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灯光下越发妩媚动人的桃裕卿,他的喉咙不由一紧。
灯下看美人,自然是越看越好看。
他虽说已经住进来两三天了,但在领结婚证明和办酒席之前,对桃裕卿是发乎情止乎礼,一直都是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
现在两人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吴爱民想到这里,眼眸深邃起来。
“阿卿,天黑了……”
这话,吴爱民说的结结巴巴的,耳朵还红了起来。
食色性也。
吴爱民的模样,同样极为英俊帅气,满身硬汉气质。
“那就休息吧。”
正好,她惦记他的身子。
至于吴爱民惦记她什么,左不过就是她这个人罢了。
屋子里一下子就暗了下来,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响了起来。
好一会儿,吴爱民可怜巴巴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不会……”
桃裕卿带着笑意的声音响了起来:“不会啊,我教你。”
她的声音带上了莫名的沙哑。
调教男人诶,这个她擅长。
于是,某个拥有纯阳体质的男人,被他的老婆玩弄了一个晚上。
早上起来时,吴爱民神色萎靡,仿佛被妖精吸食了一样。
他看了一眼蒙着被子睡觉的桃裕卿,脸上都是幸福的傻笑,麻利的起床做饭去了。
他做饭的手艺跟赵爱国差不多,都很不错。
他自己的食物是几个窝窝头,而桃裕卿的食物则是糖馒头和稀粥,他还给摊了两个鸡蛋,切了点他前夫哥留下的遗产之一,腌制的酸白菜。
切着白菜时,吴爱民自己心里还酸溜溜的呢。
能不酸嘛,不就是有房子嘛。
好吧,他没房子,那间他住了好几年的狭小宿舍,已经退了,现在早就被别人申请走了。
至于他的存款,也早就上交了。
他这么多年下来,存了大概两千多,没有前夫哥存的多。
吴爱民是父母兄弟都被小鬼子害死了,他为了报仇就参军了,参军之前就是个农民,字都不识一个,还是后来参军学的,他自己又努力钻研知识,所以才会有如今的他。
做好早饭,他温在灶上,快去啃了几个窝窝头,就着前夫哥的酸白菜,表情多少有点儿复杂。
他自己本身就有一辆自行车,加上赵爱国留下的那一辆,就是两辆了。
吴爱民吃了饭,见桃裕卿还在睡觉,也没打扰她,默默上班去了。
跟吴爱民结婚后,桃裕卿又过起了有男人暖被窝的好日子。
不用做饭,不用洗衣服,日子那叫一个爽歪歪。
赵爱国留下的自行车,后来被她给卖了,卖了三百块。
吴爱民体质特殊,桃裕卿玩的很尽兴。
虽然比不过她,但也很不错了。
很快,进入了五月份,东北的天气渐渐的暖和了起来。
几乎整个冬天都不出门的桃裕卿,在天气暖和后,也开始有了出门的念头。
吴爱民将她方方面面都照顾的很好。
至于白容,吴爱民娶了桃裕卿时,他失落的很,郁郁寡欢了好久。
直到有一天,看到了钢铁厂里的一个八卦事件,事件很简单,就是厂里有个已婚妇女有姘头事件。
已婚妇女不觉得自己有错,她振振有词:“我偷人怎么了?我男人他还不是一样,在外面偷人,给人肚子都搞大了,我起码没有生个别人的孩子出来让他喜当爹。”
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错。
男人初一,她十五。
这才公平呢。
甚至,这对夫妻俩还挺有意思,哪怕在外面玩的花,也没有离婚的意思。
这件事,大大的震撼了白容,让他如同打开了任督二脉一般。
对啊,他跟陶同志做不成夫妻,但他可以做她外面那个人嘛。
他不要名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