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让他和我一起去议政殿吧!”
应龙和身边丽人微微点点头,就抱着小青阳朝着议政殿方向走去。
琳娘有些担心地看向丽人,丽人冲她微微一笑说;
“淋姨放心吧,应龙哥哥会照顾好小青阳的,他是青阳的姑父,照顾青阳也是应该的!”
她倒是对使唤应龙毫无罪恶感,笑着让小悦悦也跟着应龙去,美其名曰让小悦悦去看着小青阳,然后丽人就去蚕房和染房那边了。
琳娘无奈只好去膳房那边做一点吃的,让人送过去议政殿,给那两个小姐弟吃。
其实西陵嫘虽然走出城门,却一直在城外不远处的大树后面观察着儿子,看到儿子哭得撕心裂肺,她差一点就没忍住想要再进去抱住儿子,还好南妮拉住了她,才让她恢复一些理智,狠下心流着泪咬着牙在大树后面看着。
西陵嫘也知道如果这一次她再进去,她就没办法再下狠心推开小青阳了,所以她是用极其强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往大树旁边迈出那一步,一直到看见大祭司和丽人把小青阳哄了不哭,她才放心一些,看着小青阳趴在大祭司肩头渐渐远去的身影,西陵嫘红红的眼睛里满是内疚,小声自语:
“阳宝,阿母一定会回来陪你慢慢长大的,你等着阿母!”
南妮望着丽人和大祭司把小青阳哄住了,也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她之前还一直想要娃娃,可惜因为一直与常先聚少离多的,一直也没有怀孕,看到小青阳这一幕她甚至有一点庆幸她还没有小娃娃,要不然她可能就没有西陵嫘那么狠得下心离开了。
应龙让西陵嫘带了三十多个守卫,毕竟她是头领夫人需要小心一些保护才是,此刻那些守卫就站在城门外的空地上等着她们,成家的守卫倒是还能够理解西陵嫘身为母亲的不忍与难受,有一些还没成家的守卫望着不远处的头领夫人小声议论着。
“头领夫人怎么还不走啊?是不是不去了啊?”
一个面目稚嫩的十多岁小守卫问旁边的同伴。
他左手边比他高一个头的同伴听到他的问题,有些着急地说:
“不会吧,我还想这一次终于有机会跟着头领夫人去部落外面看看了,我还和隔壁的阿花妹妹说,我去每一个部落都给她带礼物呢,这要是不去了,那阿花妹妹会不会再也不理我了呀?”
“我也是,我父亲母亲都想着让我这一次跟着头领夫人出去见见世面,最好能立功,这样才更好找女人成家,万一不去了我怎么办啊”?
站在他们前方的和他们年纪相差无几的一个壮壮的守卫附和道。
这时一个拿着一把玉剑、下巴留着山羊胡的三十几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抬起手就给正在议论头领夫人的少年人一人后脑来了一记重拍,小声提醒:
“没规矩的家伙,头领夫人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就是,再胡说一句就罚你们把所有人的包裹都拿上!”
这位是和应龙还有风后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守卫长,他在华夏的守卫里还是有一些威慑力的,那三个小守卫刚刚还在侃侃而谈,现在都纷纷闭上嘴低着头,一副知道做错事的模样。
看他们都知道错了,守卫长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就去一旁靠树站着了。
被教训的三个小守卫抬头就看到大象身边穿着破烂粗葛衣的小老头正在看他们,他们瞪一眼这个小老头,小老头立刻胆怯地移开视线了,都知道这是咱们照顾这头大象的战俘劳扶,因为是战俘华夏的这些年轻人都看不起他,可是他们都错过了劳扶转头之间眼里的那一抹恨意。
这时候西陵嫘走过来坐上大象红玲的后背,南妮也走上来以后,西陵嫘心情低落地说一句“走吧!”,他们的队伍就正式的出发了。
树桥
西陵嫘不想打扰轩辕做事,于是她特地让应龙他们等到她到达第一个部落的信使到了华夏,才派出信使给轩辕报信,这样一来信使到达轩辕所在的岐山部落,就已经是西陵嫘出发的三个月以后了。
而这一天刚好是河道疏通后即将开闸放水的重要时刻,树桥的上面和两岸都站着人,大家都很激动都看着树桥以东干干净净的河道,从心底涌出一份足以用余生来回味的成就感,图尔非常崇拜地望着站在自己旁边的轩辕说道:
“能够把河道清理干净真的是多亏轩辕头领想到在树桥这里设置的闸,不然可能到现在我们都还没能够下河去清理!”
他们现在对轩辕是非常的心悦诚服了,也越发尊重华夏,都认为有轩辕这样的领导者他们之幸。
在决定清理河道之初在河流中根本站不住脚,那些淤泥又是在河道的正中央,经常有人会摔倒受伤,他们几个部落的人都差点想放弃了,想着大不了让祝融部落的搬到他们两个部落来住算了,至于河道两旁的土地可惜也就可惜了,总比天天让人受伤来得好。
图尔与新上任的涂山部落头领娆姚商量,娆姚也是同意图尔的这个想法,只是当他们和轩辕说的时候遭到轩辕的批评,轩辕说他们这条河虽然只是大河的支流,但一定不只是关系到他们三个部落,说不定在远一些的地方还有部落受到这条河的影响,这条河必须清理,后来轩辕站在树桥上想了一天才想出在河水少的季节设置一个闸,把河水拦住,这样大家都可以安心清理了。
得力于这样的闸,让他们终于可以施工,才能在两年以后的今天完成了清理。
站在树桥上望着自己第一次正式主持完成的工程,轩辕满意极了,他笑着谦虚道:
“这是天神的庇佑和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大家都是功臣!”
祝融迹心情是非常激动的,想到以后他的祝融部落再也不用为水源而发愁了,他双手抱胸地向轩辕还有另外两个部落的头领行了个大礼,感激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