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解除后许安立马跑回去查看萧凛川的伤势,好在那陶罐里面没有塞进铁钉或者铁珠之类的东西,只是皮外伤,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好好的一场凯旋欢迎仪式就这样草草收了场,全城的郎中全被许安派人请到了军营全力救治受伤的百姓和将士。
处理完伤员后,许安取了根绣花针朝关押那些死士的军营走去。
走进帐中,许安就看到了那群被五花大绑的死士,这些死士看起来有些粗犷,胸毛还挺长,看起来不像是中原本土人士。
“你们是自己主动交代还是本王让你们交代?”许安用脚扯下他们嘴里塞的破布目光冷冷地说道。
那些死士见口中的破布已经没了,他们纷纷开始咬自己的后槽牙。
“别白费功夫了,毒本王已经取出来了,老掉牙的套路,想死,门都没有!”
死士们听到后槽牙的毒已经没了的时候心头一惊,这要是死不了那还不得活受罪啊!
许安见这些死士没一个人开口说话,他上前一步随机挑了个人一脚踩了下去。
咔嚓…
腿骨断裂的声音传到了众人的耳中,随后便是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响了起来。
“哦,原来你们的嗓子会发出声音啊?我还以为你们舌头都被人拔了呢!”
许安说完掏出了带来的绣花针在死士面前晃了晃。
闪着寒光的绣花针让那些死士一阵胆寒,虽然只是一根小小的绣花针,可是这玩意折磨起人来那是一点也不含糊啊!
那些死士怕归怕,但还不至于就这样被吓唬一下就全盘托出了,毕竟他们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许安见状摇了摇头说道
“老子也是真服了,非要吃了苦头才会开口,你们都是猪脑子吗?现在招好歹还能舒服点,吃尽了苦头再招除了痛苦点有什么区别吗?”
许安说完让人把这些死士的鞋袜全给脱了下来。
“呕…咳咳…靠!你们脚还能再臭点吗?还踏马陈年咸鱼味的!”
许安的眼泪都给这帮臭猪蹄子给熏出来了。
“拿棕刷给他们把脚刷刷,这踏马都腌入味了都!”
许安吩咐完便捂着鼻子跑出了帐外,负责看守死士的士兵呆在原地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洗刷完后许安拿着绣花针又重新走进了帐中。
“你们还是不说?那本王可就要来了哦!”
许安坏笑着把绣花针轻轻塞进了其中一人的指甲缝中。
随后他取来一块石头对着绣花针就是敲了下去,绣花针顿时整根没入死士的指甲之中。
“嗷~啊!”那死士五官都疼得扭曲到一块了,嘶哑地惨叫了几声后便疼的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许安可不管那死士晕没晕过去,他拿出钳子把绣花针从死士的血肉中直勾勾地给扯了出来。
那昏死过去的死士被许安这操作给直接疼醒了,他嘴里嗷嗷地说着听不懂的话。
“哦?看来你们还真不是中原人士,看来这事情有点棘手了。”
语言不通让许安感到有些无奈,这听不懂他们就是招了也没用啊!
此刻的许安深深体会到了车同轨书同文的重要性了,都在同一片天地下,凭什么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语言文字?
统一!必须统一!许安心中暗暗立下宏志。
许安突然想到了之前和渡边麻胜做交易的那带毛的人,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和这些死士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
“王爷,小的查清楚了,那天罚并不是来自我们军中,这些死士的体态特征小的推测很有可能是北荒一带的人。”
许安派出去查天罚来源的士兵跑进帐中朝许安禀报道。
许安闻言眉头深深皱了起来,这又哪里冒出来个北荒?还有这天罚不是来自军中那还能来自哪里?这些北荒人哪里搞来的?
一顿疑问在许安的心头上挥之不去,他下令士兵看好那些死士后便朝帐外走去,他想去看看萧凛川醒了没有。
许安来到萧凛川帐内,发现萧凛川浑身缠着绷带还在昏睡中。
他坐到了一旁开始对已知的情报进行分析,他总觉得有什么他还不知道的人在藏在暗中搞事情。
就在许安陷入深度思考的时候,侍卫捧着一盘卷宗走了进来对许安行礼说道
“王爷,这是您和将军离开的这段时间各方送来的消息,请王爷您过目。”
侍卫放下卷宗便转身退出了营帐。
许安拿起卷宗看了起来,他也想知道自己这出海的个把月内陆都发生了些什么事。
越看许安是越心惊,这才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天策国就被灭国了?
大荒国?这又是哪路神仙?咦?不对!大荒…北荒…
想到这许安赶紧翻开了下一个卷宗。
“果不其然!还真是北边来的!什么?临王这丧家犬也在新建立的大荒国?!”
许安看着这卷宗的内容只感觉头皮发麻,这太多出乎他意料的消息了。
“不行,我得赶紧回去!”许安看了眼还在昏迷之中的萧凛川犹豫了一下然后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就这样来不及告别,许安留下一封书信后便带着司徒妍和从安南军抽调过来的火铳兵往他的大本营边城赶了回去。
当然,他也没忘记把制作火药的那些工匠及其一家老小还有那些刚抓来的死士一同带走。
“王爷,怎么不多待几天休息一下这么急就走?”司徒妍看许安匆匆就往边城赶有些好奇地说道。
之前在船上许安将她扑倒她隐约有听到爆炸声和人的惨叫声,这让她感到有一些不安。
“再不回去都要给人偷家了!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你就别问了,回马车里去吧。”
许安驾着马车一路火花带闪电地往边城赶去,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经过几天的策马狂奔,边城的城门终于是出现在许安的眼中了。
“这就是王爷您的地盘?”司徒妍掀开车帘看着人来人往的边城城门开口问道。
“什么叫我的地盘?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只是本王的封地而已。”
许安被司徒妍那社会气十足的话给无语到了,这种容易招祸的话还是少说为妙。
“哦,奴家知道了!”司徒妍朝许安吐了吐舌头后缩回了马车里。
许安被这有些自来熟的司徒妍搞的一头雾水,他觉得他跟这东樱带回来的青楼女子好像没多熟,可这司徒妍怎么一副好像跟他挺熟的样子?
正常青楼女子面对手握重兵的王爷不说多么畏惧但之前好歹也要恭恭敬敬吧?怎么这司徒妍好像一点都不怕这个杀人如麻还权倾朝野的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