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答案
躺在地上的布莱克?斯特普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华人高中生竟然有如此强悍的力量，在空中将自己的扣篮生生的摁了下来。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那个八号队员，正背对着他在和裁判理论着，但是裁判驱赶他以后维持了原判。他看见那个八号华人小子，正在一步步的朝自己这边走来，就像开场的时候，自己走向他那样……
布莱克?斯特普看着西好莱坞先锋报的内容，在读到关于“功夫小子”的新闻时候，他瞬间暴躁的一把甩开了报纸，然后气愤的向身边队友问道：“离圣莫妮卡高中还要有多远？”队友们发现队长发脾气了，于是停住了刚才的吵闹声，其中一个队友怯懦的回答道：“大概还要半个小时左右，我们刚刚过了曼德维尔。”斯特普气愤的拉起运动装的衣领，把头埋得很深。队友们见队长独自生着闷气，也都不再继续刚才的喧闹，大家都在随着车子驶入圣莫妮卡的街道上时，逐渐平静下来看向窗外。
丹特利教练和费曼老师非常早的就来到体育馆门口进行等候，这次邀约过来的塞拉峡谷中学，是洛杉矶地区排名非常靠前的篮球名校，那里的好多球员，丹特利在耐克训练营都接触过。他们高大、快速，还带着一股上流阶层的内置傲慢。说实话，丹特利教练并不喜欢他们，如果不是要带领学校参加州级比赛，他完全可以让圣莫妮打一打湾区比赛，拿个冠军即可。只不过，他想让自己的教鞭上在增添一些光彩，而且能够让这个光彩照进现实的“最强砝码”，就是那个在今天下午早早就来到球馆热身的李明。
在看到峡谷中学的校车拐入校园的时候，丹特利教练和费曼教练对视了一眼，两人主动迎上了即将下车的贝克利教练和他的队员们。贝克利教练见到丹特利教练后，主动伸出了手寒暄道：“嘿，伙计，又见面了！最近好吗？”丹特利教练轻拍着对方肩膀说道：“感觉不错，希望你们今天能打出好的状态。”贝克利教练点头笑道：“那我们准备开始吧，我想小伙子们都已经等不及了。”说罢，浩浩汤汤十几人一行的峡谷中学篮球队，就进入了圣莫妮卡天主教高中的蓝球馆内。丹特利教练在目送众人进入后，独自站在门口向外张望了一会，然后调整了一下呼吸说道：“又是一场恶仗！”
斯特普看到贝克利教练和圣莫妮卡的教练非常熟，于是走到自己教练身边问道：“教练，那个人就是圣莫妮卡的教练丹特利先生吗？”贝克利一边伸手在兜里摸索着什么，一边头也不回的向前走着并说道：“是的，没错。我和丹特利是北卡的队友，谁想到他竟然来这个倒霉的高中带队？他肯定在训练营呆傻了，以为人人都和那里一样呢！哦，该死，弗兰克，我的口香糖去哪了？”斯特普听后若有所思，然后脸上终于露出了轻松的表情，笑着对身边的队友说道：“好啦！让我们去给这群小子上一课吧！”众队友纷纷响应起来。
圣莫妮卡天主教高中的球馆在这周翻修了一次，拜李明所赐。科比因为和阿尔芭的关系进展迅速，当科比问及自己的女友该给自己的兄弟什么样的回馈时？阿尔芭作为曾经高中时期的舞会常客，脱口而出送李明学校一个崭新的篮球馆，还可以举办舞会。科比听后就大手一挥，斥资三万美元请来了湖人队场馆维护部门，为圣莫妮卡中学翻新了篮球馆。那高档北美枫木、角度合适的照明设施，甚至阿尔芭还赠送了一套性价比不错的球馆音响设备。这件事在校园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但是依然盖不过科比和阿尔芭的恋情公开的劲爆程度。
