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指望他给许大茂帮忙?想多了,
许大茂脸色急促,“你刚才不还说你有嘛,快点,六子,算我欠你一人情,帮帮忙,六子,”
马六眼都没睁开,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刚才吹牛皮的,”那悠闲的样子,和许大茂的焦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许大茂压根不信,要说别人没有,那他肯定信,
但马六,他信了才是傻子,只是不知道马六为什么不帮忙,
借个衣服而已,
mask,难道是,,,
许大茂一脸肉疼,“六子,不白借,这五块钱当租金了,
坏了我陪你一套新的,”
马六眼睛睁开一小条缝,陡然看见眼前的五块钱,
一下子睁大眼睛,倒不是没见过钱,贪图这五块钱,
而是惊讶,这许大茂要拍的婆子是谁啊,让许大茂急得下这么大血本,
要知道这年头的五块钱那可是相当坚挺,一个人省点花一个月都用不了五块钱,
马六坐起身来,一脸可惜的看着那五块钱摇摇头,“大茂哥,
不是兄弟我不够意思,而是我真没准备着新衣服,
不然,这五块钱谁不想赚,而且,咱俩从小一个院里长大,
你啥时候见我过年准备过新衣服?”
这倒是真的,他是穿的,又不是真的小孩子,从小到大他就主动要求买过新衣服,那会本来家里就困难了,
全靠老爹一个人撑着,呦那买新衣服的钱还不如多买点肉呢,给家里人补补身体呢,
为此,老爹老娘还多次夸他懂事呢,
许大茂一怔,好像是啊,他从来就没有见过马六买过新年衣服,
不由得一脸懊恼的抓着头发,“这可咋整啊,就穿这一身去,那真让人当汉奸了可咋整?
不得让人打死,”
此时距离小东洋入侵才过了十几年,不少人都经历过那一段地狱般的日子,
对小东洋和汉奸有着刻骨的仇恨,所以许大茂一听汉奸才如此激动,
马六微微摆摆手,慢悠悠地说道:“大茂哥,我知道你很急,但是呢,你先别急,听我说,”
许大茂黑着脸,听着马六的废话,忍不住说道:“说个屁,有啥办法你就赶紧说吧,我都快急死了,”
靠,这掉毛属狗脸的吧,变脸变的这么快,刚才还一副兄弟情深,一口一个哥呢,
这会儿用不着了就黑脸了,
靠,不整你一头还真对不起我这小心眼,
“好,大茂哥,你且听我道来,你这身打扮呢,说实话也没多少问题,外面多少人在穿呢,”
许大茂脸更黑了,合着你刚才逗我玩呢?
只听马六又接着说道:“主要有问题的是你这头型,知道吗?太像汉奸了,”
马六说完,嘬了一口茶,等着许大茂的反应,
许大茂摸着头发,不解的问道:“那我该咋整,换个发型?”
“对,换个发型,”马六和了一口茶,掷地有声的回答道,
“衣服不用换了?”许大茂又问道,
“不用,过来我给你弄个时兴的发型,保准你帅得掉渣,”
马六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许大茂不禁信了几分,
不过,看着马六的鸡窝头,他还是有些狐疑,“六子,你还有这手艺,'我咋没听人说过,”
马六撇撇嘴,一脸不屑的说道:“呵,我得多闲啊,整天弄一发型让人看,”
许大茂又信了几分,接着有些忐忑的说道:“那六子,
哥今儿就看看你的手艺,照你说的给我浓一个时兴的发型,”
说完,又有些不放心,“你可别给我乱搞啊,我出门前肯定还得照镜子,你搞不了我的,”
马六一脸欣喜的站起身,自动过滤了后边的那句话,
匆匆跑去自家厨房打了盆水,拿着块干帕子,
有模有样的让许大茂往他躺椅上边一坐,
先洗了洗手,又在干帕子上擦了擦,
又把干帕子围在许大茂脖子上,
这一番熟悉的操作,成功让许大茂打消了戒心,
可他还是大意了,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马六正一脸邪恶的盯着他的头,
嘿嘿,孙贼,落我手里了吧,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小心眼的可怕,
哈哈,
心里作了一番经典的反派式发言,
马六装模作样的用盆里的水,把手打湿,就要往许大茂头上抹去,
许大茂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马六往他头上抹去的手,
靠,踏马的这不是他刚才洗手的水嘛,就这么往我头上抹?
马六一本正经的给他解释道:“大茂哥,你别多想,我这手可干净,你瞧这水也不脏是吧?
再者说了,上面领导还说了,要让咱们珍惜水资源呢,
我这也是贯彻上面领导的指示不是,”
上面领导说过嘛?许大茂迷糊了,姑且信了你的邪,这水确实干净,
马六嘿嘿一笑,他确实没在这水上作文章,水确实是干净的,
在水上作文章那多低级,再给许大茂整急眼了也划不着,
他是想找乐子,可不是想结仇,
手摸上许大茂的脑袋,也顾不上满手的头油,双手齐齐顺着两边往头顶一抹,
经过马六的一番操作,许大茂的发型成功从汉奸中分变成了公鸡,
那家伙,经过马六的塑形,再加上头油的加持,
许大茂怎一个精神了得,
马六努力憋着笑,把镜子递给许大茂,
许大茂忐忑不安的往镜子上一瞅,
随即发出一声怒吼:“_马六,你弄个球头你弄,快给我弄回来,”
马六憋住笑,递给许大茂一把梳子,“大茂哥,噗呲,
你自个弄吧,哈哈哈,”
许大茂气得一把拿过梳子,对着镜子赶紧整理起来自己的发型,
不过,他也不敢再梳什么中分了,
随便弄了一个常见的发型,
然后气得把梳子往马六手里一丢,
“今儿你大茂哥有急事,懒得跟你计较了,哼,”
说完,两三步窜出了院,不见身影,
马六再也憋不住笑,一屁股坐在躺椅上,“哈哈哈哈,嗝,哈哈,靠,可乐死我了,
早知道就不给许大茂递镜子了,”
当然,也就是说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