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治病,保证姜小姐活蹦乱跳。”
白落落看着装晕的人,心中冷笑。
我看你能忍到几时。
白落落接连开始扎针,每一下都叫姜婉宁痛不欲生。
她实在是忍到了极限,眼眸瞬间睁开。
“啊.........”
一声惨叫。
奶娘心疼不已,怨恨的看着白落落。
“太子妃,我们小姐醒了,快把这些针拿掉。”
“刚才与你这老奴说了,扎针是最快的治疗方法,你看你们小姐声音洪亮,这病一瞬间好了大半。”
白落落讥讽的看着姜婉宁。
“太子妃如此行事,是想要害臣女不成?”
“姜小姐这话从何而来,本宫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刚才你差点就断气了,要不是本宫帮你扎针,你的病恐怕好不了这么快。”
白落落拔针,收了起来。
“你..........”
姜婉宁气的差点吐血,眼眸凸起像是个癞蛤蟆。
“怎么不起来跪谢救命之恩,还真是个白眼狼。”
白落落回眸之际,一碗汤药洒了她一身。
“求太子妃降罪,是奴婢不小心。”
婢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磕着头一个劲的求饶。
“你下去吧,此事不怪你。”
“多谢太子妃。”
小婢女半爬着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太子妃娘娘,您身子贵重,老奴带您去隔壁换一身衣服。”
见奶娘殷勤算计的模样,白落落勾唇露出一丝嗜血的笑意。
看来是有后招,这姜婉宁今日一次性解决了才好。
“也好。”
“太子妃请随老奴来。”
奶娘见此,眼底闪过一丝得逞。
姜婉宁双拳紧握,半靠在床榻上。
该死的贱人叫你得意一时,等她成了太子的女人,我看你还会不会如此得意。
正厅,顾宴池喝了一盏茶,发现白落落还未归来。
他摸了一下额头,今日这天好似格外热,觉得心烦燥热。
这香气闻着甜腻,过于难闻。
顾宴池眉眼蹙在一起,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
白落落在换衣服的时候手一顿,屋里点了迷香,吸上几口估计要睡死过去。
她屏住呼吸,换好衣衫,往嘴里扔了一枚解毒的药丸。
看着门外来人,她直接装晕躺在软榻上。
奶娘看她晕死过去,冷哼道,“该死的小贱人好好睡上一觉,有你哭的。”
说完,关上房门。
白落落坐了起来。
姜婉宁换好衣服,疾步往正厅而去。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荣华富贵就在眼前。
正厅中,顾宴池脸色涨红,身上温度烫的吓人。
他顿感这香有问题,一掌将香炉打翻在地,强行用内力压制,没想到适得其反,越是压制越是严重。
这时,姜婉宁走了进来。
“太子殿下,臣女喜欢你很久了,还请太子殿下怜惜。”
她声音轻柔,带着几分妩媚。
“你敢给本太子下药。”
顾宴池眼眸微红,额头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臣女并未下药,只是一些助兴的小玩意,太子殿下不要忍耐,让臣女伺候您可好?”
姜婉宁边走边脱衣服,她慢慢靠近。
“滚出去!”
顾宴池怒道,厌恶的闭上眼睛。
她伸手靠近之时,被顾宴池一掌击飞出去。
“啊.........”
一道残影划过,姜婉宁重重摔倒在地。
白落落出来后发现姜婉宁不在,她顿感不好。
本以为把她迷晕是想要害自己,没想到他们的目标竟然是顾宴池。
她运起轻功往正厅而去,刚一进去就见姜婉宁口吐鲜血,脸色惨白的躺在地上。
“夫君,你怎么样?”
白落落并未管地上的姜婉宁,而是来到顾宴池身侧。
“娘子,我被下药了。”
顾宴池脸颊红的吓人,身上温度像是个火炉。
“姜婉宁,你真是该死。”
此刻,白落落顿时怒了。
“娘子,我太难受了,帮帮我可好?”
顾宴池抱着白落落娇软的身早已控制不住,但是他还有几分理智尚存。
如若不是自己娘子,他自裁而死也不会碰任何人。
“夫君再忍忍,我带你先离开。”
白落落将他打横抱起,直接往外走去。
冷夜与冷风坐靠在马车旁,见白落落抱着他家主子出来顿感有事发生。
“主子这是怎么了?”
冷风问道,一脸焦急之色。
白落落刚想开口惩罚姜婉宁,没想到被顾宴池抢先一步。
“把姜婉宁扔到乞丐窝。”
此刻,顾宴池的声音冷的像是寒冰。
“是。”
冷夜与冷风前往捉拿姜婉宁。
白落落抱着顾宴池上了马车,随后眨眼间进入空间。
卧室内满地衣衫,都成了碎片。
一句句求饶的声音传来。
...........
【自行脑补!!!哈哈!】
姜婉宁衣衫所剩无几,被冷夜,冷风拖去了乞丐窝。
“你们竟敢如此对本小姐,我父亲不会放过你们。”
她嘶吼着,想要挣脱,可惜她已经受伤不轻。
奶娘与婢女早已吓傻,更在后面乱喊乱叫,紧怕别人不知道。
“这是谁?怎么这么伤风败俗。”
“好像是刚回京的姜小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百姓不解,看着被拖拽的姜婉宁开始议论。
“此女给太子下毒想要爬床,太子殿下震怒下令送去乞丐窝。”
冷风的声音冷冽,看着议论纷纷的众人。
“不..........我没有。”
姜婉宁哭喊着。
“竟然这么不要脸。”
“太子殿下刚娶正妃,这姜大小姐当真不要脸。”
“恶心,没想到是下药爬床。”
“真是活该,这样的女子就该惩罚。”
...........
在众人鄙夷,谩骂中,姜婉宁被扔进了乞丐窝。
她的噩梦就此开始,这也是自食恶果。
冷夜,冷风回来后,压根找不到自己主子。
翌日清晨,白落落睁开了眼眸。
顾宴池亲密的吻着她的额头。
“娘子,早啊!”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有一种极致的诱惑。
白落落脸颊微红,“身体可还有不舒服?”
“有娘子在,身心舒畅。”
“不知羞。”白落落嗔了他一眼,“姜婉宁毕竟是威远将军的女儿,这样处罚他可能会恨上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