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门,白玲便直接问道,“你是打算出去钓鱼吧?”
李建国笑着承认,“是的,但不妨碍我们喝茶的时间。” 听到这些话,白玲掩嘴轻笑,
“好的,喝茶肯定是免不了的。”
随即,白玲引领着李建国品茶,交谈甚欢,随后她提出一同前往钓鱼地点。
李建国遂载着白玲骑车直奔永定河边。此时的永定河水域已无寒冰覆盖,
春意正浓,转瞬即夏日将至,水面不再凛冽寒冷。
李建国准备好渔具,递了一支鱼竿给白玲,并启动了自己的鱼群检测器,
屏幕上立即显现了一条条有用的信息——“往东100米处,有一群大鲤鱼。”
“再向东150米,发现一群鲫鱼聚集地。”
“东方150米的地方,能看到几条石斑鱼。”
“…………”
石斑鱼?
李建国觉得很奇怪:怎么永定河也会有石斑鱼了?不过,这对他来说并不是坏事。毕竟每次只要是他第一次钓上来的新鱼种,就有机会获得奖励。因此,
李建国决定带着白玲往那个方向走去。而实际上,除了石斑鱼,那里还聚集了一大群鲫鱼。但因河面还未结冰,
他们与目标鱼群之间还保持了一段距离。李建国则拿出了鱼食开始做巢子(打窝)的准备工作。
看到这一系列的动作,曾经尝试过垂钓但从未见过这种方法的白玲不禁好奇地问道:
“李建国,你为什么要直接把那么多的鱼饵扔进水里?”
“这样做不就是把好东西都浪费了吗?”
面对白玲的疑惑,李建国笑着解释道:
“我们家那边管这叫‘打窝’。想要钓大鱼就得这么干。”
“打窝能引来周围的鱼儿,等它们过来后只要把鱼钩放入水中,立马就有机会钓到大家伙。”
尽管听起来不可思议,白玲还是有些半信半疑。
“真的吗?”
“绝对的,要不要你也来试试?”李建国显得自信满满地说着。
于是,白玲依照李建国的建议将饵挂上了钩,随后将其投入刚刚做好窝的地方。
短短几分钟之内,似乎李建国所说的是对的,果然,
一只大鱼被成功钓上来了。
白玲使尽力气将它拉到岸边,竟然是条超过八斤重的大鲤鱼!这对她而言是从未有过的新体验,自然十分兴奋。
接着,轮到了李建国展示技艺——他轻而易举地从同一个位置再次钓起一条体型不小的鲤鱼。不久之后,他又连续投放了四、五个鱼钩入水中。
没有花费太多时间,他最终如愿以偿地钓上了一尾期待已久的石斑鱼。
就在这一刻,系统的奖励随之而来:
【恭喜宿主首次成功钓取石斑鱼,赠送一瓶“真言喷雾”作为奖品】
【此喷雾具备让被喷涂对象无意识地说出所有 ** 的力量,无论面对何等问题皆不会说谎。】
李建国意识到这件小玩意非同小可,无论是用来探测某人的情感倾向、挖掘内心深处的秘密,
甚至是在案件侦查过程中促使嫌犯坦白从宽,它都将是极佳的辅助工具。怀着这样的想法,
李建国悄然将喷雾对准了白玲。
“建国,你刚刚向我身上喷了什么?”白玲似乎有所察觉,询问道。
为了缓解气氛,李建国笑着说道:
“看你皮肤有点干,我就顺手给你涂了些保湿水而已。”
然而不多时,受到“真言喷雾”作用的影响,当李建国开口问道:“真心话,你觉得我怎么样?”,
白玲的回答几乎脱口而出:
“当然,我对你确实有意。初识那天就被你英俊外表和专注神情所吸引,特别是那次准确判断出黑熊位置、一拳制服后背回河边,并强调我们合作完成这件事的那份尊重,实在令人难以忘怀。”
“相较之下,那个郑朝阳简直不如你百分之一。未来的日子里,若是能遇到合适的人选,我希望那个人就是你。”
这些话彻底融化了李建国的心,让他既惊又喜。
不曾想,自己竟如此具有魅力。
白玲居然第一眼就对我心动了。 白玲吐露完心声后,她的药力消散无踪。
突然间回过神来,
似乎她察觉到自己把心底的话忽然跟李建国和盘托出。
脸上顿时一片绯红。
而李建国装作若无其事,专心于手头的钓鱼。 白玲却感到一丝难堪。
时不时地轻声询问道:
“刚才我到底说了些什么呢?”
李建国瞥见白玲雪白的脸颊染上了粉色,
只觉得既好笑又无比动人。
“对,刚才你在向我告白。”听到李建国的话,白玲惊讶极了,
急得想找个缝钻进去。
“啊?! 哎呀,我当时怎么那么大胆?”
但她发现李建国正忍俊不禁,不禁略显不快地质询。
“难道你就一点不心动能不对我有好感?” 李建国答道。
“你一般对每个人都这么直接吗?” 白玲气呼呼地摇了摇头。
“绝不!”
“但见到你就变得不同寻常,完全不知道为什么。”
“既然话已出口,那你怎么看?”李建国沉思了一会儿回答。
“我的感受跟你一模一样。”这句话让白玲瞬间兴奋起来。
暮色降临,只有淡淡的月光照耀。
那柔和的光线笼罩着李建国,
白玲觉得他不仅帅气非凡,而且异常温和贴心,
正是她梦寐以求的那一半。
于是白玲难以自持,轻踏足尖,在李建国的脸颊上轻啄了一下。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示好,李建国自然欣然接受,二人亲密无间起来。
另一边,何雨柱回到家时,
见到小妹妹何雨水正放声哭泣,他关切地问道。
“为什么看不到爸爸?发生了什么事,雨水?” 何雨水边哭边指着桌上的纸条。
“爸爸离开了我们,不再回来。”
对于何雨水的话,何雨柱满是不相信。
迅速查看桌子上的留言,才看清上面的字。
这才知道父亲何大清离开了。
他内心虽想和何雨水一样号啕大哭,却又顿感成长了不少,
父亲已不在身边,
作为家里的顶梁柱,要照顾好何雨水,
同时还要肩负起全家人的生活重任,绝不能流泪。
若哭泣的话,院子的邻居们肯定会看自家的笑话。 何雨柱便询问了几位院子里的大伯大妈,
这才得知,何大清跟白寡妇私奔了,去了哪里不得而知。
只知道何大清可能永远也不会回来。 易中海看到何雨水哭泣,
也拿来了家里仅有的好饭菜供她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