李明自打新球馆落成后，天天自告奋勇的去球馆打扫和通风，主要就是为了能有时间去多熟悉一下场地。他重生前是没什么机会打木质地板的，而这一次，李明可以在属于他的球馆里打球，丹特利教练更因为看出李明对新球馆的喜爱，还封了李明一个“馆长”的职位，这下可把李明高兴坏了。球馆落成后的每天，李明就倒背着手，像是“某机关单位大院大爷”一般，不停的巡视着“自家的产业”。遇上在球馆行为不当的，李明还高低说两句。而在球队的客队更衣室内，斯特普不可置信的看着俱乐部球队才有的球员更衣柜，上面那耐克的标志更是让他错愕不已。甚至开始怀疑起了圣莫妮卡高中，还是不是人们口中说得那所破旧不堪的校舍来着？
直到赛前热身的时候，斯特普打消了所有杂念，径直的走向李明问道：“听说你就是那个功夫小子，你有什么绝活吗？尽管使出来！”斯特普说完转身就走，剩下李明抱着篮球戳在那里，许久他问向康纳：“他谁啊？”康纳笑着回答道：“布莱克?斯特普，峡谷中学的当家后卫，也是队长。身高193，比你高点？哎？李，你是不是又长个了？”李明点点头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康纳，你来，拜托你帮我做件事……”李明于是趴在康纳耳边，开始密谋起了什么，康纳听着一会表情严肃，一会喜笑颜开的。
比赛开始后，峡谷中学确实展示出了不俗的实力。他们在圣莫妮卡中学的内线不断得分，让丹特利教练不得不紧急叫了暂停，派出了鲍勃和乔镇守低位区域，并且让李明提到了左侧弧顶位置顶住对方右向进攻的压力。面对丹特利教练的调整，贝克利教练那边也进行了变阵，他派出了三个投篮命中率高的外线球员，对圣莫妮卡进行了如轰炸般的中远投攻击。
李明不断的呼喊着队友们，告诉大家只要跟住对方脚步就可以，不用伸手上抢，防住投篮，内线有好几个队友坐镇，不用担心。李明场上的提醒果然见成效，队友们拿出了日常防守训练的成果，竟然一时止住了颓势。峡谷中学得分乏术，但是李明这里从来没有哑火。
和李明对位的是斯特普，他以为自己的运动能力已经够出类拔萃了。但是在感知李明的速度后，斯特普都开始怀疑起李明的物种了。在一次李明运球向前场推进的时候，斯特普想要贴防李明。结果，斯特普刚刚挨上李明的球衣，结果对方像是一颗子弹一样，嗖的一下就跑开了。此时任凭斯特普在身后如何追赶李明，连对方的毛都挨不上，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李明在自家中锋头上完成了骑扣。最可气的是，李明跑过斯特普的时候，刻意做了鬼脸，并用他听不懂的中文喊道：“气死牛，气死牛，嘿~气死牛~”斯特普知道那肯定是挑衅，但是他又没办法找裁判投诉，因为裁判也听不懂李明说的啥。
李明的频繁杀入内线，又突又传的一顿搅和，让贝克利顿感大事不妙。他看得出李明是个突破能力极强的球员，于是就想多安排一个球员，对李明进行协防。不过，贝克利教练的部署却正中丹特利的下怀。丹特利教练把投篮命中率较高的威尔克斯派上场，替换下了脚步较慢的鲍勃。李明立刻明白了教练的意图，然后对沃利说道：“教练让我们动起来，你们不停地在两侧找投篮位置，我会给你们分球的。”队友们在陆续接到沃利的指示后，李明已经在斯特普头上投中两个三分了。贝克利教练于是呼喊队员对李明进行加防，于是这就给了圣莫妮卡的队员们跑出空当的机会，沃利和威尔克斯利用乔的挡拆，不断跑出空位进行中远距离投射。局面竟然在下半场的时候发生了逆转，圣莫妮卡的球员们利用频繁的跑动，竟然占据了场上的优势，牵着峡谷中学的鼻子在打。
