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大家也有了几分困意,便回去休息,李四麟早早的睡着了。
可黄衣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睡,一闭眼就是李四麟的身材和相貌。
她和沈若雪不一样,沈若雪在丑国的时候是有女朋友的,她的取向摆在这里,虽然也有当地的男性追求,可她并不感兴趣。
黄衣则不然,她的取向是非常正常的,也有自己的需求,在国外的时候她有过男朋友,是个狮城人。
其实也是华人,而且政治倾向和她很接近,当年她男朋友的家里还曾经慷慨解囊,资助抗战,家世也不错。
但最后就是因为黄衣非得要回国,两个人才无奈的分手,她男朋友认为以黄衣的天赋完全可以留在丑国最顶尖的院校,很有机会拿到菲尔兹奖,也就是俗称的数学诺贝尔。
即便拿不到,也是最顶尖的,想要为国家做贡献,到时候完全可以招收一些华国人当做学生,同样是做贡献,毕竟丑国的机会多,数学氛围也更好一些。
这个时候的国内,不能说一片空白也差不多。
可黄衣还是决定回来,亲自参与一些具体事务,最后两个人无奈的分开。
她已经三十岁了,和男友自然也有过欢愉的时刻,更有肌肤之亲,如今独守空床,自然有一些自己的需求。
说起来李四麟也算是优质的男人,当然除了某些爱好除外,以前没在意,如今仔细看去真的让黄衣浮想联翩。
一直到凌晨四五点黄衣才睡着,但睡梦里的李四麟动作之大胆,实力之强劲,让她睡着了比清醒还要累上很多。
一觉睡到上午近十点,而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换下了贴身的内衣。
中午沈哥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回来了。
回来第一句话就是吐槽,
“这女的精力真旺盛。”
即便是沈哥也感觉到累了,昨晚上那女人就这么骑着自行车愣是转了近一个多小时才回去。
走走停停,时不时的下来抽根烟,就一个小时的时间抽了最少四五根烟。
烟瘾大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则是借着抽烟的功夫观察四周,自从这女人发现李四麟并没有来,就一直保持着最高级别的警惕。
“她并不住在黄衣所说的地方,而是住在某行的家属院,清晨七点多出发上班。”
沈哥打探了一下,这个女人叫李圆,是和平区某行的副行长,32岁,丧偶。
她有个姐姐叫李芳,是某医院的外科大夫,两个人是双胞胎。
这双胞胎姐妹祖籍都是开平的,出生后不久就被亲戚带到了津门。
而李芳的丈夫则是津港委负责调度的主任,家世在整个津门也算是不错了。
其他的情况暂时没办法查到。
李四麟在自己的笔记本做了简单的记录,沈哥所说的某行正是信号发出的地方。
这女人不简单啊,而且以她的年纪,很有可能和其他势力有关系,而且这个祖籍是有问题的。
李四麟没记错的话那开钢现任厂长叫做李通,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亲属关系。
沈哥继续说道,“那李圆昨晚上是去医院看她公公,这女人名声很好,虽然丈夫不幸因病去世,两个人也没有孩子,但依旧会抽出时间照顾自己的公公。”
“她公公是什么身份查了吗?”
沈哥点点头,
“查了,是一个老格命,级别不算太高,但关系很硬。”
李四麟有些挠头,现在很明显这银行有问题,但具体什么问题呢,他还一时间没办法确定。
“沈哥,继续盯李圆,这个女人问题很大。”
“没问题!”
沈哥休息去了,现在李四麟这边人手不够,还不能大张旗鼓的去查,只能辛苦沈哥了。
雷哥和东哥已经再次进入津门,李四麟做了一个冒险的决定,让他们二人盯梢方为民,也就是津门政保的负责人。
现在没有其他线索,盯梢是最耗费时间的,但也是最有效的。
“黄衣,你最近每隔两天都出去购物,时间不要固定,主要目的是看这几个地方的无线电信号是否还在继续发送,其余的时间争取尽快破译,今天下午会有人送来手摇计算器。”
一听可以购物,还有手摇计算器,虽然心思有些紊乱,但对于黄衣而言还是很开心的。
“苗哥,阿湖,你们两个的任务就是保证黄同志的安全,这是死命令,明白吗。”
这二人也点点头,苗哥是杨大派过来的,曾经是杨大的司机,身份身手最主要是枪法都能靠得住,再加上阿湖除非是遇到大规模的袭击,否则一般都能保住黄衣的性命。
黄衣是因为身份的问题没法进入数字所,可不管是军方还是工安都把她当做香饽饽,一再的提醒李四麟要保护好她。
“记住,其余人只要出去,绝对不要晚上出去,白天要出去最少也要两到三人。”
“涛哥,要是秦双要出去,买东西的你带着人去买,他要是自己出去,你带着两个科院的保卫员负责他的安危。”
“平日里大家一定要守护好咱们的住所,轻易不要让人进来,一旦有人进入,他所呆过的任何一个地方,包括他视线能达到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要给我检查最少三遍。”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这津门对李四麟而言就算不是龙潭虎穴,也是刀山火海。
对方绝对不会放任李四麟继续查下去的。
“四麟,那你呢。”
这话也就沈哥能问一问,他不是担心李四麟偷懒,而是他太了解李四麟了。
这厮没事都能自己找点事,如今一看他给所有人安排了工作,唯独他自己没有,那肯定是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李四麟笑了笑,
“我去查资料,杨大已经和津门总局、和平分局都联系过了,他们会对我开放所有的户籍资料,包括所有历史资料。”
嘶,听完这话所有人都为之咋舌,这哪是去看资料啊,明明是看白眼去了。
不仅如此,这还是一种挑衅。
不要以为就这么简单,李四麟这是在给他们上眼药,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给他白眼,给他使脸色,包括唾骂。
“小叔,你能受得了?”
阿湖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