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普见云娘死死的裹住自己的被子,
立马就关切的问道:
“。娘子为何这么晚了依然还睡着,莫不是你身体有恙??”
云娘生怕他触碰自己的被子,连忙捂着头说道:
“。也许是昨夜偶感风寒,今天好似有了一些热症。官人最好离我远一些,免得奴家会粘染到你。。”
林普听她这样一说,连忙退出了房间。
他贴心的说道:
“。既然娘子偶感风寒,就不要起来为我操持,我叫黎叔帮你熬碗姜汤喝。。”
云娘见他背着一个陌生人,便随口问道:
“。官人为何会背一个花子回来??”
林普当即就回嘴道:
“。此人哪里是什么花子,他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曾经还救过我一条性命。。”
云娘见林普完全没有疑心,便拍了拍被子里的阿三。
那阿三知道已经没有危险,顿时就灾星未除,色心又起。
俗话说,有苍蝇的馆子最是好吃,
没想到被子里的云娘,居然比平时还要好看。
在昏暗的光线下,那雪白如葱的一身美肉,简直是更加的香艳旖旎,
那丰腴水满的肌肤,简直有万种的风情,那雪藕连汁的玉体,简直是别有一番韵味。
他见云娘只是半推半就,就干脆在被子里翻江倒海起来。
云娘顿时被弄得面部崩坏,为了不让林普看出端倪,只好保持着稳定的表情。
而阿三却全然不管那些,
他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一边满足着自己的色欲。。
云娘实在是忍无可忍,又无法当面制止阿三,他生怕林普会当场发现。
便故作镇定的问道:
“。你打算如何安置这位出生入死的兄弟??”
林普当即就回道:
“。我的这位兄弟身负重伤,只是在家里将息一段时间,以后他全部的琐事,都由黎叔来打理,
绝对不会劳烦到娘子。。”
云娘被阿三捏得心惊肉跳,又不敢当场发作,只能挺直了身子,让阿三一模到底。
她见林普还杵在门口,便故意找些话题说道:
“。到底是哪般兄弟这么的神奇,居然能救得了我们的林普将军。官人不妨把他凑近一些,
让我这个小女子也一睹他的尊容。。”
林普当即背过身来,把初云挤过了那道门帘。云娘不经意的一看,顿时就惊得花容失色。
只见初云身长玉立,剑眉朗目。
尽管他眉头紧锁,也依然是风眼留仪,玉树临风。
她不由得一阵欣喜,由衷的感叹道:
”。没想到这世上居然还有这般的俊美男人,虽然林普生得傻大黑粗,可是他结交的朋友竟然这般好看。。”
她当即就兴奋的说道:
“。咱们的东厢房一直都还空着,那里的陈设,都是从老家带过来的高级货。
官人何不把他安置在那里,黎叔照顾起他来也会方便一些。。”
林普顿时喜笑颜开,他开心的说道:
“。还是娘子最会疼人,
等我将他安顿好了,还要去军营处理要务。
今天我可能不回来了,要是到了饭口,千万别让我的兄弟挨饿。。”
阿三听他这样一说,那与生俱来的色胆立马就膨胀了起来。他不由分说,立马将云娘整个的蒙了进去。。
林普安置好了初云,立马就回到了军营,处理事务。
初云也根本没想到,
自己居然阴差阳错,来到了这个色欲横流的淫窟。。
他虽然只能闭目养神,却能清晰的感觉到,阿三总是大摇大摆的钻进了云娘的房门,
他们在正房里到底在干什么,
他全部都听得一清二楚。
由于这母虫的不断侵袭,云娘的色欲早就已是一发不可收拾。
随着时间的推移,
这个风姿卓越的女人,开始把滥情的目光,投向了这个帅气的男人。
尤其是黎叔帮他把尿的时候,云娘老在一旁偷看。
她不止一次的幻想,
希望有这样一位漂亮的男人来欺负自己。。
就在一个寒冷的夜晚,
云娘无论如何也无法安睡,便故意向林普抱怨道:
“。别看你口口声声称他为亲兄弟,咱们的屋子烧得旺旺的,而你兄弟那里却一点火星都没有。
他肯定不好意思向你开口,不如我来帮他添几块木炭。。”
林普早已是睡意朦胧,
只好惺忪的说道:
“。还是你们女人最为细心,有你这样的娇妻我真的是三生有幸。。”
云娘立马嫣然一笑,
她知道这个林普一旦进入了梦乡,即便把他抬出也不会醒。
而这个初云又长得如此的帅气,想必他裤裆里的玩意也十分好用,不如趁今晚好好的试上一试,
想到这里,
她立马就鬼魅的一笑,一把抓起火盆钻进了初云的房间。
初云懵懂之间,见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他以为是半夜帮他把尿的黎叔,
便感激的说道:
“。真的是有劳您了,还想着半夜为我解决燃眉之急,
等我彻底恢复齐整,
一定要重金酬谢您老的照顾。。”
他连忙掀开了被子,自觉的褪去了底裤。
哪知道被揉搓了许久,始终也等不来床下的夜壶,反而还清晰的听见两声娇喘。
他连忙睁开了自己的双眼,坐起身来一看。
只见他无比尊贵的嫂子,正快速的脱掉衣服,那丰腴饱满的身条,在月光下影影绰绰。。
初云顿时惊得瞠目结舌,
他仓皇的问道:
“。为什么会是你?咱们的黎叔呢??”
云娘却示意他轻声一些,一脸不屑的说道:
“。黎叔岁数大了,半夜起不来床,这帮你把尿的事情,只能由我来代替。。”
初云连忙拉起了裤子,诧异的说道:
“。嫂子是千娇万宠的贵人,这种腌臜的事情怎能由你来浸手。
初云已经是逐日见好,不用再劳烦嫂嫂。。”
云娘当即就不甘的问道:
“。自家兄弟又何必这般生疏,从你来的第一天起,都是由嫂子在全程照顾。
你身上的每条筋脉,嫂子都如数家珍。
为何你现在才懂得知羞??”
初云当即就惊得魂飞天外,原来他每次起夜把尿,一直都在劳烦这位人尽可夫的嫂嫂。
一阵惶恐过后,他又觉得似有不对,
因为他始终还记得,黎叔那张充满关爱的笑脸。
他当即就明白过来。
原来这个色欲熏心的女人,在对他说谎耍诈。。
想到这里,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不干净,根本就无以告慰惨死的流涵。
于是他一把夺过云娘的火盆,把它举过头顶,
严词说道:
“。请嫂嫂务必自重,我初云不至于像其他男人那样,不知好歹,不辨香臭。
还请你速速离开,
要不然我真的会砸烂你家的窗户。。”
云娘根本没想到,居然还有男人,会不馋自己的身子。
她更是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如此的风情万种,却始终亲近不到漂亮一些的男人。
在她痛定思痛之后,
立马又感觉到,初云这是话里有话。
他说的“不辨香臭”的男人,分明是指跟她厮混的阿三。
她当时就怒由心中起,恶向胆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