欢我,我也不能因为自己,去耽误他的一生。”
烛修眼底闪过一丝暗芒,突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白弯弯自然地抬手搂住他的脖颈,雄性冷冽的气息将她包裹住。
“回家再说。”
令人意外的是,回到石屋后,向来寸步不离的烛修和辛丰竟双双离开,只留炎烈陪在她身边。
“热不热?”
炎烈不知从哪找来一片宽大的树叶,笨拙地替她扇风。
燥热的空气让他的额角沁出细密汗珠,顺着他锋利的颌线滑落。
白弯弯惬意地眯起眼:“再往左边点~”
几只毛茸茸的狼崽趁机扑到她脚边,却被盘踞在她膝头的蛇崽们“嘶嘶“警告。
小狼崽们急得原地打转,奶声奶气地“嗷呜“叫着,却不敢真的上前。
唯有雌性蛇崽懒洋洋地窝在她怀里,时不时吐两下信子。
炎烈望着这幕,扇风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白弯弯转头看他时,捕捉到他眼中转瞬即逝的艳羡。
她心尖一软,主动握住他布满茧子的大手:“等我身体恢复,第一窝崽子给你生,好不好?”
炎烈猛地收紧手掌,将她纤细的手指完全包裹。
向来阳光炙热的雄性,声音里却带着一股子后怕,“崽子不重要,我只想你好好的,别再像上次那样怎么叫都叫不醒……”
白弯弯知道上次是吓坏了这几个雄性。
她歪头轻靠在他肩上:“吓坏你了是不是?等我痊愈了……”
她仰起头,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炎烈的耳根顿时红得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