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狱长像一条死狗般被重重地扔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之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他痛苦地惨叫一声后,强忍着身体上传来的剧痛,艰难地抬起头向来人看去。
当看清楚眼前之人竟是一名年纪轻轻的青年时,他顿时怒不可遏,破口大骂道:
“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居然敢跑到这里撒野,简直就是活腻歪了,不想活了是不是?
来人啊,快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拿下!”
听到狱长发话,站在一旁的几名狱警立刻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地准备动手抓人。
就在他们刚刚迈出脚步的时候,只见丁二毛的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瞬间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还没等这些狱警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丁二毛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们每个人的身上快速地点了几下。
这些狱警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一个个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然后开始不停地翻滚着,并发出杀猪般的惨嚎声。
解决掉这些碍事的狱警之后,丁二毛面无表情地走到狱长身前,抬起右脚用力地踩在了狱长的胸膛之上。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狱长的肋骨似乎都断了几根,疼得他差点昏死过去。
丁二毛伸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颗黑乎乎的药丸子,塞进狱长张开的嘴巴里。
他用手捏住狱长的下巴向上一抬,那颗药丸子便顺着狱长的喉咙“咕噜”一声滑进了肚子里。
做完这一切之后,丁二毛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的狱长,冷冷地说道:
“哼,这可是老子的独门毒药,除了老子之外没有人能够解得开。
你若是想要保住这条小命的话,最好就给老子乖乖地听话!”
此时的狱长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他惊恐万分地望着丁二毛,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丁二毛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睁大你的那双狗眼看清楚了,老子丁二毛”
狱长仔细一看,大吃一惊,认出来了,这不是新任警察局长丁二毛吗?
这确实不能责怪于他,毕竟他仅仅只是在一次会议上与丁二毛有过一面之缘罢了。
当时的丁二毛身着一套笔挺威严的警服,那飒爽英姿令人印象深刻。
然而今日,丁二毛却换上了一身休闲随意的便装,如果不是那张熟悉的面孔和独特的气质,恐怕还真难以将其辨认出来呢。
此时的狱长被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迅速起身,满脸惊恐之色地哀求道:
“丁局大人啊,请您高抬贵手饶小的一命吧!都怪我这双老眼昏花得厉害,竟然没能一眼就认出您来。”
丁二毛面无表情地看着狱长,冷冷地说道:“起来吧,废话少说。这两个女人我必须立刻带走。”
听到这话,狱长不禁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回应道:“这......丁局,此事恐怕有些棘手啊。”
丁二毛眉头一皱,眼神犀利如刀般射向狱长,厉声喝道:
“怎么着?难道我的话在这里已经不管用了吗?”
面对丁二毛强大的气场压迫,狱长浑身一颤,连忙点头哈腰应道:“是,局座!一切听从您的吩咐!”
丁二毛又狠狠地瞪了狱长一眼,怒斥道:“特么的,看你这样子,平日里肯定没少欺负那些可怜的女囚犯们!”
狱长闻言,吓得双腿发软,差点再次跪倒在地,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属...属下绝对不敢啊!”
丁二毛冷哼一声,语气森冷地警告说:“哼,最好是这样!
从今往后,你给我老老实实做人做事,要是再让我发现你有任何不轨行为,我随时都能让你毒性发作、暴毙而亡!听清楚没有?”
狱长哪敢有半句不从,赶忙小鸡啄米似地点头称是。
丁二毛带着庄良欣母女从监狱出来,上了车,直奔白虎山。
丁二毛早就盘算好,这母女城里是不能待了,圆圆住过的小木屋很僻静,没有几个人知道那里,应该是安全的。
丁二毛在路上买了些生活用品,把庄良欣母女带到小木屋,交代了一番,让她们安心待着,千万不要乱跑。
庄良欣母女千恩万谢。
丁二毛告别两人,回到警察局,却被告知,从金沙市调来一位局长接替他的职务。
丁二毛大怒,来到吾耀升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