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茶听到声音,表情清冷的抬头,看向了吴阅兵身后的桃裕卿。
在看到她时,眼里闪过一丝惊艳,随即就恢复如初。
他询问了几句,然后桃裕卿示意桃裕卿伸手,他要把脉。
家学渊源,他从小看爷爷给人把脉,自然也是会的。
把脉过后,又问了几句。
“这是胎里带出来的病,不严重,日常保养就好了,所以不放心的话,也可以定制药膳。”
白雪茶淡淡的给出建议,一副医者仁心的模样。
吴阅兵闻言,自然是询问药膳的事,然后就定制了药膳。
本来这也没什么。
谁知,做药膳的人是白雪茶。
他每隔两天就会上门送药膳,一来二去的,彼此倒也熟悉了。
他冷冷淡淡的,吴阅兵还以为他不会喜欢桃裕卿呢。
毕竟,桃裕卿年长他八岁呢。
他自己也偷偷问过白雪茶关于房事的问题,得到的答案是男人上了年纪都会力不从心。
眼看着白雪茶对桃裕卿没什么情思的样子,吴阅兵放心了几分。
结果,他就是在工作室忙了一天,晚上回来就看到白雪茶躺到了他老婆的被窝里。
他那个气啊。
当场就把白雪茶拖出去打了一顿,专往他的狐狸精脸上打。
如今风气是开放了,也冒出了不少男人抛弃原配娶年轻小姑娘的事。
但他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白雪茶挨了一顿打,被吴阅兵赶走了。
把人赶走后,吴阅兵回了屋,就看到桃裕卿目光平静地看着他。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种事,她不愿意,没有人敢强迫她。
所以……
吴阅兵红了眼,抱住她,亲她。
“老婆。”
别跟我离婚。
吴阅兵头一次哭了,哭的可怜极了。
桃裕卿并没有跟吴阅兵离婚的意思。
她只是犯了点错而已。
当然,她也不认为这是错。
她很清楚自己的魅力。
事后,也不知道吴阅兵和白雪茶谈了什么。
他以男保姆的身份住进了家里,贴身给桃裕卿调养身体,偶尔兼职暖床。
吴阅兵装作大度的样子,忍了白雪茶五年,任由他亲近桃裕卿。
五年后,白雪茶不太行了,就被吴阅兵赶了出去,除了上门给桃裕卿检查心脏,不给他进门的机会。
背地里,吴阅兵还嘲讽白雪茶:“我再怎么样,跟阿卿也是亲夫妻,你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如今都不行了,我凭什么让你留在阿卿身边?”
“你!”白雪茶捏紧拳头,愤怒地看着吴阅兵。
但他说的是事实,哪怕是医术好,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吴阅兵瞪了他一眼:“你什么你,我把你赶了出去,你看阿卿说什么了吗?”
白雪茶当然知道,阿卿不过是图他的脸,他的身子罢了。
吴阅兵如今越发不行了,赶走了白雪茶,他主动出击,很快又物色了几个男保姆,带到桃裕卿面前,让她选一个。
桃裕卿选了个狐狸眼的美少年,叫赵国庆,刚考上大学。
他母亲生病了,还是重病,需要不少钱,所以就被吴阅兵带到了这里。
吴阅兵给他钱,他则是当男保姆。
赵国庆给桃裕卿当了十年的保姆,从二十岁到三十岁。
桃裕卿五十岁了,家里的狗子银虎早就寿终正寝了,临死前捡回来个金黄色的狗子,取名金虎,已经五岁了。
而吴阅兵呢,则是生病去世了。
他的服装工作室很挣钱,给桃裕卿留下了很多钱。
赵国庆大学毕业后,留校教书,是数学系的教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