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城区的大街上,陵欢和云归裳正一前一后的走着。
云归裳似乎心情很好,她打扮得很漂亮,衣袂飘飘、脚步轻快,有种难以言喻的气质,她眼神迷离面带笑意,嘴里哼着歌。
但在陵欢看来,这就是一副神经病的模样,不过,他却十分羡慕她能这么沉溺于自己的快乐中,而自己却无法做到。
陵欢有些烦恼,他不知道为什么会云归裳能这么高兴,像他这种追求趣味的人,十分羡慕她能这么没脑子。
毕竟简单的娱乐已经让陵欢提不起劲了,无穷的狩猎也迎来了终点,现在的他只剩下一肚郁闷无法排遣。
他向蹦蹦跳跳的云归裳问道:
“云归裳,你为什么这么高兴?有什么诀窍吗?”
云归裳的面容渐渐变得通红,眼神迷离不知道在看向什么,仍然蹦蹦跳跳,像是梦呓一般说道:
“啊~,我感觉到了,宇印生就在附近。”
陵欢暗暗自责,他怎么沦落到跟神经病讨教了,他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责备自己咋就这么多嘴,搞得自己吃了一嘴灰。
“行,那我不打扰你了,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我要去中城去找点乐子,对了,还有些经费你也拿着吧。”
云归裳没有理他,也没停下来,还是自顾自地走着,不知道在对着谁说话:
“你在说什么?我没让你跟着我呀。”
正当陵欢有些不明所以时,一辆魔能摩托在主路上疾驰而过,魔能摩托上面还刻有“奔霄”二字。
规章像是触电般,直直盯着摩托上的那人。
魔能摩托和魔能载具这么多,都不见她盯着,反倒是刚刚那架,望着出神,尽管有些疑惑,陵欢已经没有耐心继续陪同,而是将经费塞给她。
但就是这个行为,打断的云归裳的思绪,她十分生气,对他怒吼尖叫:
“你怎么还在这里!快给我滚!”
陵欢也不打算自讨没趣,经费已经给他之后,扭头就打算离开。
中城区的街道很繁华,但路上很少有人停留和漫步。
他漫步在中城区,一路上他更烦躁了,嘴里念叨着:
“唉,真晦气。”
他走在路上一脸阴沉,不知走了许久,一位衣着艳丽浓妆艳抹的妇女看到他一脸烦恼,这那位妇女暗自打量,确认许久之后,笑脸相迎,走到他的旁边对他说:
“这位少爷要不要来我们楼里玩玩,保证让您舒心?”
陵欢正想找个地方或者找个方式散散心,索性就答应下来。
妇女扭动着身姿,摇晃着肥大的臀部,领着陵欢来到一个小楼旁。
这个小楼装修别致靓丽,颜色鲜艳吸睛,门口旁都是些浓妆艳抹的女子,她们面带笑意,眼神谄媚,用着酥软肉麻的声音招待着过往的路人。
她们衣着暴露,毫不避讳地露出肉色洁白的皮肤,凸显着自己丰满的身材。见到陵欢被妇女带过来,立马上前用手勾住,朱唇轻启:
“来玩玩嘛~。”
陵欢这才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用他世界的话来说就是娼馆,风俗之地,里面都是些出卖身体的女子,也是她们物化自己的地方。
陵欢很乐意在这里肆意放纵,毕竟只需要付些金钱就能买到绝妙的体验,此时他心里有了一个独特的想法。
他指着一个身材非常婀娜多姿,凹凸有致的女子,对一旁的老鸨说。
“让她跟我过来,还有再帮我叫对姐妹过来,要亲生的,关系好的。找到之后给你双倍的钱。”
说完他给人老鸨一大笔金币,远超一般价格的两三倍。
老鸨见到傍到大款了,她喜笑颜开,立马点头哈腰,连声答应:
“哎哟!这位少爷,您可真会玩啊,您放心,一定处理好,你!快好好陪陪人家少爷。”
被陵欢指着的女子立马上前,衣服半脱,将丰满的身材贴紧陵欢,陵欢也单臂用力抱紧,只手穿过衣物,在她身上游走,然后狠狠抓住她身上柔软的地方,
“嗯啊~”
那女子吃痛,发出勾人魂魄的呻吟声。
老鸨陵欢满意,刚想转身走,但马上被陵欢按住,他的眼神凌厉可怕、充满杀意:
“如果他们有一条不符合,那我就清了这个店。”
说完,他还展示了自己的力量,一道闪电直直劈在他的身旁。
众人看到闪电之后,立马认清他是一名元素师,旁人立马低头,那名老鸨俯下身子,连口答应:
“老身清楚,少爷请放心。”
见到老鸨俯身点头之后,他也没说什么,揽着那位丰满女子朝屋里走去,他心情十分激动,手更加用力,抓得那名女子痛得叫出了声,但她又不敢出言阻止,只是默默忍受。
老鸨见了陵欢走远之后。也跟在后面,快步去向其他房间。
她推开房间,里面是两个正在化妆的女子,她们面容近乎相同。她们轻声笑语、彼此打趣着。
老鸨看着她们,对她们说:
“快!有人点了你们两个人接客,就在楼上。”
其中一名女子说:
“什么?点了我们姐妹二人?谁这么大胃口?”
