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了看已经睡熟了的秦京茹,她悄悄的爬了起来,把棉袄直接套在单薄的小衣外,又特意整理了一下领口。
黑暗中,她嘴角勾起练习了一下笑容,然后带着一抹自以为妩媚的表情,抬脚便朝着范德彪的屋子走去。
“砰砰砰。”
秦淮茹猫着身子来到东厢房,抬手轻轻的敲响了范德彪的门,声音娇柔的小声喊道:“范大厨,在家不?”
范德彪原本处于待机状态,被唤醒后发现来人是秦淮茹,就连接上了韦志铁,然后才打开门,看到秦淮茹这般装扮,先是一愣,随即警惕起来。
秦淮茹扭着水蛇般腰肢走进屋子,故意用手轻轻撩了撩头发,让脖颈处更多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娇声说道:“范大厨,我是来替柱子给你赔礼道歉的。外面太冷了,咱们进屋里说吧!”
说着,秦淮茹身子就往范德彪身边贴过去。
韦志铁通过范德彪的视眼看到白莲花这种作态,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这道歉恐怕是要用肉馒头来赔偿啊!
范德彪立刻伸手拦住了她,冷冷的说道:“秦淮茹,道歉就免了吧。你还是早点把三十块钱给我就行。”
秦淮茹被他这么一拦,脸上立刻浮现出一副柔弱可怜的表情。她双手抱在胸口,缩了缩身子道:“范大厨,外面实在太冷了。我刚奶完娃,怕你早睡只披了件衣服就出来了。你让我进去暖和暖和吧!”
“冷啊,那就快点掏钱出来。”范德彪继续摆出一副冷面孔,还是不让她进屋。
“我家没钱,所以想跟你商量商量,能不能宽限几天,或者换个方式赔偿给你。这事情也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清楚的,咱们还是进去说吧。我真的有点冷。”
说着,秦淮茹像是为了暖和一些,又缩着身子凑近了几步,几乎快要贴到范德彪的胳膊了。
对于准备卖肉的白莲花,韦志铁本人心理上是不接受的,但机器人嘛,那就无所谓了。
送上门的肉不吃白不吃!大不了吃干抹净就不认账呗!
看到秦淮茹卖力表现,厚重的棉袄下不时露出若隐若现的风景,韦志铁立刻安排范德彪开启了情趣模式。
“长……长……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想……想……想不到睡不着的人不只我一个人啊。冷……冷……冷的话,那就进屋吧。”范德彪的眼睛这一次似乎找准了方向,终于发现了那道白花花的风景,情绪激动之下有些结巴了。
秦淮茹看到他炽热的眼神,嘴角不由的勾起一丝笑意,身体自然而然的凑了过去,几乎是贴着范德彪的身体进了屋内。
房门关上没多久,屋里的灯光也随之熄灭了,一场钢铁和血肉的战斗在黑暗的掩护之下随之开始。
一个多小时后,白莲花扶着墙慢慢挪回到了自己的家中,疲惫不堪的她无力的躺在床上,心想这五毛钱可真不好赚啊。
没错,范德彪一顿操作后,就是给了秦淮茹五毛钱,标准的半掩门价格。当然也不是没有其它的好处,最起码三十块钱可以宽卸到年底。
想到这里,秦淮茹都不知道自己辛苦忍耐了一个多小时值不值得?
……
傻柱从保卫科放出来后的第三天,正是闫解成结婚的日子。自从上回那顿饭之后,闫埠贵就有事没事地往范德彪跟前凑,脸上堆满了笑,那股子热乎劲儿,就差没写在脸上了。他心里头打的主意,就是想求范德彪今天帮忙掌勺。
可当范德彪是知道闫埠贵准备的了哪些食材,自然不会同意。
闫埠贵就准备了不到三斤的肉,还几条小得可怜的杂鱼,三只刚成年的小鸡,再加上些不是菜根就是焉黄的蔬菜。用这些东西做席面,这不是明摆着是个坑嘛!
范德彪直接就拒绝了他,闫埠贵这下没辙了,只能临时去找傻柱。
傻柱一听范德彪不接这活儿,心里头那叫一个乐,觉得这是个打压范德彪的好机会啊!
他风风火火地跑回自己屋里,把珍藏许久的调料一股脑地抱了出来,袖子往上一撸,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在灶台上忙得热火朝天。
正午时分,几桌还算说得过去的菜就端上了桌。
“嗯,这几个菜味道真不错,这小鱼面疙瘩汤,鲜得嘞!” 有人尝了一口,忍不住赞叹道。
“傻柱厨艺是不错,就是这菜量少了点。” 另一个人小声嘀咕着。
“呵呵,三大爷家能拿出这些菜,你就知足吧。怎么,还想把份子钱吃回来啊?对了,你出了多少份子钱?”
“上次我家办事,三大爷才出一毛,这次我出了两毛,他还不乐意呢。要不是小铁记账记得快,他还得跟我掰扯半天。”
“你还别说,小铁字写得真漂亮,以前咋就没发现呢!以后我家办事,也请他记账。”
傻柱做完菜,双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地到各桌转了一圈。听到大家对他厨艺的反应不错,心里不由得意起来。
闫解成和于莉这对新人过来给他敬了一杯酒,还递上一个红包。傻柱接过酒杯一仰头,“咕咚咕咚” 把一大杯酒灌了下去,接过红包往兜里一塞,情绪瞬间高涨起来。
“要说这做席啊,还得是我!现在各家各户都困难,主家提供的肉菜少点怎么了?难道席面就不做了?
咱们厨子可不能挑三拣四,得拿出真本事!就凭我这本事,哪怕是一根烂木头,我也能把它做成一道硬菜!” 傻柱一边唾沫横飞地吹嘘着,一边还时不时地斜眼瞟瞟范德彪,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范德彪就当没听见,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和韦志铁几人有说有笑地聊着。
可一旁的闫家几人,脸色却越来越难看。傻柱这话,不就是在明里暗里说今天的食材不行嘛,虽然事实确实如此,但也不能这么当众挑明啊!
酒席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所幸菜和酒实在是不多,大家也就继续吃了一会就慢慢散了,这场酒席也算结束了。
至于剩菜,除了闫家自己那一桌还有得剩,其它桌子根本是不可能的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