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她平时也是这么的,自信吗?
刘易衡的助理捂住自己的心口,感觉自己的心,受到一万点暴击。
难以控制的快速跳动,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嘴角上天。
心里开始光明正大的,为自己丢盔弃甲的可耻行为狡辩。
我也不想这样的。
可是她叫我叔叔哎,而且还给我蓝莓味的。
她怎么知道我对蓝莓味的糖果,没有丝毫的抵抗力的?
团团见对面的蜀黍很久都没有接,奇怪的缩了缩爪爪。
“蜀黍,泥不洗欢这个系咩?”
“没系,脑大窝还有其他的。”
小崽子低头垂眸,一只眼闭上,一只眼睁的大大的,用爪爪在兜里找了起来。
顾辞砚的特助含着小小姐给的草莓味水果糖。
心中爽歪歪。
小小姐给了顾总糖,又给了我糖。
那岂不是顾总的待遇=我的待遇。
我=顾总?
刘易衡笑,“跟哥哥去办公室坐坐?”
小崽子略一沉思,而后才揣着爪爪,郑重点头。
“也不系不可以。”
刘易衡脸上的笑僵了僵,嗯……怎么感觉自己,突然成了她下属?
君鸿的员工们更是看的一愣一愣的。
追悔莫及,刚刚就应该认下她这个老大的。
不为别的,学学提升自己的逼格也是好的啊!
刘易衡让自己的特助在前面带路,自己跟这个小崽子并列而行。
跟从前不一样,团团已经悟出来了。
自己的腿太短,要走在前面跑的太受罪了。
还不如走在最后面,不慌不忙的走着,反倒有一种脑大窝最腻害,脑大窝无所无惧的感觉。
刘易衡不知道自己第几次,忍不住去看这个小家伙走路。
嗯……
不得不说,这个小娃娃,自我定位非常清晰,这路走的,也活似个霸总。
而且还是祁晏那种级别的。
团团在刘易衡的办公室转悠了好一会儿,兴致勃勃想要画画。
刘易衡将自己的镶钻黄金钢笔递给她。
团团抬眼一扫,对这只钢笔一见钟情。
肿么废有辣么漂酿、辣么霸里霸气的笔笔?
简直跟脑大窝,太搭惹。
小崽子得到一支钢笔,一沓A4纸,趴在一边安静画画。
刘易衡嘴角勾笑,让助理汇报接下来的行程。
顾辞砚在办公室里等啊等,等到黄花菜都凉了,等到人都开始哀怨起来。
终于受不了,在忙完手头上的事后,果断出去找崽子。
小崽子一来君鸿,就用糖当着君鸿太子爷的面,收买君鸿员工,最后被太子爷请进办公室的事。
像是一颗劲爆的炸弹,在君鸿内部炸开。
顾辞砚随口一问,就知道小崽子的去向,直接去刘易衡办公室找妹妹。
心里一片醋海。
跟那个姓刘的有什么好玩的,居然连我这个二哥都能给忘记了。
顾辞砚的特助,以及刘易衡的助理最先看见顾辞砚。
“顾总。”
“顾总。”
顾辞砚冷冷的扫了一眼自己的特助,哼了一声。
顾辞砚的特助一脸茫然。
啊?!
我干了啥?
团团凑在刘易衡跟前,又是展示画作,又是表演打拳。
给刘易衡萌得眼睛带上了无尽笑意。
团团发现二锅锅来了,打了一半的拳,就噔噔噔向二锅锅跑过去。
还拿着自己的画,像是孔雀开屏一般,勾着嘴角一张一张的展示。
顾辞砚看着围着自己转的团团,心里那股子酸,才算是好了一些。
还好,她还是知道,我才是她亲哥。
我和她,还是天下第一好。
刘易衡心中复杂。
果然爱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团团展示完后,揣上爪爪四十五角望天。
“哈哈哈嘎嘎嘎嘎嘎嘎!”
“脑大窝的画画技术,真系越来越腻害惹!”
“脑大窝真的很怕。”
顾辞砚嘴角抽了抽,总感觉她接下来,说出来的不是什么好话。
但还是句句有回应,不让话落地。
“怕什么?”
团团大笑,爪爪一拍,“怕辣一天,就被脑大窝自己的画,给美晕过去惹。”
顾辞砚,“……”
刘易衡,“……”
顾辞砚的特助和刘易衡的助理面面相觑,最后默契脚趾抠地。
“真系哒,脑大窝肿么可以,把鹅鹅画的辣么好看?”
小崽子边说着,边自得其乐的将一张画的像是一只鸟的画,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带肥家给锅锅们也看看,再带去给都都园园的小弟们看看。”
刘易衡看向顾辞砚,有些好奇的问,“她平时也是这么的,自信吗?”
顾辞砚眸色一沉,眼神坚定。
“她真是实力和自信并存。”
刘易衡,“……”
你要不要先看看她画的那只鸟,然后再跟我说话?
或者去把脑子找回来,再跟我连麦也行。
或者直接闭麦更好。
刘易衡受不了顾辞砚这个无脑妹控,感觉多听一个字,都是对自己眼睛、耳朵、大脑、智商的不尊重。
顾辞砚将团团的画都一一收好,交给一旁的特助收好。
抱上温暖柔软的小崽子,道,“跟哥哥说再见。”
“锅锅,再见惹。”
随着门被关上,刘易衡感觉自己的办公室,突然变的很空很快。
心中越发的酸了。
为什么那不能是我妹妹?
没过多久就到下班时间,顾辞砚抱着团团,哼着歌儿走去公司的地下车库。
车里,司机已经坐在车上等着了。
“二少爷、小小姐,请上车。”
团团跟二锅锅坐在后排,开心的叭叭讲述自己准备如何拿下君鸿的大计划。
驾驶位的司机听的那叫一个激动。
先生、夫人、老爷、大少爷、三少爷、四少爷、五少爷、六少爷,我们家的小小姐她,出息了!
相比于顾辞砚这边的准时准点下班,祁辞年就很头疼了。
邵薄川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赖在他办公室里发癫。
怀仁医院院长办公室里,邵薄川无精打采的躺在祁辞年的休息椅上。
“啊,感觉好累。”
“人生啊,你怎么这么的艰难?”
“我好累,我好醉,为什么钱不能自己乖乖跳到我的口袋来?”
“祁院长,看在我给你当了这么多年的牛马的份上,你让我原地退休吧。”
“啊,我感觉我不行了,院长,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院长,你会让我提前退休的,对吗?”
“对吗,院长,院长——”
祁辞年眉心突突的跳动,有一种将身上的白大褂一脱,撩起袖子邦邦子给他来两拳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