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小富婆,露出了一截玉藕般的小腿。
这种半遮半掩,秦远看得眼睛直了。
“热,热......”
小富婆嘴里嘟囔着。
秦远看过去,只见小富婆脸色红扑扑地,头顶上冒起了虚汗,纤纤玉手正在解扣子。
妈的,今天真是惊险,要是小富婆有个差池,老子非将那姓董的从这世界消失不可,秦远心想。
他赶紧走过去,没想到小富婆已经将第二个纽扣解开,马上要解第三个了。
秦远一把将小富婆的手抓住,道:“姑奶奶,你可别这样,老子在这事上意志力比纸都薄弱,睡过去吧,睡一觉就好了。”
在第三个纽扣为解开之前,秦远已经看见了黑与白衬托出来的大片。
他咽了咽喉咙,这他娘的真是考验人呐。
虽然平时跟小富婆打打闹闹,甚至玩一些过分一点的游戏,但像此刻这样的宝矿,他也是第一次呢。
小富婆眼睛闭着,嘴巴微微张开,喘着气,仿佛浑身着火了一般,正欲给自己浇一桶凉水降降温,哪可想,秦远不仅不是那个提凉水桶的人,而且还顺便将被子紧紧裹在了小富婆身上。
“姑奶奶,你可别这样,你难受,老子更难受,你这是要了老子的命啊。”
秦远此刻也不讲什么文明不文明了,觉得只有说粗话,才能减轻一点他这种焦躁。
小富婆燥热地难受,想睁开眼看看,是谁这么坏。
自己都难受成这样了,他还给你火上浇油。
秦远?
小富婆又努力睁开了眼,确认眼前这个干坏事的就是秦远,眼角不自觉地留下了滚烫的泪。
秦远大喜,连忙喊着:“哎哎哎,你中毒了,走,撑住一点,咱们去冲个透心凉。”
哪想,小富婆再次闭上了眼,而且这次闭得相当踏实。
就仿佛回到了自己家那样,任由秦远左右摇晃,休想摇醒了她。
秦远叹口气,这就无解了。
自己虽然能够轻而易举将小富婆一只手给举起来,但冲凉水这事还得等她清醒了才行,不让非着凉不可。
但刚才秦远抓着小富婆的手,这会竟然发生了变化。
变成了被小富婆反抓着。
而且,小富婆明显带着秦远的手,向某个高地打游击。
秦远大惊失色,因为刚才没留神,等到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像只傀儡一般,被小富婆带到了高地。
那比棉絮还软绵的地方,秦远刚触碰到,立马像是开启了紧急刹车,当即将手的车速给刹住了。
“秦远,秦远,我热......”
小富婆在床上挣扎,秦远觉得这样下可不行,自己得赶紧想个办法才对。
算了,快刀斩乱麻,秦远在房间里瞅了一圈,最后看到了烧水的壶上。
他松开小富婆的手,拿着烧水壶冲进卫生间。
“哗啦啦啦。”
水壶接满了水,提着水壶刚冲到了小富婆跟前,想给小富婆淋一身。
不行,这他喵的将冷水浇小富婆身上,这简直是暴殄天物。
秦远将冷水倒进水杯,让小富婆喝冷水,效果也不会差到哪去。
刚将小富婆抱起来喂水,“砰砰砰”,门被敲响。
结果一个没留神个,小富婆的手将水杯里的水打翻,恰好在全都躺在了床上。
秦远过去开门。
“你蜗牛吗,咋这么半天才来?”
“哎吆,瞧你这猴急的样儿,”赵佳妮站在门口,道:
“秦远啊秦远,我看你也不是说啥正人君子,平时对我防着、还挺像那么回事,这会原形毕漏了吧,将我约到这高档酒店的房间,你还是没能忍住啊,嘿嘿。”
秦远瞪了一眼赵佳妮,这娘们今天咋回事,怎么事越多,她还跟着废话多。
他一把揪住赵佳妮手臂,将她拉了进来。
“他喵的想什么好事,给小纯冲个澡,让她早点清醒。”
秦远拉过赵佳妮,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然后赵佳妮就看到躺在床上的蒋纯。
“不是,秦远,你对董事长千金干了啥,现场怎么这么混乱?”
赵佳妮是秦远扛着小富婆的时候摇过来的。
他不想乘人之危,特别还是在他心中完美无缺的小富婆。
所以,让赵佳妮过来帮忙弄挺合适。
秦远再一看,眼睛都挪不开了,就这一会会的功夫,小富婆已经摸索着将第三颗纽扣解开了。
圆盘般的月亮快全都要从乌云里跑出来了。
“快,还发什么愣,给盖住点啊。”
秦远又在赵佳妮屁股上踢了一脚。
赵佳妮扭着翘臀走到了小富婆跟前。
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这到底是咋回事。
将床上湿淋淋的,她转头笑道:“喂,你们到底玩的什么,怎么这么湿,呀,我好像想到了,秦远,难道你想咱们仨.........我看你怎么有些变态。”
秦远第三次在赵佳妮屁股上踢了一脚,说道:“赶紧弄,他喵的,你把自己炒了鱿鱼,还想不想要工资了,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谁让你辞的职。”
说完,秦远就开门出去了。
......
却说董大少虽然被秦远打得狠,但都只是些皮外伤。
倒是被秦远从桌子上硬灌进去的那些红酒,董大少此刻已经按耐不住了。
硬撑着起来想要走,但酒店服务员拦住不让他走。
咋滴,你把东西砸成这样,难道不要赔钱吗?
董大少看着平时压根看不上的上了年纪的服务员,此刻觉得分外眉清目秀。
药劲上来了。
什么都控制不住,就像是一个饿了三天的首富,好不容易见着吃的了,你还讲究摆在面前的是猪食而不是满汉全席。
董大少脸上火烧火燎,拉着服务员的手,将包厢门关上。
“你干什么?”
服务员脸色大惊,吓得连忙后退,但她退一步,董大少跟着进一步。
“大姐,你帮帮我,我......难受。”
董大少二话没说,将钱包里的钱全都抽出来交给了服务员。
服务员看着厚厚的那一塌子钱,默默拿过来放在衣兜。
“就在这里?要不要去开个房?”
董大少哪还顾得上废话,一个恶狗扑食,像扒苞米似的,三下五除二......
此处省略好几亿......
带着外伤,解了燃眉之急的董大少,得赶到医院去处理一下。
秦远当时将桌子上所有的红酒全都灌进董大少肚子,就像火山一样,刚才只是小试锋芒,大剂量还在后面呢。
感觉又上来了。
董大少到了医院,憋疯了。
这他妈可是公共场合,他要乱来,下辈子等着吃牢饭吧。
频频去了几趟洗手间,忍着卫生间里的屎味、屁味、尿骚味等混合在一起复杂的味道。
最后他的一股蛋白味也成了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