斯特普觉得是时候该自己站出来了，他不断找队友要球，之后就是对圣莫妮卡的内线发起了无情的冲击。纵使乔和斯特普同属明星级高中生，但是在防守斯特普的内线冲击时候，乔一时还是捉襟见肘。丹特利看出乔和坎迪的尴尬后，果断调整了李明的防守对位，让李明对斯特普彻底进行“man to man”防守。李明顿时好比“塔给弄丢的哪吒”一样，对斯特普进行了“疯狗式”的贴身防守。斯特普在李明的防守下，四分钟内竟然一分未得。反观李明则时不时有得分进账，而且还助攻队友拿下了几个漂亮的得分。斯特普的心态有点炸了，在一次插空进入内线准备起跳扣篮的时候，他遇上了篮球生涯的第一个“阴影”。
这个阴影有两层含义，一层是对斯特普内心的打击，另外一层就是字面意思。斯特普本以为自己高高跃起，已经毫无阻拦的可以进行扣篮了。他太想借助这个扣篮来纾解心中怨气了，结果没曾想，一个身影从他的身侧跳起老高，一只大手将球直接从他手里狠狠的扇飞了出去，斯特普甚至在这只大手所带来的的冲击力影响下，瞬间止住了前飞的姿态，向后倒了下去。
在斯特普逐渐恢复意识后，他看到裁判给了李明一个防守犯规，并且追加了一次技术犯规。虽然峡谷中学获得了发球和罚球的权利，但是李明那个“毁天灭地”的大帽，已经扇没了峡谷中学很多球员的胆子了。因为峡谷中学好多球员是想毫不受伤的打到大学毕业，混个奖学金和文凭，然后从不从事篮球职业再议。李明这带走医疗保险的防守，着实吓住了好多峡谷中学的队员们。就连身为队长的斯特普，因为刚才的冲击实在太猛了，还倒在地上没起来呢！
斯特普看到李明走向自己，对方面带着笑意对自己说道：“你不是问我有什么绝招吗？现在知道答案了吧？”
峡谷中学最终以十二分的劣势输掉了比赛，被圣莫妮卡天主教高中狠狠的羞辱了一番。临上大巴之前的贝克利教练转身对丹特利教练说道：“你有一个‘未来的超级巨星’，州冠军肯定是你们的了。”丹特利教练尴尬的笑了笑，在目送对方校车离开后，丹特利教练回头看了一眼，正在球馆门口和队友们打闹的李明，口里喃喃道：“下一场比赛，你还能保持这样的状态吗？”
加州大学棕熊队的助理教练邓纳姆，开车沿着圣文森大道向海岸行驶的途中，他看到洛杉矶巨大的瑞维拉高尔夫球场的广告牌上，李明为主题的巨大耐克广告正在被工人张贴上去。邓纳姆瞥了一眼正在憨笑的李明，然后说道：“准备好了吗小伙子？”汽车加速向着西海岸的方向飞驰而去，远处的黄金海岸线正在朝阳的映衬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当邓纳姆摁响李明家的门铃后，见是孙父来开门的邓纳姆立刻说道：“您好，您一定是李明德父亲，我是加州洛杉矶分校棕熊队的助理教练，我叫邓纳姆。之前，我们约好的~！”孙父先是一愣，然后立刻把邓纳姆拽到身边小声说道：“原谅我的英文不太好。不过有几个教练，已经在里面了。你准备好了吗？”邓纳姆见孙父如此关照自己，赶忙回答道：“我准备好了，我们带来了最大的诚意。您不看一下吗？”孙父摆了摆手，然后用手势做了个请进的动作，就把邓纳姆让进了屋中。