说完,她们很有默契地轻声笑着,笑完后,另一位女子说:
“是刚刚进门的少爷?那道雷好生威风。”
第一位女子又接着说:
“要我们姐妹一起吗。可我们是亲姐妹,找其他姐妹扮演不就好了吗?”
老鸨似乎有些着急:
“现在哪里还有你们这般容貌的亲姐妹,能找别人我就不来找你们了,赶紧收拾收拾,上楼接客去。”
其中一位女子扭过头,继续慢悠悠的化妆,然后说:
“不要,那位少爷古怪得很,我才不去。”
老鸨更着急了,她怕伺候不好那名元素师,真把这店拆了不可。
“哎呀,你们不是想赎身吗?接完这个客人你们就可以走了,还给你们一人五百金作添头。”
听到老鸨这么说,面面相觑,即便再多么不情愿,都有想跃跃欲试,毕竟她们早就想给对方过上自由的生活,而且五百金,足够她们去其他城市改头换面重新生活了。
她们回想着过去受到的欺凌,按捺着未来的向往,一齐应声答应下来。
答应之后,她们扭着腰姿,跟随老鸨一起上楼,敲响了陵欢的房门。
推开陵欢的房门后,一位衣冠不整的丰满女子瘫软在床旁,她身上的皮肤有些殷红,有些是被抓出和捏出的痕迹。
房间灯光暧昧,装饰暴露,备选衣物和玩具颇多,但都没有动过。
那两名女子看到这一幕之后有些迟疑,但在老鸨的提醒之下,她们才缓缓入内,老鸨把门关上后,两名女子异口同声说:
“见过少爷。”
这两名女子动作步调一致,一齐行礼,她们容貌相同,服装各异,都穿着些轻薄的衣物,颜色互衬,她们跪在陵欢的对面。
陵欢见到她们容貌相同,十分满意,向她们问道:
“你们是姐妹吗?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左边的女子说话道:
“回少爷,我们是双胞胎,我是姐姐,她是妹妹。”
陵欢有些开心,他蹲在地上,扶起瘫在地上的那名丰满女子。他将手慢慢划着她面容,顺着脖颈,慢慢划到胸脯,然后对她们说:
“好,好!”
