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跟着程砚初一起出来出差的宋礼几人，总算是知道了什么叫生无可恋。
为了早点回去，程砚初带着他们加班加点，工作时间被压缩到了极致，除了必须的吃饭和上卫生间时间，都被排得满满当当。
几天下来，他们一群人已经被折磨得心力交瘁，程砚初倒是看上去一点影响都没有。
这天中午，他们一群人正聚在程砚初的房间赶方案，宋礼扶了扶自己的眼镜，长叹口气。
都已经到午饭时间了，看样子今天的午饭又要晚了。
他正感慨，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安静。
宋礼无语，谁这么没眼力见？没调静音？
小程总的眼刀又要甩过去了。
正准备迎接狂风暴雨的众人，半晌没听到声音，纷纷抬头，就看到小程总拿起手机微微一笑，“放学了？”
那声音要多温柔有多温柔，要多宠溺有多宠溺。
“嗯，我刚到家，你现在有空吗？没打扰你吧？”手机那边传来软软糯糯的女声。
“没有。”程砚初站起身，“正好也要吃午饭。”
“啊？”
“你还没吃饭？”
“再忙也要吃饭啊！”
······
众人还想再听，程砚初回头看了宋礼一眼，宋礼立马会意，示意众人先离开。
等人都走完了，男人才走到窗前，看向手机里的袁满，“嗯，有吃饭的，订了餐还没送到。”
“那就好。”袁满在那边继续碎碎念，“你都不知道，自从我把笔记给他们后，我们班的人都跟疯了一样，最近都在用功，害我也跟着紧张起来了。”
“不用紧张。”程砚初轻笑，“按照正常的节奏走就行。”
两人在这里互诉衷肠，被赶出门外的众人面面相觑。
“宋秘书，这······”有人问道。
就这么被赶出来，他们也不知道老板是什么意思啊！
宋礼微微一笑，“今天运气好，托了袁小姐的福，工作就先到这里吧，大家先去吃饭。”
“可是·····”有人犹疑不定，“小程总没说啊······”
小程总的怒火他们可是见识过的，不想再承受一遍。
宋礼摆摆手，“放心吧，小程总忙着接袁小姐的电话，没空理我们。”
听他这么说，众人松口气，七嘴八舌讨论起来。
“宋秘书，这袁小姐，是小程总女朋友？”同事A好奇道。
他刚才可是听到了。
“是啊，是啊，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小程总那么温柔的语气！”同事b夸张地拍了拍胸脯。
“谁说不是呢？你都不知道刚才电话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我有多害怕！”
宋礼打断他们，“走吧，趁着这段时间，大家先去吃点东西，我也给小程总订一份餐。”
众人应了，三三两两结伴往酒店外面走。
来了这么长时间，一直在加班加点，他们可以趁着出去吃饭，在附近好好转转。
一周后，程砚初一身笔挺西装等在海城一中校门口。
来来往往的学生看到他出现，已经见怪不怪。他出差这段时间没来，还有人跑去问袁满，他怎么不来接人了。
“袁满在后面！”人群里有人突然喊道。
程砚初抬头看向那人，微微颔首，“谢谢。”
大家都没想到，程砚初居然会有反应，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哇！程少居然会回应！”
“是啊，是啊，以前一直觉得他很高冷来着！”
“天呐！这是又来接袁满？”
“是不是只要说关于袁满的事，他就会给回应啊？”
“你可以下次试试。”
“试试就试试，下次我就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