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师父可是姜水涟,作为她的徒弟,怎能连几个混混都打不过。
“你!你想怎样!”黑衣女人跪在地上,一只手紧紧捂住不断出血的大腿。
林夏浅浅一笑,她那一箭直接瞄准黑衣女人大腿的股动脉上,若不及时止血,会因失血过多而休克,甚至丧失生命。
“你!放开俺们大姐!”
“别逼俺们一起上!”
林夏无视那几个蝼蚁,她对黑衣女人微微一笑,这笑却让黑衣女人心头发颤,她以为林夏是个三脚猫功夫,没想到竟有两下子,失算了。
林夏淡淡开口:“你这双眼睛,真脏,我帮你挖出来,洗洗”
利箭从她的脖颈缓缓移到眼前,因为害怕,睫毛不停的颤抖。
“夏夏!”李安冲过来,小心翼翼抓住她的衣角:“我们,走吧!”
“我还没替她洗眼睛呢”
李安声音听着有些哽咽:“太脏了,我不愿你碰她”
林夏冷眼看向那三人,她们心虚的躲开目光,她们跟着陈玮混吃混喝,也只想混吃混喝,这种打打杀杀还要坐牢的事,她们自然不愿干。
陈玮让她们做事,她们向来事事有回应,事事没着落。
只要不停的恭维她,让她开心,她们便能获得一点好处。
李安紧紧拽着林夏的外衫挡住脸,牵着林夏的手一起离开。
他自然恨不得那些人都去死,可是不行,这么多人看着,林夏不能成为杀人犯,他不能失去的是林夏。
三人冲上前关心道:
“大姐,您没事吧?”
“要不是您刚才拒绝俺们一起上,俺们肯定摁住她了!”
“对啊对啊,要不是她用您威胁俺们,俺们能让她走?”
“下次再遇到,俺们仨一定为您复仇!!”
陈玮躺在地上,声音十分虚弱:“大夫,快找大夫”
她觉得浑身的血液仿佛就快流干了,一股寒意从身体内部涌起,似乎有一股冰冷的气流在血管中穿梭,这种寒冷并非来自外界,更像是生命的流逝。
林夏带李安来到一家布庄。
店小二看了眼李安,立即迎上去:“客官可是看面纱?”
林夏点头。
“这边都是各种样式的面纱,小郎君看看可喜欢?”
林夏突然问道:“为何黎心城男子必须以纱遮面?”
店小二叹口气,开始缓缓道:“两年前男子还不用这样的。某日,城主游街时,看中一男子,直接带回去当小郎。城主夫郎是个善妒的,不仅害死那男子,还要求全城所有男子都要以纱遮面!”
“违者,若被女人给强…女人却无罪!”
李安瞪大双眼,身子紧紧贴近林夏,林夏握住他的手。
店小二再次叹息,像是打开话匣子一般继续道:“都是那城主无能!她能当上城主,还不是靠她夫郎家,若不然城主夫郎怎敢如此猖狂!”
店小二很是愤愤不平。
林夏给李安买了几条面纱后,她们在一家客寨住下。
一到屋内,李安便把面纱摘掉。
林夏坐下来倒了杯水解渴:“这个城主夫郎也太变态了吧”
“是吗?我倒觉得,明明就是城主的错”李安反驳道。
“若不是城主在外招蜂引蝶,她夫郎又怎会善妒如性”
林夏放下水杯:“但他也不能这样要求别的男子,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李安坐在床上,冷着张脸:“你们女人倒只会帮女人说话!”
林夏:“???”
她何时帮女人说话了?
她立即改口道:“没错!都是那城主的错,若不是她,城里男子也不会受这种苦!”
她到李安身边坐下,承诺道:“安安放心,我一定以这个城主为耻,绝不会喜欢上别的男子”
“哼,我又不是城主夫郎,可没那个能力让全城男子受苦!”
林夏把头放在他肩膀上靠着,捏着嗓子道:“安安,可是你有能力让我受苦”
她装作伤心道:“你不理我,我心里直冒苦水”
李安嘟囔道:“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嘴上虽这样说着,但小手还是缠上林夏的发丝绕来绕去。
生辰结束那天,夏夏问他是否愿意成为她的男朋友?即使不知何为男朋友,他说他愿意。夏夏说她们是情侣,就是一对恋人的意思,她对外宣称他是她的未婚夫。
夏夏好坏,开始动不动的就吻他,吻到他快要窒息,为何她会如此熟练?有段时间,他天天怀疑她在外有别的男子。她气的跺脚,对天发誓,她说这是女人与生俱来就会的。
他信了。
男子一出生,会在那处点上朱砂痣。那里只有未来妻主可看,可破。
在他心里,他早已是林夏的人。可她只是亲亲他,抱抱他,没有碰他的朱砂痣。
男子在新婚前没有朱砂痣会被人耻笑,未婚先孕同样会被人耻笑,其实他从不在意这些,他只在乎林夏。
可林夏在乎,她在乎他的清誉,在乎他的感受。她送他读书,送他学琴,她喊他宝宝,她重新把他当小孩养了一遍。
获得新生的李安,才会娇纵,任性,爱闹小别扭。
李安忽然看向林夏。
他翻身挎坐在林夏腿上,他感到脸颊温热,心在胸腔狂跳,呼吸也变得越发急促,脸色羞红的和她对视。
林夏眼底一片幽深,李安听见她呼吸也沉重了些。
他迅速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柔软的唇一扫而过便要撤去,却被林夏轻轻咬住。
李安惊住,瞪大双眼,抬手勾住林夏的脖子,眼神无措的注视她。
她的唇瓣温热,仿若带着电流,覆于他的唇上,呼吸微沉,她捏住李安下巴,不由分说的吻住嘶咬研磨,强烈的占有欲,像是要将他碾碎。
李安被吻得呼吸急促了些,脑袋逐渐发昏,他本能的想抱紧林夏,紧些,再紧些。
潘多拉魔盒一旦被打开,人类的欲望被无限放大,想要汲取的便不是止于唇。
想要更进一步,想要更多。
十多分钟后,林夏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李安,她偏着头看向他,目光直白,眼底是说不清的缱绻。
李安面色潮红,身体发软,额头冒出一层薄汗,将额发浸湿的乱七八糟。
他窝在林夏颈里,大口喘着气。
声音软软的:“夏夏…”
林夏轻笑出声,她嗓子沙哑的厉害,却还是说出那句霸总名言:“男人,你在玩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