随后,他猛掐那个丰满女子的脖颈,掐得她双脚猛蹬,两眼翻白,尽管双手再怎么抓,陵欢也没有松手,而是死死盯着那这对姐妹。
两名姐妹十分害怕,不敢出言阻止,她们害怕这位女子死在她们前面,也害怕自己会落入同样的下场,所以只是自顾自害怕着。
看见那名丰满女子差点晕过去,陵欢手一松,将她丢在两名女子的中间。
“让我们先玩个游戏吧。”
说完,他坐在床上,看着眼前的这对跪在地上的姐妹。
那对姐妹看见那名倒地少女疲软的模样,各自对了对眼神后,心里想着,窒息玩法吗?我们姐妹怕是受不住。
但一想到能赎身,还是齐齐点头说:
“都依少爷的。”
听到她俩答应后,陵欢咧起了嘴角,开心得拍起了手,然后从包里拿出两柄匕首,丢在她们身前。
看着她们疑惑的表情,陵欢站起身,绕着她们慢慢走,解释道:
“你们捡起刀,刺死自己的姐姐或者妹妹,你们就可以离开了。”
她们听得十分清楚,但却有点不明所以,怎么会有人在娼馆提这种要求呢?她们拿起匕首,想要琢磨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还是说“死”只是一种形容。
但实际上,陵欢已经把意思说明白,他就是想让她们这么做。
看见她们踌躇不定,陵欢调动着元素能,唤着一道闪电直直劈向瘫软在地的丰满女子,威力没到灰飞烟灭的程度,但却让那名女子没了气息。
她们被震得一阵耳鸣,回过神来之后,看到那名女子一副惨相,都被吓得呼吸困难,她们坐在地上,呆呆地不知所措。
陵欢从她们背后按住她们两人的双肩,仍是一脸愉悦地看着她们,他低声说道:
“要么你们按我说的做,要么,你们都会像她一样。”
尽管陵欢一脸笑意,那两名女子还是颤抖不已,因为她们看到那名女子的尸体就已经明白,这个人说的就是真的。
她们很想尖叫,或者说逃出去,但她们喊叫又有用吗?她们早已出卖自己,对娼馆来说,她们只是财产,只要有合适的价格,就能买她们的命。
跑的话能跑得比雷电快吗?就算她们跑掉了,又能跑去哪,自己本就是这里的所有物。
她们接待过大大小小的客人,就算玩法再怎么恶劣,都只是肉体欢愉的额外损耗,但这名男人完全不追求这种,或者说,这种已经无法提起他的兴趣。
陵欢又接着说,撬动着她们的意志。
“你们不想获得自由吗,你们肯定还有想做的事对吧,为什么不自己争取呢?”
她们确实很想出去,想过多少个日日夜夜,多少个梦醒时分,但要她们杀死自己的亲姐姐或者亲妹妹,这很难做到。
但她们,也不想落得倒地女子这般下场。
“很简单,只需要拼这一次,你们早就想这么做了吧。”
姐妹听到这句话之后面面相觑,还是不敢有所行动。
陵欢见到她们还是没有一点行动,又说道:
“好吧好吧,那我给你们第三个选择。”
他跨过倒地的尸体,一脚将她踢到她们身前,然后陵欢坐在床上,撕开了自己的衣服,对她们说:
“你们也可以选择刺死我,这样你们也可以离开。”
说完,他闭上眼睛,一脸得意的笑着,他似乎已经预料到了她们的选择。
“我就数三下。”
他闭上眼睛之后,姐姐靠近妹妹,凑到她的耳边,似乎说了些什么,但陵欢并不在意,此时他的脑海里正哼着舒缓放松的音乐,他想象着她们一方有人暴起,将自己的亲人开膛破肚,又想象着她们预谋,将闭着眼睛的自己刺死。
但她们最不敢刺伤的,就是元素师,她们知道,元素师的身份比她们更高贵,就算她们只是弄伤元素师,都没有命来赔。
“三。”
陵欢开始了倒计时,姐姐和妹妹激动起来,虽然十分小声,但还是能听到争吵。
“二!”
