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不是吧,我不是妈妈的亲生女儿了吗?
为什么这偌大的家竟然还没有专属于我的房间呢?
姐姐又为何会如此主动好心地将房间让给我呀?她难道真的就这般舍得吗?]
宁安夏,这位历经磨难后得以重生归来的真千金,其命运可谓是充满了戏剧性和曲折性。
原本,她才是宁家父母的亲生骨肉,但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一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保姆,居然胆大包天地将尚在襁褓之中的宁安夏丢弃在了孤儿院,反而让自己的亲生女儿顶替了她的位置,堂而皇之地留在宁家,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本该属于宁安夏的荣华富贵。
回想起上辈子,当宁安夏终于历经千辛万苦回到自己真正的家中时,日子却是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那时的她内心极度自卑,每当看到宁欢欢身着华美的衣裳,品尝着精致可口的美食,并且展现出远超于她的优秀才能时,心中那股强烈的嫉妒之情便如同熊熊烈火一般燃烧起来。
不仅如此,她还占据了父母,几个哥哥还有本该是她未婚夫的疼爱。
于是乎,她开始动起了歪脑筋,妄图借助自己父母对于当年失散之事所怀有的深深愧疚,对宁欢欢施展一连串阴险狡诈的手段。
她满心期待着通过这些举动,可以成功地将宁欢欢逐出家门。
只要能达成这个目的,那么整个宁家便只会存在她这么一位货真价实的大小姐了。
只可惜事与愿违,在上辈子里,宁家父母对那位头顶着无数光环、处处都能为家族争光长脸的假千金宁欢欢喜爱至极。
无论宁安夏如何费尽心机去算计和陷害宁欢欢,最终她都只能自食恶果。
阴谋被拆穿,她被所有家人厌恶的时候,她受不了打击
在一个狂风呼啸、电闪雷鸣的暴风雨之夜,整个世界仿佛被黑暗和恐惧所笼罩,豆大的雨点猛烈地敲打着地面,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像是要将大地撕裂一般。
而就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下,宁安夏心如死灰般爬上了医院那高耸入云的大楼。
她的脚步沉重而决绝,每一步都似乎带着对这个世界最后的绝望。
终于,当她站到楼顶边缘时,没不带一丝犹豫,纵身一跃而下。
在空中坠落的瞬间,宁安夏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她想亲眼看看自己死后,自己的父母将会有多么痛苦。
她坚信他们一定会为曾经的所作所为感到悔恨不已,一定会认清假千金宁欢欢的真实面目,然后跪在自己的坟前痛哭流涕,承认他们犯下的错误。
然而,命运总是充满了讽刺和无情。
在她跳楼之后,浑身鲜血淋漓地倒在医院门口时,等待着她的并不是父母的悲痛欲绝和追悔莫及,而是众人惊恐万分的尖叫声。
更令她心碎的是,她看到自己的几个哥哥、父母,甚至本应与她有婚约的未婚夫,此刻全都紧紧围绕在宁欢欢身旁,小心翼翼地捂住她的眼睛,生怕她看到这血腥恐怖的一幕。
宁安夏望着眼前这一幕,内心的愤怒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不可遏制。
她用尽全身力气歇斯底里地怒吼着,但没有人能够听见她说的那些饱含怨念和不甘的话语。
她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为什么自己付出了一切,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为什么假千金宁欢欢轻而易举地就夺走了原本属于她的幸福生活,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之心?
难道她就这样白白死去,让宁欢欢继续逍遥快活吗?
不!
她不甘心!
这种强烈的不甘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灵,让她即使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依然无法释怀。
无尽的不甘和怨愤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地向她涌来,瞬间将她彻底掩埋。
她无力挣扎,只能呆呆地望着眼前那令人心碎的一幕——自己的亲生父母紧紧簇拥着那位假千金,渐行渐远。
他们的背影在她模糊的泪眼中显得如此决绝,仿佛与她之间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此刻,她的眼眸之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喷薄而出。
然而,无论她心中如何愤怒、如何痛苦,都无法改变这残酷的现实。
回想起曾经所做的一切,她从未有过半分后悔之意。
这一切都是他们逼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走到这样的地步。
她坚信自己所走的每一步都是出于对正义的追求,都是为了扞卫属于自己的那份尊严和权益。
只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精心策划的行动最终还是败露了,而且还被自己最亲近的家人所唾弃和憎恶。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如果当初自己能够再谨慎一些,再小心翼翼一些,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自己的家人也不会如此的憎恨自己。
也许,只要多留意一丝细节,多隐藏一分踪迹,就能避免这场噩梦般的遭遇。
可是,如今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悔恨的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一朵朵微小而凄美的泪花。
就在她感到万念俱灰,以为自己即将坠入无底深渊的时候,突然间,一阵耀眼夺目的白色光芒如同闪电般划破长空,直直地朝她射来。
刹那间,她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包裹其中,身体不由自主地失去了控制。
当光芒渐渐消散,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奇迹般地重生了!
时光回溯,她重新回到了那个刚刚踏入家门的年份。
记忆中的一切都变得如此清晰,仿佛昨日重现。
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一个自称系统的家伙出现在了自己。脑海里,它能够帮助自己获得家人的宠爱以及未婚夫的心,更甚至还能够拆穿假千金的真面目,让她身败名裂。
所以,她重生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截胡了宁欢欢的未婚夫蒋少桀被对家下药一事,把自己当做解药送到了蒋少桀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