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进了屋,第一件事就是锁上了门,走进李四麟的卧室。
李四麟正准备眯一会,反而被这娘们吓了一跳。
我艹,这么大方呢吗,主动送上门。
秦淮如主动褪下了衣衫,就这么站在李四麟的面前。
李四麟坐在凳子上,笑着回应道,
“穿上吧!”
“你嫌弃我生过孩子。”
这倒还真没有,不得不说秦淮如身材保持的还不错,凹凸有致的身躯,丰腴的身材。
“白天不方便,晚上你敢来吗。”
这也是李四麟的真心话,这青天白日,白日宣淫,万一来个人,多不好啊,是吧。
秦淮如一咬牙,就这么靠近了李四麟,缓缓的蹲下去。
“嘶!”
许久之后,她又去漱口了,李四麟琢磨着从柜子里翻了翻,还真找出一个缸子,扔进那个简易的厕所。
“备用吧!”
秦淮如的眼睛很漂亮,真的有点风情万种的感觉,那双大眼睛白了李四麟一眼,心里想着,
“这男人真狗!”
不过还是接过茶缸,又跑到李四麟兜里摸出一毛钱,
“我去买个牙刷放这。”
那随便啊,谁在乎!
就在秦淮如穿衣服的时候,外面传来闫解娣的声音,
“大茂哥,你咋回来了?”
声音可不小,李四麟听到之后点点头,老闫家是爱占点便宜,但还算懂事。
这明显是故意的。
秦淮如赶紧套上衣服,装模作样的找了几件脏衣服,抱着就要出去。
“我把钥匙放在耳房的门后,晚上你自己想一下!”
秦淮如停了一下,默不作声的出去了。
许大茂被闫解娣的声音吓了一跳,“这小丫头,我家在这呢,怎么就不能回。”
闫解娣也没废话,继续踢毽子去了。
许大茂刚走到李四麟的家门口,秦淮如正好抱着衣服出去,她给李四麟洗衣服的事情早就被贾张氏宣扬出去。
别人肯定有背后说三道四的,但人家婆婆都美滋滋的,其他人还能做什么。
两个人打了声招呼,许大茂就进屋了。
“四麟啊,这冷天你还开窗户,不怕感冒。”
不开行吗,屋子里一股味,有男人的味,也有女人的味,十分的明显。
“小河啊流水,哗啦啦啦。”
他哼着歌,也没搭理许大茂,只是点个头,示意随便坐。
“我不坐了,刚才李厂长找你,说晚上一起吃饭,也让我去,你说我去合适吗。。”
这小子挺懂事的,还知道问一问自己,
“去吧,既然他说了,那就一起去,记住我上次说的话。”
许大茂顿时开心了,“放心,放心我懂。”
他离开后,一咬牙先去了自己爹妈那里,借了点钱和票,直接去供销社买了一条华子。
虽然他知道,这些人在一起吃饭抽烟喝酒,根本用不着他准备,但他更知道,准备就比不准备强。
晚上的时候,李四麟骑着摩托车和许大茂一起去了轧钢厂招待所。
进了包间,好几个人,坐在最中间的李四麟并不认识,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头发略微有些发白,人很瘦,但气势很足。
李四麟一进来,这位就站起来,热情的伸出手,
“是李四麟同志吧,我叫楼志成。”
李四麟看了一眼李怀德,略有些不悦,这是谁啊。
李怀德自然知道李四麟的狗脾气,马上站起身,
“四麟,这位是轧钢厂以前的老板,绰号娄半城,这次是特意想来见见你。”
原来是他啊,这不就是许大茂未来的岳父,四合院必捅的傻蛾子他爹吗。
怪不得气势这么足呢。
李四麟也伸出手,“久仰大名啊,你好!”
许大茂也凑上来,不过没敢伸手,点头哈腰的,
“娄老爷,我爹叫许伍德!”
娄半城马上就知道这是谁了,
“你是伍德的孩子啊,我知道了,你小的时候我还见过你,长这么大了。”
这态度让人很别扭,看起来很是平易近人,可实际上骨子里的那股高高在上依旧是能感觉到。
而且让李四麟很不满的是这娄半城对于许大茂称呼他为娄老爷没有任何的意外和反对。
四九城的人好面,而且打招呼的时候经常称呼这位爷,那位爷,但这和老爷二字是有很大区别的。
现在可不是旧社会,这么做和找死没什么区别。
李四麟也没多说什么,怎么也得给李怀德一点面子。
许大茂乖乖坐下,菜一上来,一群人推杯换盏,喝的是不亦乐乎。
娄半城很有意思,时不时的话语就转到了李四麟的身上,大概就是询问家里的情况。
李四麟心中暗笑,这不是要让自己当女婿吧。
我艹,不会吧,还真有可能啊。
按照剧里所说,娄晓娥应该是41左右生人,比李四麟小一岁,二人的年纪还正相当。
娄半城为什么将自己的女儿嫁给许大茂,不就是因为许大茂的成分好,而且许大茂的爹娘都曾经是娄家的下人,知根知底。
但比起李四麟,那咋比,不管是成份还是身份背景都天差地别。
何况以李四麟现在的趋势,等过几年也许真能替娄家遮风挡雨,这算计可是够深的了。
可惜啊,他不知道李四麟的喜好,如果把现在娄晓娥她娘拉出来,也许李四麟会动心。
小丫头片子,还是算了吧。
说真的,如果娄半城真的是真心悔改,做出样子来,李四麟不是不能保住他。
真要是出事将他们一家送到房山,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现在看不行,这娄半城虽然很有钱,但政治的敏感度实在是太差劲了。
这个时候还这么狂,不整你整谁啊。
不过,这娄家是不是能抠出点东西来,别看现在李四麟身份有,人也有,权利也有那么一点,但手头还真没多少钱。
他有来钱的道,但都不是正经路数。
等等再说吧。
许大茂今天表现的还真不错,并没有来他那一套,而是表现的比较殷勤。
看谁酒杯空了,马上就走过去毕恭毕敬的倒满,虽然显得有些卑微,但这种场合他做的对。
此时轧钢厂食堂的主任似乎是有些喝多了,许大茂这杯酒倒的也略微有些满。
他本身酒量就一般,大家干杯他也干杯,他和这些酒桌老手本身就有差距,这一下不小心洒了点。
“哎呦,许大茂,这酒真不是你花钱买的,真不知道心疼啊。”
许大茂赶紧弯腰,“赵主任,抱歉,我这找抹布给你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