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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庆风的指甲缝里嵌满了碎贝,每次握拳都能感受到细小的刺痛。海水退去时在礁石上留下银亮的黏液,像极了那些缠绕在李金石指尖的傀儡丝。

他仰头灌下最后一口皮囊里的淡水,喉咙里翻涌着铁锈味——这味道与三天前彩虹桥崩塌时一模一样。

\"咳...咳咳!\"

血沫溅在礁石上,竟凝成蛛网状的冰晶。唐庆风盯着这诡异的结晶,突然想起在李家藏书阁偷看到的《暗海录》。

那本被铁链锁住的羊皮卷里,用朱砂绘着七个戴青铜面具的身影,旁边批注着\"赴宴者,窃天机者,七席噬月则天地翻覆\"。

浪涛突然变得粘稠,萨摩丝线在他掌心剧烈震颤。当银丝触碰到水下漂浮的冰蛛丝时,残存影像如毒蛇般钻入脑海——林越站在燃烧的彩虹桥上,七个青铜面具人正在割腕浇灌黑炎阵纹。为首者举起鲜血淋漓的手臂高呼:\"恭迎第七席归位!赴宴时刻将至!\"

\"第七席...赴宴者...\"唐庆风的手掌几乎捏碎浮木。

三年前替李金石整理密室时,他曾偷听过李明强与黑袍客的密谈:\"...那群戴青铜面具的疯子最近在雾海频繁活动,他们自称'赴宴者',据说能篡改仙道法则...\"

货轮底舱突然传来闷响,震得海面泛起血色涟漪。

唐庆风扯开胸前绷带,新生皮肤下的银丝图腾竟与《暗海录》插图完全重合——那正是赴宴者吸收\"茧中人\"时留下的印记。

记忆闪回到坠崖瞬间:林越的枪尖刺入他胸膛时,黑炎里分明混着青铜色的光屑。

\"原来你才是宴席上的主菜。\"唐庆风对着虚空嘶吼,萨摩丝线突然暴起刺穿浮木。

在李家当差的十年里,他听过太多关于赴宴者的传闻:二十年前北境冰原的\"血月之宴\",整座城池的修士一夜之间化作冰雕;七年前东海龙宫的\"珊瑚宴\",三十六个修仙世家嫡系血脉被抽成干尸...

货轮探照灯扫过海面时,唐庆风在浪花倒影中看清了自己的左眼——虹膜已变成蛛网状的青铜纹路,与三天前林越枪尖爆发的光芒同源。

他终于明白为何萨摩丝线能吞噬傀儡术:在《暗海录》残页里,清楚记载着\"赴宴七席各掌一绝,第七席的'茧'可噬万法\"。

\"李明强这个蠢货...\"他忽然神经质地笑起来,银丝在笑声中织成微型阵图。

当年李家不惜用三百童男童女献祭,才换来第三殿堂传授傀儡术皮毛,却不知真正的秘术早就被赴宴者渗透。

那些钻回体内的傀儡丝,恐怕从始至终都是林越埋下的饵料。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海雾时,唐庆风撕下变异的手臂皮肤。

新生的银丝在血肉间游走,编织出青铜面具的轮廓。货轮底舱的共鸣越来越强,他听到有个声音在血脉深处低语:\"入席者,当以众生为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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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区医务室的石墙沁着水珠,苦艾草混着硫磺的味道在油灯下盘旋。

林越盯着药罐里翻腾的猩红色液体,看着自己的倒影在蒸汽中扭曲成陌生模样。

叶征的配枪横在诊疗台上,枪管裂缝渗出的黑烟与药雾纠缠,在屋顶铁钩上结成蛛网状的阴影。

\"杀神道进阶需要什么条件?\"林越突然开口,铁钳夹着的炭块坠入火盆,溅起的火星在阵亡名单上烧出焦痕。

叶征擦拭枪托的手顿了顿,鲸油顺着刻痕流进\"十七\"的凹槽:\"精神力。就像矿工挖穿岩层前得先撑住坑道。\"他突然用枪管挑起林越的下巴,金属的寒意渗入绷带,\"怎么?刚开窍就想凿穿地脉?\"

