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姿听出了黎塘的犹豫,赶紧表态:“大……不,镇国公您放心,我现在就去给他取箭,取完箭将他放在马车里,我来照应!”花姿是有信心将仡濮义容救活的。
“好,你先去给那人治疗吧!我去准备马车,你们今晚出发!”黎塘将花姿和宫子都带到了安置仡濮义容的房间里,就出去安排马车了。
“我来帮他取箭吧!”宫子都这会儿开始抢活干了,他不想让花姿看别的男人的身体,而且还是胸膛,更别说要触碰了。
宫子都刚把东西拿到手里,就被花姿抢了下来,花姿指了指水盆,开口:“你去帮我烧壶热水吧!至于取箭还是我来吧,你技术不行!”花姿说的很认真。
宫子都第一次那么懊恼,为什么要钻研毒,宫子都见花姿那么坚定,也就只能垂头丧气地拿着盆出了房间。
花姿见他出去了,将她自制的麻痹散拿了出来,找了水冲好,给仡濮义容服了下去。
这麻痹散是她自己研制的,里面还添加了止血的药草,能让伤员麻痹痛感,还能在取箭时减少出血。
为了防止伤员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剧烈挣扎导致伤口更严重。
这东西还是多年前从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男子那学来的!
花姿给仡濮义容服下以后并没有着急动手,而是等待药效发作,这时间里她也没有闲着,将工具都用烈酒和火消了毒。
弄完了这些,宫子都也将烧好的热水端了进来。
“放在那吧!”花姿让宫子都把热水放在了那人的的旁边,见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就动起了手。
虽然有麻痹散,可痛感还是有的,在花姿的取箭过程中,仡濮义容也有一些轻微的挣扎,宫子都看着怕伤了花姿,立马把他的手按了下去。
花姿看了宫子都地东西,嘴角微微上抬,宫子都并没有看见,他的重心放在了保护花姿上。
花姿也抓住了时间,将仡濮义容心口处的箭取了出来。
“嗯……”仡濮义容在箭取出时呓语了一声,他脸上的汗不停地滑落,他的头一歪昏了过去。
“好了!一会给他煎服药,服下就好了,庆幸的是并没有伤到命脉!”花姿也放松了下来。
花姿将手帕在热水里打湿拧干后,想帮仡濮义容清理一下血迹。
直接被宫子都打断了:“花姿,我来吧!你去清理一下自己手上的血吧!干了就不好清洗了。”这次花姿并没有反驳,而且宫子都说了一个她无法拒绝的理由。
“好,那麻烦你了!”
“没事儿,我刚刚也没有帮到你什么。”两人都客气了一下。
等两人都清理好了,花姿赶紧说了药方,让宫子都去抓药,宫子都刚踏出门,就看见黎塘过来了。
“姐夫?”
“嗯,马车已经备好了!什么时候出发?”黎塘过来通知一下他们。
“哦哦,我去问一下。”宫子都转身又进了门。
黎塘就在门口等着。
不一会宫子都又出来了,知会黎塘一声就去抓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