稍稍等了会儿,陵欢加大了音量,继续倒计时。姐姐和妹妹有人哭了起来,吸着鼻涕争论着,然后看向彼此,最后拥抱了起来。
“一。”
陵欢睁开眼睛,看向她们,然后皱紧了眉头。
妹妹正在掩面哭泣,妆容已经哭花了,姐姐一脸笑意倒在血泊之中,心脏上插着妹妹的匕首,正汩汩地流着鲜血,妹妹回想着姐姐刚刚的言语,仍止不住的哭泣,姐姐告诉她,要带着她的微笑活下去。
陵欢看到姐姐遗体上的微笑,再看到毫发无伤的妹妹,已经猜出了个大概,这不是他期待的结局,一种姐姐自愿牺牲的结局。
陵欢挥了挥手,跟哭泣着的妹妹说道:
“你可以离开了。”
妹妹听到后,她收起哭泣的面容,抱起姐姐的遗体,吃力地拖动着,似乎也想把她姐姐的尸体带走。
看她这副笨拙的模样,陵欢十分郁闷,他想到自己的亲人,想到自己的选择,想到自己抛弃和得到的一切,很快他就下了个决定,他不想让烦恼出现在他眼前。
他挥了挥手,一道雷电轰向妹妹,她的身躯被轰飞数米远,狠狠地撞在墙上。
轰雷震断了她的脊椎,撞墙的力度折断了她的脖颈,落地时她已经扭成一团,没了声息。
“送你永远的离开。”
陵欢低声念叨,站起身,推开了门,丢了一大笔钱给老鸨善后,这些人还是无法逗乐他,或者没办法让他心情澎湃,反而更让他郁闷。
老鸨见到这一大笔钱之后,喜笑颜开,并没有拦住陵欢,而是叫上几个人去楼上收尸,打扫房间。
打扫的人也暗骂晦气,抱怨着工钱,拖着尸体艰难地走出楼房。
他们没有为生命的逝去感到惋惜,只是在计较着得失。
陵欢又郁闷着,走出小楼,打算去其他地方寻欢纵乐。
他突然有些羡慕云归裳,追求简单、没有烦恼。但很快他摇头否定,试图抛弃自己的这种想法,毕竟自己还不想患上和她一样的疯病。
陵欢不知道是,他其实早已病入膏肓。
......
外城区,某处街道上。
云归裳这时候也郁闷着,她蹲坐在街上,不知道往左还是往右,她是凭着感觉走的,此时感觉竟然奇迹般消失了,她很确信,刚刚跟踪的那人就是宇印生。
她头发凌乱,痴呆地望向天空,感受着四方而来的信号,虽然她什么都感觉不到。
“导师!您怎么在这,信徒找您找疯了。”
突然一个男子出现在她身前,挡住了她的视线,也打断了她的思考。
她突然想起来,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是“新声”里的一位修行导师,但由于她并不喜欢扮家家酒,所以装作失忆,来搪塞过去。
“还请跟我走吧,祭司在等着您,我们准备要开始谈判了。”
一定是指引,没准跟着去就会见到宇印生,嘿嘿嘿嘿,云归裳点点头,幻想着遇到的场景,她一脸笑意,跟着这名男子走去。
看到她那副反常的微笑,让这名男子觉得十分可怕,但他只能硬着头皮,把她领走。
就在云归裳走远后不久,宇印生骑着奔霄,飞速路过。
他刚去魔能馆取完扩展零件,回去时,还看到衣十七的信,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叫人把信留在了房间里,信也没有多少内容,只有俩个字,见面。
完全没有头绪,所以他为了弄清楚,必须立马赶到他们经常会面的地方。
贴近城外,一个废楼的地窖里。
地窖里有三男两女,里面灯光昏暗,散着桌椅,摆放着各种文件,还有这座城市各个区域的地图。
衣十七正在废楼的地窖里,他的衣服已经不是十七分硬币了,但他还是叫这个名字。他坐着椅子,双脚叠放在桌子上,一头棕发,满面愁容,似乎正在冥思苦想着什么。
其中一位男子打破宁静,说:“帮他们,那我们不就是开战了吗?”
一位女子回道:“有什么不好!我们被中城区欺压多久了,他们应该的。”
另一名男子也说:“不,开战了我们拿什么作战,拿臭鸡蛋吗?我们就是一群小偷,不是战士,更不是元素师。”
那名女子不甘示弱:“那行吧,我们继续躲在这里,等他们找上门,然后把我们送去见魔神。”
她刚说完,地窖的入口挡板响起了有节奏的敲打声。
他们立马安静,屏声静气,面面相觑,聆听着敲打声,不时又盯着另外一个出口,似乎准备逃脱。
敲打声听完之后,尽管他们察觉到是熟悉的人,但还是十分紧张,他们攥紧匕首和弹弓,偷偷向另一个出口靠近。
衣十七意示一名男子去打开窥探镜,检查外面是谁。
那名男子小心翼翼的走向窥探镜,看完后,他激动地说:“是忒米大哥!”
