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李四麟不怎么吃糖,但也听闻过大白兔奶糖,在很多描写四合院的书里也写过。
传闻中不是三颗就是七颗就顶一杯奶,不说现在啊,就是几年后你拿它送礼也是格外的有面子。
这可是魔都某食品公司专门为十周年准备的贺礼,意义非凡啊。
“你放心吃,那边的负责人妻子身体有问题,我这次顺手给治好了,一个电话,这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李四麟向来是个骨子里很傲气的人,如今居然有了淡淡的自卑感。
这韩如瑜是当今妇科前三的圣手,这已经算是比较谦逊的说法,这样的女人到底有多强的人脉关系,李四麟不敢想。
真的是人比人得死啊。
不过怎么心里还有点虚荣的感觉,那种窃窃私喜实在是不太好。
韩如瑜趁着没人,在李四麟脸上亲了一口,戏谑的说道,
“爷,我这晚上得去叔叔那里,估计这几天都不太方便来见你,何况你这也不太方便,过完年你伤好了奴婢再来伺候爷!”
这话说的,李四麟顿时龙抬头,突然间他想起一件事,只能双手按住大龙,在韩如瑜耳边低语几句后,眼睁睁的看着韩如瑜离去。
这里实在是不太方便,不过这么一想自己去科院也是好事啊,不是更容易鬼混了吗。
不错,这也是为数不多的好消息。
李四麟趁着没人,赶紧将这一堆贵重的药材装起来,这可真的是好东西啊。
过几天沈哥会回去一趟,阿湖也会回房山过年,让他们把延寿丸和安宫牛黄丸都带回去。
两位老人年纪大了,冬天是老人最危险的时候,把药给她们,有备无患。
毕竟自己这个样子是真回不去了,奶奶见到自己不知道得哭成什么样子呢。
冬天的四九城天黑的很早,不到五点天就黑擦擦的。
很久没有出现的许大茂风尘仆仆的回来了,这段日子他一直在爹妈那里住,还时不时的下乡,基本没回来过。
他进院第一件事就是钻进李四麟的屋子里,手里还拎着一只宰好的老母鸡。
进屋看见李四麟哎呦一声,“四麟兄弟,我这段时间一直在乡下,刚听说你受伤了,赶忙回来。”
说完拎起老母鸡,“这个可是我特意从乡下淘弄的,大补,你这受伤了,也得好好补补!”
现在的许大茂还真没心思向上爬,毕竟刚转正没多久,
按常理说学徒工转正需要三年,除了李四麟这样立下大功的之外。
李四麟看着他眼眶发黑,一副肾虚的样子,自然知道他最近在哪呢。
估计这货没少在乡下祸害小寡妇吧。
李四麟也没在意,口中说着,“大茂哥,客气了,你这是干嘛!”
两个人闲聊几句,许大茂突然小声的说,
“四麟,我爹不在新街口电影院吗,前段日子西城打翻了天了。”
这是咋回事,李四麟没在意许大茂所说的西城打翻了天,他在意的是许大茂为什么和自己说这事。
“是啊,说来听听,我就在咱东城晃悠,对那边不清楚啊?”
许大茂有点得意,你还别说,在一些小道消息上他比一般人知道的多。
“德胜门魏爷在景山被人给宰了,说是景山大哥六指出的手,你不景山的吗,六指听说过。”
李四麟点点头,“听说过,好像挺厉害啊!”
许大茂更加得意了,“四麟,那六爷可了不起,大人物,我还见过他一次呢,气派,牛逼。”
“他将魏爷宰了后,就在西城立棍了,听说最近和火车站大军哥犯戈,两个人最近可没少打了架。”
听到这,李四麟心里咯噔一下,六指背后是谁李四麟不知道,可这个大军十有八九是金有谅的人。
对于他而言,这些人谁死了都是活该,小五子他们可是六指的人,对上金有谅,真的是很凶险啊。
何况是谁把六指杀了魏大马的事情捅出去的,这所谓的江湖这么做可不讲道义啊。
虽然李四麟很鄙视这个所谓的江湖,几棍子打翻兄弟情,可不是说说而已。
但这么做,小五子他们要危险啊。
许大茂还在那滔滔不绝的说着这些人有多厉害,李四麟也不在意,就当听个笑话。
可是接下来许大茂的话更引起了李四麟的注意,
“要说还是咱东城安稳,可惜啊,估计安稳的日子长不了喽!”
“大茂哥,这话是怎么说的。”
许大茂小心翼翼的凑过来,“魏大马不是死了吗,他们的人也被六指给打的是落花流水,德胜门地盘也就丢了,那个黑太岁四麟你听说过吗。”
李四麟点点头,当初和魏家五虎一样,德胜门的一霸。
“黑太岁他小子,人家叫他小黑爷,收拢了一批人,听说奔着交道口这边来了,”
可惜啊,李四麟现在已经不是治保委的人,要是他还在治保委,管你什么爷呢,一棍子艹翻他。
和那些蟹教对过之后,对于这种地痞无赖,李四麟真不放在眼里。
六指在很多人眼中已经是大人物,可是你看他在工安面前什么样,这才叫聪明。
不过六指也要麻烦了,枪打出头鸟啊。
两人正在那里闲聊,就听见何雨柱的声音,
“你是谁啊,我看你在这转悠了好几圈,干什么的?”
“哎呦我艹,你还敢掏家伙!”
外面打起来了,听到掏家伙这两个字,李四麟顿时觉得不好,
“大茂哥,去看看咋了!”
“沈哥,出去帮忙!”
他也回屋假装从柜子里,实则是从空间里拿出一把五四,在许大茂的搀扶下,走了出去。
出去一看,只有何雨柱在,他捂着前胸,那破棉袄已经被砍开了,好在他躲的及时,没砍到肉。
“柱子哥,咋了!”
李四麟赶忙问了一句。
何雨柱此时也是心有余悸,带着几丝颤音回复,
“不知道哪来的疯子,我家今晚吃饺子,没醋了,我就出去买醋,就看到一个小子鬼鬼祟祟的在咱们胡同口。”
“一开始我也没在意,打完醋回去,雨水又说吃香油,香油也没了,我这又得买一趟,结果那小子就在咱们院门口斜对面呆着呢,我这不问了一句,这小子拿起刀奔着我就砍,好在我躲的快,要不然。。”
说着让那个大家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棉袄,十分的凶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