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任务是帮那小子找回那些娃娃的魂魄吗?”
“是呀是呀,我们这不正是在做着吗?”
“。。。。”
“不管你们怎么做,反正我们不喜欢会这个样子。”
“你们欺骗了他,凭我们的能力,根本用不了用这一出戏来换得那些消息,其实你们早就已经探寻到了,对吗?”
“是又怎么样呢?你们也知道我们已经被关了多久,关了这么久,当然是想吃些新鲜又大补的血肉。”
“再说了,那小子不会知道这件事情的,他只会傻傻的以为我们在给他逼问消息,而且我们还要需要他来作为那些监视我们的眼睛的目标。”
停顿了一会儿。“那你们想好怎么说了吗?”
“自然是实话实说啦,那些所谓的孩子,早就被这些王家的后人一个个给吃干抹净了。”
此时还是在那个会场内,不过一面的景象却是变得十分的空旷,空气中残留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但却看不见一点血渍。
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他们大多都像是被某种重物给撞击过了一番,地板整个皲裂了起来,就连墙壁上也被砸出了几个大洞。
在这些破裂的地上,堆满了一大堆的破烂的衣服,有的衣服甚至看起来还是完整无缺的。
而正在说话的,则是那三个部分的纸人。此时的他们却是已经融为了一体,时不时的哪个部分开口说一句,另外一个部分要开口说一句,是在享受着这场盛宴过后的感觉。
“那个老头不能死,你们知道的。”下半部分的纸人接着说道。
“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我们已经决定了要做一个坏人,那为何不坏的更彻底一点?”上部分的纸人颇有些无奈的说法,但是更多的感觉还是一种不在乎。
没错,他们欺骗了张宁,想要知道那些孩子的情报多简单呀,要知道纸人以前就是干这个的,他的分身甚至能够分出几亿份出来,要到一个情报,哪怕是用地毯式搜索,都能够在几天之内搜出来。
不过,为了要完成他们的事情,还是要对张宁撒一些小谎,并且他们在他的身上下了一个纸人,从一开始,他们就知道身边有诡异之主的人在跟着他们。而前面一切所露出来的行踪,不过是一种放纵。
让他们以为他们自己能够跟踪,能管控到我们,但实际上的是他们什么也不知道,就连我们自己将行踪引去了之后,留下一个有点气息的分身在张宁的身上,他们就不知道我们其实已经到了这里,干了一件大事。
或许这个世界对于普通人来说,真的不算的上是太过友好吧。
最后,张宁还是傻乎乎的受到了纸人给出的误导性消息,想起对那个许爷爷说承诺过的话,心头却是一阵悲凉感,他知道自己什么也没能做到。
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呢?自己又到底在这一场正邪之间又做出了什么事情了?
我真的好弱呀。
躺在酒店的床上,张宁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枯萎死了。
这一刻的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下去了。如果说他和其他人最大的区别就是,其他人对于自己未来的路,大多就只能是工作上的一些迷茫,而对于张宁来说,他缺失的是信仰。
张宁并不缺少什么工作,哪怕是饿着,只要心头有信仰,他都觉得无所谓。
可是如今的他却在自己的信仰上面出现了极端的矛盾,他开始在不断的思考,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该能做些什么?
一股强烈的无力感充斥着整个内心,就好像要陷入黑暗的最深渊里,被那浓稠的忘川之水给浓浓包裹着,出也出不去的窒息感。
“你们把他给骗惨了。”
“那又怎么样呢?”
“我们的任务结束了。”下半部分纸人没有说出什么回答,只是淡淡的说着这句话。
“你们真的不打算反抗吗?”
“我们只有一个主人。”
“不成为自己的主人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们只知道,这样是永远走不尽的。”
“我们真是对你们嗤之以鼻呀,对了,二号,为什么你们从来不发言?”
听到矛盾扯来了这边之后,中间部分纸人也慢悠悠的回答道。“我们一直保持无所谓的态度啦,反正是做自己也好,是做下人也罢,安安静静的也不错。”
只是,无论是这些纸人,还是那些诡异,还是那些人类。看是一个在算计着一个,一个又在打算着另一个的事情,可是,谁又能知道谁是真的赢家,谁又是下一个输家呢?
就好像是,正在寻找神秘人的羽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只能,生出了叛乱的心思。
毕竟自己早就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纸箱里的东西随着他们一个一个的打开,距离脱凡的道路就越来越近。
把纸人们放出来是必要的,而他们作为一个合格的棋子,有太多的想法,也只不过是自己安排他们那样做的罢了。
“张宁呀,希望这次的事情之后,你能好好想明白一些事情,的道路,还需要你作为一把好钥匙呢”
自己是什么时候丢掉了以前的那些所作所为吗?还是说自己一直都坚持着自己原本的那一些作为呢?或许从自己开始怀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人了。
漫无目的的追寻着一个儿时的目标,或许是因为对这个世界太过于失望了吧。
“你们监控系统是找不到他的。”羽随意扒开一个工作人员看了一下监视器的屏幕,说道。
那家伙确实懂一些东西。而且用的还不是普通的隐身术。连自己的气息,肉身该有的信息全部都隐去了。
不过羽还是有方法能找到他的,毕竟对方身上用的那个法术,他学过。
不过因为学艺不精,所以也仅仅只是隐住一些气息,却隐不掉肉身。
本来是要当做法师来培养的,谁知道自己在肉搏的路上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