衣十七同意开锁后,那名男子打开挡板锁,宇印生从外面利落地抓着扶梯,从上面滑了下来,随后顺手把挡板关上锁好。
他看向众人,众人的紧张感让他有些奇怪,他不明所以地问道:
“发生什么了?你们似乎有些紧张。”
见到宇印生询问,衣十七上去,抱住宇印生大喊道:
“忒米老兄!我们中计了!”
宇印生拍了拍他的背,说道:
“中计?别急,你把事情说清楚。”
衣十七松开拥抱,把宇印生带到桌椅上,然后说道:
“之前我跟你说过,‘新声’来访,那时候本想提醒你小心,但没过多久,他们找到我们,说要我们取个货物。
“本来不想扯上关系的,但他们物资丰富,出价高昂,于是我们就答应下来。
“那个货物在中城区下水道,我们去的时候已经被人包装好了,转移它虽然很困难,但我们很擅长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
“没想到那个货物居然在路上动了,等我们把货送到目的地,才发现里面竟然是人。
“‘新声’的人一打开货箱,拽出一个人,咱们一瞧,竟然是羚家二公子,缇南狄!”
缇南狄?没想到这么简单就得到了他的消息。
宇印生听到缇南狄,打断了衣十七的讲述,问道:
“缇南狄在‘新声’那?他怎么样了。”
衣十七原本还想介绍一下缇南狄是谁,但见到宇印生认识之后,他也不打算多说,毕竟中城区的事除了下水道和行进路线,他们也不知道多少。
“忒米老兄也认识?他身体还好,被软禁之后好生招待,但还是有些消瘦,但怕是命不久矣。”
命不久矣?宇印生有些担心,好不容易有他的消息,要是只找到尸体,怕羚家不得杀光衣十七他们,于是他问道:
“有人要他命?”
衣十七点头,又接着说:
“转折就是从这里开始,咱们交了货,拿了钱,本来就两清了,‘新声’突然叫住我们要我们做选择。
“要么选择加入他们,一起破坏中城区,要么他们杀了羚家二公子,然后说是我们杀的,让我们被迫加入他们。”
宇印生有些好奇,如果单凭说辞就很难说。
“会有人信?”
“这很难说,毕竟他们有我们的交易记录和交货证据,况且把二公子的尸体一丢,羚家肯定血气上头。而且就算说了没人信,那些记录足够引出中城区的人来调查,他们一出中城区调查,‘新声’就直接袭击,到时候把我们拖下水,我也说不清。”
一旁的男子说:
“况且中城区也早看我们不顺眼了,没有把柄还好,落下把柄,清理我们也是顺手的事。”
宇印生尝试总结:
“所以,你们现在都想法是,不想加入他们,也不想与中城区开战?”
一位女子插嘴道:
“至少前半说对了,‘新声’信的机械教听起来不错,但做法太不道义了。”
宇印生提出一个想法:
“你们把他们先供出来怎么样?”
衣十七摇摇头:
“不好说,暴露了自己也会倒霉,如果是告诉中城区,万一‘新声’没了之后他们又找我麻烦咋办。”
一位女子又提出一个想法:
“那把‘新声’全部清理掉怎么办?”
一名男子听到这个大胆的想法有些震惊:
“就凭我们几个?先不说做法是不是有些极端,他们的武器比我们多得多,还有元素师,而我们就只有臭鸡蛋。”
衣十七也说:
“而且那只是‘新声’组织里的一点点人,要是他们遭了难,总部肯定会派来支援。”
宇印生想了会儿,又思考出一个对策:
“既然缇南狄是他们谈判的筹码,那么去把缇南狄救出来不就好了吗?到时候他们也没办法要挟你们。”
这个对策衣十七也考虑过,但没有人能执行,所以他说:
“救他出来,跟全灭他们差不多了,先不说怎么救,怎么保护他也是个问题。”
宇印生说:
“我可以去,而且我有信心能救他出来,前提是你们知道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