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只剩下两人时,陈文锦率先开口说道;
“我不清楚你们的计划是什么,但是我会配合你们的,吴邪就是你们选的那个人是嘛,在我看来他的能力都没有解家小子强,”
“他的能力并不突出,但是他拥有吸食费洛蒙的能力,而且小花是我为他安排的后手,最大程度的保证他的安全。”解连环解释道。
“既然你们已经决定好了,那我再最后帮你们一次。”对陈文锦来说,这趟旅程将是她的终点,那么便再最后为她的伙伴做些事情吧。
“谢谢你,文锦。”解连环郑重的说道。
解语臣被黑瞎子安抚好了,吴邪也被胖子和张起灵安慰好了,最后几人聚到一起,氛围说不出的怪异。
吴邪盯着解连环看,解语臣低垂着头玩弄瞎子的手指,没有人说话,仿佛都在等彼此开口,最终还是陈文锦打破了这奇怪的氛围。
“小邪,小臣,我托大这样喊你们一声。”
“你说笑了文锦阿姨,你是九门陈皮四爷的女儿,我们理应称你为长辈才是。”
即使解语臣再生气,关于礼仪还是拿捏的稳稳的,而且他也从瞎子那里知道了西王母宫是陈文锦的终点,所以于情于理都应该尊重点。
“是啊文锦阿姨,你是长辈,想怎么喊都行。”吴邪也赶忙说道。
“真是好孩子,我记得你们满月宴的时候我还去抱过你们呢。”陈文锦有些怀念的说道。
小花尴不尴尬,吴邪不知道,但是他尴尬的快要找个地方钻进去了。
“是嘛。呵呵。”吴邪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手指快要把衣服搅烂了,张起灵看在眼里,嘴角不自觉往上扯了扯。
“是啊,我记得你出生的时候可瘦了,你爷爷还担心养不大你,听说羊奶有营养,还专门去买了头羊回来。”
陈文锦说着小时候吴邪出生时的事情,神情温柔,让人不自觉就心生好感。
“是嘛?这些事情我爷爷都没跟我讲过,那小花呢?”吴邪生怕陈文锦再说下去把他的小时候的丑事都说出来了,连忙拉出发小来挡灾。
被解语臣瞪了也只是小心翼翼的赔笑,对不起了小花,这种社死的事情怎么可以就我一个人呢,一起才能对得起我们之间的发小情谊。
见话题转到自己这里来了,解语臣赶忙回想自己小时候有没有做过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小花啊,小花小时候长得可精致漂亮了,解家的人还经常给你穿女装,搞得小邪那时候非要娶你当媳妇,我们不同意,还又哭又闹的。”
这话一出,把两人都给弄的尴尬极了。
吴邪自然知道这件事,刚开始来的时候他还因为这个闹了不少笑话呢。
说到这里,瞎子也想起来自己小时候在解家附近遇到的那个漂亮的小女孩,现在看来,那个孩子就是花儿爷,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有缘分,黑瞎子挑眉想到。
“咳咳文锦阿姨,小时候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们已经长大了,还是谈谈现在是怎么回事吧。”
吴邪不想再听小时候的黑历史,而且现在的很多事情像迷雾一般让人摸不着头脑,吴邪想搞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
“是啊是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察觉到吴邪的眼神,胖子赶忙开口说道,虽然天真的热闹很好看,但是把人惹恼了就不好了。
“好,你们想知道什么?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们。”到了现在,陈文锦已经不打算隐瞒什么了。
“为什么录像带会有我?那个时候我明明还没有出生?”吴邪率先问道。
“你怎么就确定那个人一定是你呢。”
“可他明明跟我长的一模一样……你是说他带了人皮面具?”吴邪并不笨,被陈文锦稍稍提示了一下就得出了答案。
“有的事情不能单单用眼睛去看,还要用心吴邪,未来你们面对的敌人比你们想象中的要厉害一百倍。”
“你说的那个敌人是汪家?”一直没开口的解语臣问道。
“是,看来瞎子很信任你,连这个都告诉你了。”陈文锦看了眼解语臣身边的黑瞎子,他还是这么吊儿郎当,好像什么事情都不能打倒他。
解语臣看着一直微笑没有说话的瞎子,敷衍道;“还行吧。”
解连环看着可不是这样想的,他恨不得现在让黑瞎子离解语臣远远的,省的老是惦记他们解家的独苗苗,要知道解语臣作为解家家主,没有孩子可是大忌,解家的传承可不能断,
要不是知道自己现在说话招人嫌,而且说了解语臣也不会听自己的,解连环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坐立不安。
“汪家可以说是九门的第十家,一直在暗地里窥探和伺机杀害九门,他们以九门为饵寻找长生。”
“长生?这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长生,他们莫不是疯了。”吴邪简直不可置信,汪家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长生。
“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
说这话时陈文锦的眼睛紧紧盯着南瞎北哑,要不是有实际案例在他们身边,他们也不会相信。
长生,多么让人心动的词啊,千百年来,历代帝王都在找寻的东西,现在就出现在他们面前,所以无论前面是什么刀山火海,她也一定会踏过去。
“再看,就把你的眼睛挖掉。”黑瞎子举起匕首缓慢摇晃,像是在找角度,看哪里适合。
张起灵从始至终都没有抬头,只是沉默的擦拭黑金古刀。
“抱歉黑爷,我没有恶意。”陈文锦笑着说道。
“我不管你们打的什么主意,但是要记住,有些人不是你们能够招惹的,二十年前的错误我不想再看见。”
黑瞎子说的是张起灵被囚禁格尔木疗养院的事情,虽然当时他及时将哑巴救了出来,但是哑巴的身体还是遭受了一定程度上的损伤,后面养了好多年才慢慢好起来的。
“什么二十年前的事情?二十年前发生什么了?”吴邪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事情很重要。
“没什么,只是九门辜负了哑巴的信任罢了。”收到哑巴见好就收的眼神,瞎子也没有继续再说下去了。
“当年的事情是九门的错,我们不会辩驳,向九门讨债的话我们也不会阻拦。”
陈文锦想的很开,她都快要死了,她父亲的盘口也被旁支夺了去,就算后面他们要讨债,也不可能跑到这里来。
陈文锦巴不得他们去他父亲的盘口闹事,说不定还能给那些旁支一点颜色看看。
“什么讨债?小哥你……”刚想转头问小哥就想到小哥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
“吴邪,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张起灵站起身来说道,他听了这么久,脑海里也有了一些断断续续的记忆,足以支撑他了解这些事情的始末了。
“下去吧。”
他需要立刻进入西王母宫,他能感觉到有东西在叫他,让他有种迫切感,迫切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