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元户这三个字吊着,还有姜衡承诺的分钱,家里人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做成这生意,各自忙活起来了。
姜一帆姜朗跟学校请了四天假,全心扑在上面,学习上就那样,几天时间不至于掉多少。
兄弟俩负责弄木板,姜卫民负责装订成箱子,再一层层铺稻草,确保不会摔坏了,那果子皮实在是太薄了。
“二哥,你要去首都高不高兴,咱们这次出去一定不能给大哥丢人,以后说不定咱们也能去首都呢。”
“以后去首都工作别想了,爹娘都在乡下我们能去哪里,最后还是去镇上上班,不过做生意的话那自然越大越好。”
姜朗点点头,好奇看着开荒地果园方向。
“二哥,你进果园看过没有,听说那里面都用木炭保温很暖和,我都没进去过。”
姜一帆手上忙活着,闻言摇摇头:“我也没进去过,那里面只有大哥一家进去过,是大哥精心照顾的园子不许旁人进。”
“嗯,我有点好奇想去看看。”
“可以,你想被大哥揍的话就去,我不奉陪了,别扯上我听到没有。”
姜朗撇撇嘴,小声嘀咕着:“二哥你真怂,以前你可没这么胆子小。”
姜一帆扯了扯嘴角,意味深长道:“我只知道得罪大哥没好处,听话一点好处多,我又不是个傻子干啥要得罪他。”
“你呢好奇心别太旺盛,小心惹恼了自讨苦吃,大哥这生意要是做大了,认识的人多了以后,我们以后工作好处多得是。”
“也是,有背景的人学习好不好,反正家里有背景都能安排好工作。”
姜朗咧开嘴笑:“那我以后可要抱紧大哥的大腿,以后日子肯定不发愁。”
“好了快点干活吧,等下就要去镇上旅社了,明早还要赶车去首都忙着呢。”
姜卫民拿着锤子正忙着钉钉子,眼前多了一片阴影,抬起头看了眼有些诧异:“老二,你来找我有事嘛。”
姜二叔看着他们的举动,试探道:“大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奥,没什么,给兔子……做窝,这不是天气马上要冷了嘛,不做窝的话容易冻死。”
“这样啊,我来找你是有件事,过两天是爹七十大寿,你看我们要不要给爹办一个,热闹热闹你觉得怎么样。”
姜卫民有些迟疑:“过大寿嘛,这没听说其他家有人过大寿,这个需要过不。”
姜二叔理所当然道:“当然了,爹娘养我们长大不容易,当然要在他们活着的时候多尽孝,不然以后不在了孝顺也没用。”
“其实也就是请族老们,摆个三桌就差不多了,花销方面也就一百多块钱,咱们兄弟俩平摊我绝不占大哥便宜。”
“虽然我是老小,但孝顺爹娘是应该的,都应该一视同仁才对。”
姜卫民想了想也是,不过他手里真没什么钱,要是真办七十大寿的话,那得找老大要钱,那混小子不知道给不给钱。
“好,我那个等下跟老大说一声。”
“老二我也不瞒你,大哥手里确实没啥钱,只能找我家老大要,等要到钱咱们再商议,三桌的话确实花不了太多。”
“厨子找好没,是不是老张。”
姜二叔点点头:“对,是老张头,他做菜味道好,我就想着让他来做菜,咱们给爹好好庆祝一下。”
“老人长寿的话,那也是我们儿女的福气不是,那大哥就这么说定了。”
说着警惕看着门口,生怕会撞上姜衡,那个混小子一点情面不给的,他可不想撞上那不孝的东西,长幼尊卑都不知道。
姜卫民等人走眼了,继续忙活着手里的事。
姜衡背着背篓回来,就见老三屁颠颠跑过来,小声嘀咕着什么,听完后挑挑眉:“真得?又整什么幺蛾子。”
“好我知道了,你们的事忙活完没有,等会咱们要去镇上了。”
“衣服都收拾好,不用带太多够换就行。”
姜卫民走过来,有些踌躇:“老大,你看你阿爷都七十大寿了,咱们要不给办一个,一百多块钱的话,我跟你二叔凑一凑。”
“一家也就几十块钱,你看成不。”
“可以,我给你五十块钱,够不够就这些,买菜钱另外给妈,多余的别想了。”
姜衡平静道:“三桌人,这些钱足够,要是还不够的话,那只能说明里面有人在搞小心思,你要是愿意吃亏你去吃。”
姜卫民想了想也是,他出五十块钱也差不多,素菜家里都有,荤菜的话买一买也花不了多少,也就三桌人而已。
“可以,就照你的意思来,那个唱戏什么的算了,要是有余钱的话请放电影的就好。”
“嗯,你自己看着办,反正就这么多钱。”
司念把他东西收拾好,衣服什么的直接放在布袋子里,再背在身上就可以了。
姜衡临走前提醒道:“我们去哪里,这件事不要对外说,明白了老头子。”
“……知道,知道了,你们路上小心点,火车站扒手多要小心点,晚上睡觉别太死了,钱一定要收好了。”
“嗯,家里你多照看点,我们很快就回来。”
三兄弟把草莓葡萄其他水果,这么一层层摆放好,中间用稻草树叶割开,免得会相互碰撞坏掉。
一人抱着个木箱子,坐上驴车朝着镇上去。
家里一下子少了三个人,顿时空不少。
司念牵着女儿的手,看着驴车渐渐走远,眼神里带着几分担忧不舍。
糯糯眨巴着眼睛,小声说:“妈妈,爸爸很快会回来是嘛,我会想爸爸的。”
“对,你爸爸很快回来,你在家里要乖乖听话,不要去河边走,就在家门口玩知道不。”
“知道了,妈妈我饿了想吃东西。”
*
姜衡三兄弟来到镇上,找了一家旅社住下,三兄弟住一个房间,晚上轮流守夜,这样会更安全一点。
姜一帆去买了饭带回来,三人吃饱喝足后,简单洗漱下躺在床上休息,一人在地上打地铺守夜,轮换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