邓纳姆看到北卡、堪萨斯还有印第安的教练正在客厅坐着，宝根叔过来递给邓纳姆一个号签，并且提供了一大杯茶水并说道：“李明会按照号码上的信息叫你进屋详谈的。”邓纳姆正在一脸茫然的时候，杜克大学的代表则说道：“好奇吧？和我们刚才一样，真不知道，究竟是我们在选他？还是他在选我们？”一旁印第安纳的代表则笑道：“谁让他现在是ESpN的亚洲宣传报道首选呢？你们还不知道吧？他和我们见面的事，早已经被他们那里的权威媒体知晓啦！”几名同仁看着印第安纳的代表，这让他有些不是很自在，然后他开口念道：“换句话说，如果我们在这里做错了什么事，或者搞砸的话！放心，至少两个国家的篮球迷都会在第一时间知道的。”
话音刚落，只见肯塔基大学的代表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见到自己的同行们之后，他先是苦笑了一番，然后自我嘲笑道：“唉，你们相信吗？列克星敦竟然因为没有艺术类专业，出局了！？”其他几人纷纷看向对方，然后又想着自己的学校是否有不错的艺术类专业？可他们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一个打篮球的糙哥，学哪门子艺术？邓纳姆更是深吸一口气，他觉得至少艺术学院可以满足李明的诉求，于是就不动声色的品尝着那超大号茶杯里的中国茶饮。他觉得李明为宾客们准备的茶饮和小点心还是很不错的，纵然自己早晨狼吞虎咽的干掉了两份熏肉三明治，但是在面对那入口留香、回味无穷的咸味小点心，邓纳姆还是忍不住的多拿了几个。
不多久，北卡的代表也出来了。他的表情则略显尴尬，看来运气也不是很好。堪萨斯和印第安的代表纷纷起身询问结果，这让人如坐针毡的等候，让他们非常难以适应。当北卡代表听闻两个同行的询问后，只见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我要通知主教练在将来做好应对李明的防守战术了。”说罢，他轻松的拍了拍两位同行的肩膀，然后朝邓纳姆挥了挥手，潇洒的离开了。在北卡的代表刚刚离开，印第安的代表一屁股坐在了邓纳姆的身边，他不解的问道：“嘿，伙计。你还吃得下去？”邓纳姆一脸不可思议的回答道：“这饮料和这个糕点实在太棒了，我一会问主人可不可以送我一点，我想让孩子们尝一尝！”印第安的代表听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挪到了沙发另一边不再理会邓纳姆了。
这时，邓纳姆看到一位青春靓丽的东方女孩从楼上下来，他绅士的朝对方微笑的点了点头。没想到，女孩看到后竟然笑着径直朝自己走来。在他面前站定后问道：“你好，你是哪所大学的呀？”邓纳姆赶忙放下了茶杯和点心，拍打了一下身上站了起来说道：“你好，小姐。我叫邓纳姆，是洛杉矶分校棕熊队的助理教练。我可以直到你的名字吗？”女孩那笑起来如银铃般的声音，甜甜的回答道：“你好邓纳姆教练，我叫孙雅薇。贵校赫夫纳教授关于布拉克立体艺术的研究论文我看过了，写得非常好。如果有机会，我希望能到贵校学习！”邓纳姆虽然对孙雅薇的谈话内容不感兴趣，但是他捕捉到了两个关键词“艺术”和“学习”。他立刻意识到这个女孩是不是和李明有着某种练习？于是他开心的笑道：“随时欢迎！虽然我和赫夫纳教授不是很熟，但是我愿意作为你们的向导，带你们去校园里去看一看的。”孙雅薇开心的和邓纳姆挥手告别，转身小跑着出门去了。