林越嗅到枪管上的血腥味——不是妖兽的腥臊,是三天前那个第三殿堂术士的。

他想起那人临死前癫狂的笑声:\"你迟早会变成和我们一样的怪物!\"

\"听说有人半年就能突破三阶。\"林越摩挲着锡盒上的凹痕,七年前矿井塌方时的哭喊声突然在耳畔炸响。

那个被他拖出来的男孩蜷缩在煤堆里,断指仍死死扣着这个糖盒。

叶征的拇指抚过枪身裂缝,黑烟在他指缝间凝成细小的骷髅:\"二十年前仙晶都有个天才,三个月从一阶冲到五阶。\"诊疗台的铁钉突然发出嗡鸣,药罐里的液体开始沸腾,\"现在他的头骨还挂在刑堂当警示灯。\"

蒸汽在石墙刻下蜿蜒的水痕,林越的太阳穴突突跳动。

神殿青铜鼎的虚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鼎身上的血纹正贪婪地舔舐着\"四阶\"刻度。

那些秘境里死去的同僚仿佛正透过锈迹斑斑的锡盒凝视他,每道刻痕都是未散的魂魄。

\"您突破时见过血月吗?\"林越突然发问。

药汤在桌面晕染出诡异的纹路,与神殿壁画上的献祭阵图完美重合。

诊疗台的铁钉突然崩飞,叶征的枪尖抵住林越喉结:\"我杀的人够填平三个寒潭。\"他的瞳孔倒映着跳动的炭火,某种更深邃的东西在眼底翻涌,\"知道为什么派你去秘境?\"

林越的指尖陷入掌心。绷带下的萨摩丝线突然暴动,将冰蛛丝寒毒绞成冰晶。

他想起七天前的雨夜,叶征把通行证拍在值班室桌上时,矿洞深处的青铜矿脉正在发出共鸣。

\"因为整个矿区,只有你的眼睛还没被煤灰糊死。\"叶征突然收枪入鞘,扔过来卷冰蛛丝绷带,\"裹在丹田,能暂时压住杀意。\"

药柜上的青铜秤砣滚落在地。

叶征弯腰时,后颈露出道狰狞的疤痕——是仙晶都刑堂的黥刑印记,本该刻着\"罪\"字的位置却被灼成焦黑的星空图。

\"下月初七祭灶日,把西区寒潭清出来。\"叶征将秤砣放回原处,青铜锈在他指尖凝成血珠,\"当年我就是在那里...罢了。\"

林越突然按住抽搐的右臂,萨摩丝线正在皮下编织第七道血纹。

三天前坠崖时的画面涌入脑海:黑炎缠绕的枪尖在刺入心脏前突然软化,万千丝线注入经脉时,他听见青铜面具的耳语:\"第七席的茧已经织成。\"

\"叶队。\"林越突然攥紧冰蛛丝绷带,寒毒刺入掌心的疼痛让他清醒,\"如果...如果突破时控制不住...\"

叶征正用鲸油涂抹枪身上的星空图,那是用刑堂烙铁生生烫出来的:\"还记得三年前的矿难吗?\"他忽然指向窗外漆黑的矿洞,\"当时你背着三个孩子爬出塌方区,眼睛比现在的炭火还亮。\"

月光透过气窗的铁栅栏,在阵亡名单上切割出十七道银线。

林越的杀神道突然平静下来,鼎身血纹诡异地倒退半寸。

他看见叶征的枪托内侧刻着串细小数字——1907,正是二十年前血月之宴的日期。

\"真正的力量不是吞噬多少魂魄,\"叶征推开医务室铁门,夜风卷着煤灰灌进来,\"而是能护住多少双干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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