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地米亚选帝侯鲁道夫·冯哈拉尼茨看了密信证据,勃然大怒。好你个弗里德里希·冯希尔勒,我把女儿嫁给你,你还不知足,还要谋取皇帝之位。
鲁道夫即刻启程,前往普列茨。宰相卡尔·施密恩出城迎接,鲁道夫问:“皇帝是怎么遇刺的?”
“陛下被刺客刺伤后,在车上没有得到及时救治,因此驾崩。”卡尔道。
“我收到了刺客身上的密信证据,信是弗里德里希·冯希尔勒写的,他谋划了行刺。你还有什么证据吗?”鲁道夫问。
卡尔道:“刺客身上的衣服,都有冯希尔勒家族的族徽。”
鲁道夫对卡尔道:“卡尔宰相,我有一件事要请你去做。”
“我是全靠殿下提携,才能做到宰相之位的。殿下有什么请求,卡尔定将全力以赴。”
“很好,”鲁道夫道,“请你带些军队,到萨森法伦问罪。”
“这是卡尔应该做的。”卡尔又问,“鲁道夫殿下,麦克西米连一世已经驾崩,必须要考虑选举新皇帝的事。”
“一个月后让所有选帝侯到普列茨选举新皇帝。”鲁道夫道,“不过在此之前,一定要教训一下弗里德里希。”
让我们来看一看萨森法伦的风堡,这里坐落着冯希尔勒家族的府邸。温暖的西风常年吹拂着这里,即便在冬季,这里也不会特别冷。因此这里就叫风堡。
弗里德里希·冯希尔勒已经收到了皇帝麦克西米连一世遇刺的消息,后来又听到他是幕后凶手的传言。
弗里德里希因此烦恼,冯希尔勒家族与冯哈拉尼茨家族世代联姻交好,双方利益是一体的,冯希尔勒家族怎么可能会去刺杀皇帝呢!正好在圣山魔法学院成为见习魔法师的弟弟沃尔夫冈回家休假,他就把这件烦心事跟沃尔夫冈说了。
沃尔夫冈道:“哥哥不必担心,这件事既然不是你做的,就肯定没有证据。斯尔曼要调查此事,我们萨森法伦一定要参与,洗个清白。”
兄弟俩正交谈间,有侍从过来汇报:“宰相卡尔·施密恩带着一队人马,在门外让殿下出去说话。”
“卡尔竟敢如此无礼!”弗里德里希大怒。
弗里德里希和沃尔夫冈刚走出门外,卡尔宰相就下令:“左右,快把刺杀皇帝的嫌疑人弗里德里希拿下。”
士兵们正要上前捉拿弗里德里希,弗里德里希大喊:“且慢!卡尔你说我刺杀皇帝,可有凭据?”
卡尔将密信证据拿出来,让士兵给弗里德里希看。卡尔道:“这封信就是证据。还有,刺客的衣服上都有冯希尔勒家族的族徽标记。”
弗里德里希看了密信,哈哈大笑:“这根本就不是我的笔迹。有人有了这个伪证就想害我,没这么容易。”
沃尔夫冈道:“信是伪造的,刺客衣服上的族徽也可以是仿制的。卡尔宰相,我想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有人想陷害萨森法伦。有一点我感到奇怪,陛下只是被弄伤了表皮,怎么就驾崩了呢?我们萨森法伦请求,参与调查此案。”
卡尔道:“萨森法伦目前有最大嫌疑,让你们调查恐怕不合适吧。”
“那我以圣山魔法学院见习魔法师的身份来调查,可以吧?”沃尔夫冈问。
卡尔迟疑了,过了好一阵,道:“好,今天暂且饶过萨森法伦。沃尔夫冈,你想知道陛下怎么死的,就请随我回普列茨去。”
沃尔夫冈就跟随卡尔的军队去普列茨了。
刚送走宰相卡尔·施密恩,风堡又迎来了一位重量级人物,普士顿选帝侯奥托·冯霍亨希德。
弗里德里希在迎接奥托:“奥托殿下,你来萨森法伦有什么事吗?”
奥托笑了笑,道:“听说殿下最近遇到了麻烦事,我想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你排忧解难。”
“是有件麻烦事,”弗里德里希道,“昨天卡尔宰相还到这里来撒野呢!”
“这不能怪卡尔宰相。”奥托道。
“那怪谁?”
“卡尔是麦克西米连一世任命的宰相,他要对麦克西米连一世负责的。”奥托道。
“可是麦克西米连一世已经驾崩了。”弗里德里希道。
“是啊,麦克西米连一世又是受鲁道夫·冯哈拉尼茨殿下控制的。”奥托阴险地一笑,继续道:“卡尔宰相也是鲁道夫一手栽培的。”
“你是说我的岳父要害我?”弗里德里希问。
“这个不好说,”奥托道,“但是鲁道夫怎么这么快就掌握了那封信,还没向各选帝侯发出选举新皇帝的通知就让卡尔宰相过来捉捕你,有点反常。”
“但是他绝不会杀麦克西米连一世。”弗里德里希道。
“也许他并没打算让皇帝死,可能只是一时失手。”奥托道,“也许刺杀皇帝的另有其人,鲁道夫只是借此机会害你。”
“萨森法伦和奥地米亚世代联姻,他为什么要害我?”弗里德里希道。
“我的侄儿斐迪南在三个月前去过乐堡,他对我说,鲁道夫曾经多次流露出对萨森法伦丰富物产的羡慕之情。”奥托道。
“他想把萨森法伦据为己有?”
“弗里德里希老兄,听我一句话。”奥托道,“奥地米亚长久把持皇帝,普士顿就一直受其压迫,萨森法伦也一直屈居次席,无主持斯尔曼的机会。遥想当年,弗洛曼家族绝嗣之后,是冯希尔勒家族长期担任皇帝,那是何等的风光啊。老兄何不利用这次机会,选举你们的人当皇帝,恢复冯希尔勒家族往日的荣光呢?如果老兄愿意,接下来我还要去巴利瓦本和符登茵,劝说他们为萨森法伦投票。”
弗里德里希向来冲动,接受了奥托的劝告。
奥托大喜,弗里德里希上当了。他又匆匆赶往巴利瓦本的林堡,不知奥托在巴利瓦本会发生什么事?请看下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