印第安的代表这时候按耐不住发话了：“看到了吧？他们这些球员就喜欢一个人得利，全家人恨不得一起来分一杯羹。你竟然还大度的愿意接待他们？我想，这个李明也不一定有能打进美职篮的实力，你自己等吧！”说着就整理外套准备出门了。恰好这时，堪萨斯的代表也走出了房门。他的脸上竟然洋溢着得意的微笑，看来他的胜算不小。当堪萨斯代表看到印第安代表准备离去时，他不解的问道：“你要走？”印第安代表有点气愤的说道：“与其在这里被人羞辱，不如趁早离开，回去想想怎么对付他？”两人就势准备离开。宝根叔从走廊探出头来说道：“下一位，您要走吗？好吧，邓纳姆先生，到你了！”
邓纳姆小心的推开房门，他在多年后的关于工作的书籍中这样提到，“如果当时我和那两个傻瓜一同走出李明的家，我想棕熊队不可能有后来的三连冠。我很庆幸，能有机会和这么一位伟大的球员共事，李明他是最棒的！”
当看到房间内的李明起身从办公桌后站起来时，邓纳姆上前握手道：“李，你好！我们终于见面了，我们对于你在训练营和圣莫妮卡的表现非常关注，我想棕熊队有合适的位置在等着你。”对方笑着问道：“刚才的糕点好吃吗？”邓纳姆随即放松下来，在对方示意自己落座后，他愉快的回应道：“这个点心是中国的吗？简直太棒了！它叫什么名字？”李明用中文一字一顿清晰地回答道：“牛舌饼！”邓纳姆则用自己那笨拙的发音，反复的重复着“牛舌饼”这三个字。李明见状，大方的表示：“如果您喜欢的话，我可以给您打包一大盒。虽然它不如您以往吃过的糕点那么甜，但是它独特的味道，我想您和您的家人一定会很喜欢。哦对了，前提是您家人没有坚果过敏。”邓纳姆笑着摇头说道：“放心吧，为了吃这么好吃的美食，我们可以吃抗过敏的药物！”李明听后哈哈大笑道：“感谢您的坦诚和包容，那我们开始吧？”
李明列举的条件，与其说是条件，倒不如说是为了棕熊队量身定制的。邓纳姆第一次听到有球员表示，“奖学金可以不用那么丰厚，只要允许经商就行。”邓纳姆吃惊的问道：“我可以了解你要售卖什么产品或服务嘛？”李明于是拿出一件在邓纳姆看来造型怪异的上衣，向他展示道：“邓纳姆先生，来摸一摸它的质地。”邓纳姆小心的摸了一下这件衣服，那棉麻质地柔韧舒适的手感，以及衣服自由松散的款式设计，就连邓纳姆都产生了莫名的喜爱之心。他竟然忘了自己是来招募球员的，而是开口问道：“多少钱？”李明看了一眼邓纳姆的身材，于是把手中的衣物向前一扬说道：“这件衣服送你了，刚好合身。条件就是，我女朋友要就读艺术与建筑学院，我要就读电影专业。希望你了解，我很喜欢好莱坞电影！”邓纳姆摊了摊手问道：“就这些吗？”李明点了点头表示条件就是这些。邓纳姆则疑问道：“刚才那几个代表的学校，也有类似的专业啊！？”李明笑了笑回答道：“永远不要对着结了婚的女人，弹琴唱歌！”邓纳姆听后是开怀大笑。
在告别李明和宝根叔的时候，邓纳姆提起了手中的点心盒说道：“谢谢，非常感谢！希望未来的你，像这盒点心一样，越来越受人欢迎！”李明点头回应道：“可以试试配着酒来吃，不够的话，再来找我！”邓纳姆会心一笑，上车发动之后，回头给李明伸出了一个大拇指，随后驾车而去。待他走远后，宝根叔突然问道：“这就是你想在大学里卖得两样东西？”李明刚忙拉住宝根叔得胳膊，原形毕露的哀求道：“叔啊，那衣服和牛舌饼的货源，可就靠您啦！”宝根叔得意的笑道，那得跟你孙爸好好说说去。随后两人嬉笑着返回屋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