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去哪?”
“跟着我走就对了!”穿上木屐走出房间,伊之助丢下一句话。
几分钟后
两人找到了蝴蝶忍的研究室,说明来意。
忍恰好手头上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便抽空带他们去道场上训练一番。
只是……就算忍大幅度放水,两位也完全没有胜算,不到十分钟,就躺在地上宛如死狗。
“不行啊……我真的做不到!”善逸觉得自己因为焦虑而跑过来训练这一决定,简直错误至极。
这时,恰逢炭治郎沈夜两人折返回道场。
听说善逸、伊之助想要尝试掌握全集中*常中,便自告奋勇的开始教导二人。
“在精神集中的情况下,我也只能在白天保持全集中*常中,但如果是伊之助或善逸的话,肯定就没问题吧。”
炭治郎盘腿在两人面前坐下。
一脸认真,“首先,要先把肺部扩大,快来跟我学,把肺部扩大、扩……大!
这样一来,血液就会更快流向身体各处,骨头和肌肉也会发出砰、砰的声响。
然后尽量保持住,就行了。”
看着炭治郎绘声绘色的向两人演示着。
沈夜努力保持不笑。
“之后,就要不知疲倦的训练,直到能够连贯的将全集中保持为止!”
“额……”
善逸眼角抽搐,整个人提不起一丝力气。
炭治郎的讲解,让他更加云里雾里,感觉难度比他预想的高多了。
伊之助低着头,耳朵都耷拉了下来,根本听不懂。
他对这种复杂的东西,更是本能的抗拒。
眼看经验传授失败,蝴蝶忍笑着走上前,“算了,要做到这个虽然不算难,但好歹也是基础技术之外的初级技术。
虽然掌握这个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需要相当的毅力与磨炼才行。”
说着,她来到猪头少年面前坐下。
“怎么说呢,一般稍微厉害些的剑士,都是能做到这一步的。
我还以为像伊之助你这样的,应该很容易就学会了。”
蝴蝶忍笑眯眯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那种将他看扁的语气,让伊之助浑身十分的不爽。
“但是看你似乎学的很艰难的样子,难道不行吗?
虽然能做到也是理所当然,可你要是做不到,也没办法就是了。”
“没办法啊、没办法!”
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忍满是惋惜的道。
额头青筋暴突,伊之助圆瞪着双眼,不满、暴怒的情绪几乎渗透出了头套!
“哈?这么简单的事情,我当然能做到了!
我可是这四个人中最强的!敢小瞧我,信不信我把你发卡打飞!”
伊之助怒不可遏,他生平最讨厌被人看扁,不管是不是柱,都不行!
一旁的沈夜,看到对方这副反应,心中都不由称赞蝴蝶忍一句教育界鬼才。
近两个月的相处下来,已经把这几个少年的脾气秉性摸得透透的。
三两句话,就把猪猪钓成翘嘴。
“诶?”眼看蝴蝶忍在他面前坐下,善逸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就见一双白皙的柔夷抓住了他的手,忍小姐展颜一笑,“请加油吧,善逸!”
“我是最看好你的!”
温暖的触感,沁人心脾的幽香,善逸长这么大哪里被这么温柔漂亮的异性主动牵手过,一张脸肉眼可见变得通红!
“是!”他如同打鸡血一般,整个人都支棱了起来!
“嘁,不过如此,就拿这个考验干部……
那个干部经受得起这样的考验!”
沈夜撇过头,两只眼睛镶嵌着柠檬。
……
“啊啊!”
庭院中,善逸踩着木屐,在篱笆墙上健步如飞。
为了回应忍小姐的期待,他必须立刻变强!
“呃呃……”
树荫下,伊之助抓着麻绳,将两颗巨大的岩石一次次拉过头顶!
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如此赤裸裸的看扁,他必须变得更加强大,让那个臭女人对他刮目相看!
沈夜拿着木刀在领悟剑技,炭治郎在旁边加油助威。
一时间,院落变得无比热闹。
香奈乎看着远处几人训练的画面,若有所思。
“香奈乎跟他们都是同一期的剑士,要不要一起训练?”蝴蝶忍从玄关走出,笑容和煦。
香奈乎回过头,冲老师微微躬身。
下午两点。
庭院中的训练仍旧进行的如火如荼。
四人互相激励,分享训练心得、发力姿势。
刚刚训练完的香奈乎,来到井边洗手。
就听到身后传出几人的喊声。
“要更加努力、扩大肺部,嘣嘣!”
“啊啊……”
“你这懦夫,给我快点!”
“尽情练吧,咱们鬼灭人自动免疫横纹肌溶解!”
见四人训练的热火朝天,香奈乎想起了些什么。
从兜里拿出一枚硬币,抛向了空中。
两面刻有表、里的硬币在半空中旋转,被她精准接住。
挪开手,硬币上刻有表的一面朝上。
看着远处四人,她缄默的一言不发。
内心的某种声音,却在不断放大。
“嗡嗡……”
数十只苍蝇振翅的声音响起。
记忆被拉回十几年前。
东京府本所区,某个贫穷的村庄上。
靠近村口的一条臭河沟边,一个满脸菜色的孩子抱着膝盖蜷缩在墙边。
旁边除了几袋垃圾外,还躺着个年龄与他相仿的男孩。
已经死了两天,身体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腐烂。
“赔钱货,还敢哭!”四处漏风的木屋里,一名壮年男人的怒斥声响起。
随之而来的,是毫不留情的拳头。
“喀拉。”
破烂的木门被拉开,幼时的她如同垃圾般被扔了出去。
砸在被太阳暴晒的坚硬泥土上,浑身疼的要命。
嘴角渗出一抹血渍,头发杂乱,骨头仿佛都要散架。
虚弱的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她就这样躺在地上,亲眼目睹自己的弟弟咽了气。
“肚子好饿、好痛苦、好空虚。
好悲伤、好难受……”
自从记事起,好像每天都是这样。
直到某一天,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啪”的断开。
所有痛苦都随之消失不见。
记忆在脑海中不断堆叠,是那么的枯燥、无味。
她再也不会感受到痛苦了。
就连被父母亲手卖掉的时候,也是如此。
直到有一天,事情出现了转折。
人潮汹涌的木桥上。
她被一个光头壮汉用麻绳拴着,满脸麻木的走在后面。
“那个……能打扰一下吗?”
听到声音,她毫无反应。
倒是绑住她的壮汉,下意识回过头。
“嗯?怎么了?”
壮汉上下打量着眼前,穿衣风格相同面容姣好的姐妹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