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晚清默默抓紧了礼盒:“待会儿吧。”
“嗯。”祁瑾点点头,夹了一片水煮鱼。
梁蕴师姐的手艺真是没得说了。
看完礼物,苏九又好奇的开口:“阿瑾,你们那个师姐是怎么样的啊?”
“等会儿吃完饭给你看看。”祁瑾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不过她带了上百G的优盘和高清彩电。
准备的这些,只是因为,万一老婆要是大开杀戒,就想办法把她拉进空间,反正在空间里,还有着本能的压制作用。
但是谁想到,她老婆这情况不只是堕魔这么简单,而她也弱小得可怜。
“还能看?”苏九有些疑惑,不过还是给她夹了一块酱汁鲍鱼。
君晚清也终于开口:“要去空间吗?”
“不用。”祁瑾摇摇头。
吃完饭,祁瑾找了一间屋子简单拉上黑色窗帘,让梁蕴帮忙铺上厚实的毛毯。
然后把110英寸的电视挂了上去,再连接接收器和户外电源,插上了优盘。
看着画面跳动的大盒子,苏九十分惊讶:“好神奇,竟然会发光诶!”
看着旁边单纯,却历经生死的两个小白,祁瑾坏心眼的勾了勾唇,找了一个颜色指数五颗星的电影,然后坐到老婆身边靠着她。
随着画面滚动,房间里,只剩下苏九和梁蕴疑惑的声音:“为什么盒子里有这么多人?”
“为什么你们穿的衣服这么短?”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能把头发弄成这样?”
“那个红色头发的是妖怪吗?”
“这么大的楼是藏宝阁吗?”
“盒子里为什么有人,我也没学得很明白。
现代没有这个说法了,反而初中高中的学生为了方便打理都必须剪短发。
衣服凉快,那个大楼就是我们住的小区,每家都不算大,手机功能比聆听法器多。”
就在几人一问一答之间,一对从楼道亲吻着回家情侣越吻越急,门都来不及关上就开始脱衣服。
“啊?!”苏九吓了一跳,下意识捂眼,但是又露出很大的缝隙偷窥屏幕。
梁蕴看得口干舌燥,尤其是一个女人埋首在另一个女人身上的画面。
女人低喘声音响彻房间,祁瑾和君晚清也没好到哪去。
电影还没到三分之一,祁瑾就被箍着腰带走了。
而脸红心跳,面如火烧的两个人却只会呼吸急促的学习一切知识,紧挨着的肩膀越贴越紧,谁都不敢看谁。
另一边,祁瑾和君晚清在换上毛毯的白玉床上尽情拥吻,察觉到老婆身体变化不似以前那样敏感的祁瑾,使出浑身解数取悦讨好。
只是君晚清却更快察觉到她的变化,捏了捏她的腰忍不住低笑:“现在倒是好了。”
“不许……”祁瑾浑身一紧,差点瘫软在她身上,却还想维持自己的尊严。
“不许什么?”君晚清揉着她的丰满,一手已经食指大动。
祁瑾咬着牙,想忍住破碎的的低吟:“不许分心……嗯……”
奈何还是顶不住身体的反应,迷迷糊糊又被吃干抹净。
另一边,等电影放完,两个熟透的西红柿脸才晕乎乎的走出来。
刚路过一个房间,耳中再次传来小猫叫似的低吟,想到什么主次关系,苏九实在好奇阿瑾和大小姐谁主谁次。
刚想钻破窗户纸看看,就被梁蕴捂着眼睛抱走:“不能看不能看,小九乖。”
然而,苏九已经看到两人用力扭动腰肢的画面,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是这和剪刀一样的她还真的看过。
哦~
原来不分大小啊!
房内的动静越来越大,同时登上高峰的两人又拥着彼此静静平息。
君晚清抱着祁瑾的身体,望着天花板出神:“祁瑾。”
“嗯。”祁瑾靠在她肩膀上,轻抚着她的手臂,听到她有些迷茫的声音又支起身体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你还会回去吗?”君晚清侧头看她,尽管极力隐藏,可是眼中的不安还是出卖了她。
祁瑾顿了一下,压着她抱住她的脖子亲吻:“不知道,如果我死了,不回去也不行呀,而且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君晚清太了解她,从她的细微变化察觉到了不对。
只是她却不敢明说,只是伸手抚上她的侧脸:“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当年的事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了,她根本没有时间反应过来。
也没从没有想过,一直尊敬爱戴,视为骄傲的启玄宗竟然还有这样一个秘密。
恨只恨自己当时软弱无能,也恨自己太过愚蠢,太轻信别人。
“我相信你。”祁瑾吻了吻她的唇:“那你能告诉我,为何堕魔?为何灭了启玄宗吗?”
听着她的问题,君晚清睫翼颤抖,她张了张嘴,却无法把那样不堪的事情说出来。
于是动了动身体,让她躺好,又钻入她的怀里抱紧她的腰:“你还记得风颜吗?”
“嗯。”知道她有些事不想说,所以祁瑾也没有勉强,只是静静听着她愿意说的事。
“风颜是一个任务者,也是我和慕棠第一世的母亲,而君无涯,则是我们的父亲。”君晚清静静解释。
祁瑾却惊讶起来:“慕棠?”
“嗯。”君晚清点点头。
“可是不是说风颜生的是一儿一女,怎么会是那个女儿?”祁瑾忍不住有些疑惑。
君晚清继续解释:“魔族没有性别,男身女身皆可修,但是修女身的过程中一旦被破了身,就无法再修男身了。
高阶魔族甚至可强行更改低阶魔族的性别,所以君无涯在那一世给慕棠选择了男身。”
“原来是这样。”祁瑾觉得好神奇,想到早上还被老婆恐吓,又忍不住捏了她的脸一下:“那你还拿修男身吓我!”
随后她又正色:“所以,那日的事,慕棠也参与了。”
怕是后来老婆入魔,也是慕棠的手笔吧!
君晚清点点头,抱紧了她的身体:“嗯,我不知道,当时整个人恍惚了一下,然后就看到我刺伤了你。”
“没事了,都过去了。”祁瑾轻抚着她的后背,死慕棠……
亏她曾经那么孝敬她!
君晚清却很难过,被阵法吸干血肉,捏碎灵核的时候一定很痛吧?当时她不知道真相,是不是特别恨她?
察觉到她的情绪低落,祁瑾又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好啦,晚清宝贝乖,都过去了,我们就不要再想了。”
其实她当时也很难过,本来她也根本不信他们说的,但是后来那一刀,终究是毁了她的一切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