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这心里头啊,简直就是像被猫爪子挠似的,那叫一个急!这不,都已经两次了,他特意跑到后厨去找何雨柱,逮着何雨柱就问:“柱子,你咋还没回去呢?到底啥时候能回去呀?”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一样的,何雨柱总是一脸淡定地说:“外面有点事儿要处理,等我忙完了自然就回去啦。”然后还不忘反问一句:“我说二大爷,你这么着急找我回去,是不是有啥要紧事啊?有的话你就直说呗。”
刘海中听了这话,心里直犯嘀咕,他可不想把这事情闹得满城风雨的,要是那样的话,指不定谁会坏自己好事儿呢!所以,尽管心急如焚,他还是强装镇定,讪笑着说道:“嗨,瞧你说的,哪有什么要紧事儿啊!就是这好几天没见到你了,作为院里的二大爷得关心关心你。另外,你光齐兄弟也问我好几次了,说几天没见你挺想你的。”
对于刘海中的这套说辞,何雨柱才不会相信呢,他又不是三岁小孩,这点小心思他一眼就能看穿。不过既然人家不愿意明说,他也就不点破,不过按着自己对刘海中的了解也猜到了他找自己干啥,所以自己就更不急了。
然而,不管刘海中心里有多着急上火,眼下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除了耐着性子等待何雨柱归来之外,似乎别无他法。他只能不停地安慰自己:“哼,我就不信了,这小子难不成过年的时候还不回家吗?”
可让刘海中没想到的是,自己这边还没啥动静呢,关于易中海的传闻却是愈演愈烈,传得那叫一个沸反盈天。几乎整个院子乃至周边地区都在议论,说是易中海此次极有可能获得提拔,而且最低也能当个车间主任呢!
那易中海,平日里看着似乎淡泊名利,对担任领导没啥兴趣,嘴里也一直说只要把工作做好了就行了,当不当领导无所谓的,但其实啊,他的内心深处对此可是相当渴望的呢!他暗自思忖着:以自己的技术、威望以及良好的名声,要当个车间主任那不是轻而易举之事?尤其是当秦淮茹还有聋老太太纷纷劝他要想方设法更进一步当上领导的时候,易中海心中的那份渴望更是愈发炽热起来。
贾东旭更是高声附和道:“师父!聋老太太和淮茹说的太对了,而且您瞧瞧您自身的各项条件,哪一样不够格呀?您的技术没的说,您的名声在咱们这块儿那可是有口皆碑的!在院子里您是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到了厂里自然也应该成为领导。”
然而,尽管内心激动万分,易中海表面上依旧保持着谦逊之态,说道:“哎呀,这可不好说哟!能否当上领导,还得看上级领导是否看中,同时也需要各位工友们抬举支持才行呐。现在谈这些还早,毕竟结果如何谁也无法预料。但不管怎样,我们都得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我坚信领导和工友们的眼光都是雪亮的,他们定能看到我的努力与付出。”虽然他嘴上说的谦虚,但是那双眼睛里却不时闪烁出难以掩饰的期待光芒。
贾东旭一脸谄媚地对着易中海说道:“师父啊,话虽然这样说,可咱这块儿谁不知道呀,依着您那的技术,还有在厂里的威望,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如果这次厂里还不提拔您,那厂里的那些领导就是有眼无珠!他们就是瞎了眼啦!”
易中海板起脸来,一本正经地训斥道:“东旭啊,可不许在背后随意议论厂领导哟!再者说了,厂里究竟要提拔何人,那可是得经过全面且综合的考量呢,谁也不敢拍胸脯保证就一定能成!”然而,说归说,易中海心里头却是笃定极了,他坚信只要这厂子一经扩建,自己获得提拔那绝对是铁板钉钉的事儿。如此一来,他的心态也不禁飘飘然起来。
更有甚者,贾东旭这家伙竟然跑到外头四处宣扬,声称自己的师父此次必定能够得到提拔,而他自己呢,作为易中海的爱徒,到时候自然也能捞上个一官半职当当。这番言论传扬开来之后,不少人居然深信不疑,便有人开始对贾东旭百般巴结讨好起来。
这天,何雨柱在厂里无意间听闻了这些流言蜚语,他忍不住在心底暗暗发笑:贾东旭你也真敢想,除了拍易中海马屁,你干啥啥不行,车间里有服你的吗!你要当上了猪也能上树了。
直到大年二十八,何雨柱和妹妹雨水才拎着大包小包的菜和肉回到了熟悉的四合院。他们本想着能安安稳稳、顺顺利利地过个热闹年,可一踏进院子,两人就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儿。
按常理来说,这会儿临近过年,院子里的人们理应忙得热火朝天,家家户户都该忙着准备各种年货。然而,此时此刻的院子却异常冷清,除了那几家聚在一起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什么的住户之外,竟没有多少人在忙碌。就连平日里最爱在门口充当门神角色的闫埠贵,此时也不见踪影。要知道,往年的这个时候,可是闫埠贵收取院里人“进门费”的绝佳时机呢!
何雨柱听到他们还是在议论轧钢厂扩建的事儿,何雨柱心道:你们真是闲的慌了,年也不过了。好奇地朝那些聚集在一起的人群望去,只见闫埠贵正挤在人群中间,表现得格外积极。说来也怪,闫埠贵也不是轧钢厂的工人,照理不该对厂里的事情如此上心啊。不过,以闫埠贵的精明程度,他肯定是嗅到了其中潜藏的商机,所以才会这么积极地凑上去探听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