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哲学却坚持道:“收下吧,后面还要不少麻烦你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坚定与信任,他知道,只有让牢头感受到他的诚意与信任,才能更好的照顾沈建华。
牢头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收下了银两,他郑重的说道:“如此那好吧。辜会长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照顾好辜公子的。”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与承诺。
辜哲学闻言,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已经为沈建华做了一切能够做的事情。接下来只能等待时机,希望沈建华能够早日重获自由。
这边在张春的房间里、陈燕、张小兰,大夫温和地开口开口,声音里充满了专业与安抚,“张会长的头部伤势轻微,只有一般性的挫伤和皮肉伤,很快就能恢复了。左腿筋骨骨折,我已经给他正骨了,愈合的时间可能会稍微有点长。”这话如同一强心剂,让原本悬着的心稍微放松了些。
然而,张春却显得有些焦急,他打断大夫的话:“艾艾艾,我为什么现在连动都不能动,之前我还能小步行走,你来了之后就直接没知觉了,为什么想翻个身,下个床都没有力气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解。
大夫微笑着,耐心的解释道:“我正要说明你伤势最严重部位,其实是在脊椎。”大夫的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更加压抑,“你之前能行走是因为你刚摔倒的原因,由于外部撞击,你刚好被木箱子压到,现在那股劲过去了,它毛病也就出来了。用句话说就是你下半身说不定以后就没知觉了。”
张春颤抖着声音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老子下半身瘫痪了?”
大夫沉重的点了点头,补充道:“按目前来说就是这么个情况,在我多年的经验来看,你这是缓慢性瘫痪。”
张春躺在床上,脸色阴沉,眼中闪烁着怒火。他得知自己脊椎受伤严重,下半身可能瘫痪的消息,他刚要发火。张小兰连忙轻轻的拉住了他的衣袖,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爹,您先听听大夫怎么说。”
陈燕也赶紧接话,她的眼中满是忧虑,但仍然强作镇定地对着大夫说道:“那以后呢,以后有没有可能康复?”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仿佛在寻找一根救命稻草。
大夫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凝重的回答道:“如果张会长能配合我治疗,我会以草药外敷活血化淤,加以针灸推拿、牵引、气功等多种方法,尽力帮助他恢复,不过这个过程是很痛苦的,而且恢复的可能性只有一半一半。”大夫的话语虽然坦诚,却也透露出一丝无奈。
张春听了这话,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换了这个大夫,你到底是不是大夫啊,我怎么可以瘫痪!”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甘与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张小兰见状,连忙安抚道:“爹,爹,”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对父亲的担忧。
陈燕也赶紧趁机对着大夫说道:“大夫,我们去客厅开药吧。”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感激与决心,仿佛在告诉大夫,无论结论如何,她们都会全力以赴。
张春躺在床上,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执着。他的思绪回到了那个夜晚,那个让他耿耿于怀的背影。不一会儿,陈燕拿着大夫开好的单子走了回来。
张小兰看着张春那张充满愤怒的脸庞,连忙劝说道:“爹,爹,您有没有看错人哪?您不是只看到一个背影吗?”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试图让父亲冷静下来,重新审视那晚的遭遇。
张春却显得异常坚定,他摇了摇头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不会看错,不会看错!那天晚上我是看到一个背影,可穿的那个黑马褂,我看的清清楚楚。你不要告诉我,你没见过那个臭小子,穿那件黑马褂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执着,仿佛那晚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中。
陈燕听后,不禁皱起了眉头。她深知张春的脾气,一旦认定了某件事,就很难在改变。于是,她试图用理性的分析来化解这场误会:“穿黑马褂的男人,满街都是,你凭什么说那个就是建华?再说,他跟你无冤无仇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的声音平和而有力,试图让张春从另一个角度去看待这个问题。
“就是因为,我不让他跟小兰交往,他来兴师问罪,给我挡了下来,他想报复我,才放火烧了我的仓库,这叫做动机,你懂不懂啊!”张春的声音在房间回荡,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他坚信,这场火灾就是沈建华为了报复他而蓄意为之。
然而,一旁的张小兰却急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深知沈建华的为人,知道他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不是的,建华不是那种人,爹。”他试图用自己的声音去反驳父亲,去扞卫自己心中的那份信任。
张春却仿佛听不进去任何话去,他的心中只有那份深深的执念。“你说他不是那种人,难道我冤枉好人哪?那么巧,事情发生那天,他来找我过,为什么啊?”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质疑与不解,仿佛要所有的疑惑都倾泄而出。
张小兰闻言,心中一震,“他来找您……\"
张春躺在床上,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对,他没找着我,所以啊,他的动机,加上时间,加上我这个受害人,还有什么目击者,这些东西加起来,还不足以证明,他是一个嫌犯吗?”
张春的话语刚落,管家便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老爷,只要您开金口,我就通知牢里的兄弟们,把他给做了。”管家的声音低沉而冷酷,仿佛在说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情。
然而,这话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刺进了张小兰的心。她猛地站了起来,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你敢,你找死吗?”她的声音颤抖却坚定,仿佛要用自己的力量去保护那个心中的他。
说完,张小兰又缓缓回到张春的床边坐下。她的语气柔和了许多,但眼神中依然充满了坚定:“爹,不是建华做的,爹。你不能仅凭这些就断定他是凶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