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大寨主王伦,本来一脸轻松的斗战着吊客神范畴、黄幡神卓万里、豹尾神和潼、丧门神沈拚!
一看赛翼德吕师囊竟然也杀撞来了,心中不禁高兴:
“某家正要拿了你杀鸡儆猴,想不到你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来得正好,今日便教尔等这些无知之辈知晓我白衣魔君王伦,非是浪得虚名!”
想到这,王伦随意舞枪招架开范畴四将,突然拨转马头直扑吕师囊。
吕师囊往日里在江南亦算是号人物,并且他也觉着自己不含糊!
当下银牙紧咬,仗挺丈八蛇矛,奋力杀来!
可是一伸手,这才知道,自己和王伦相比,真是差多了。
只见王伦随手一枪往下一砸,吕师囊忙使个横担铁门拴的招数,举蛇矛往外招架!
“锵啷啷……”
就这一下,便把吕师囊震得头晕眼花,膀臂发麻,身子在马背上栽两栽晃两晃,好些没摔下马去。
两个人没过三招五式,吕师囊就招架不住了,拨马就想败回本队。
那王伦能让他走吗?
战马一兜圈子,就把他给挡住了!
好在这时候,范畴、卓万里、和潼、沈拚四将杀撞过来!
吕师囊借着四将的遮掩,三拐两拐战马,这才奔着本阵落荒而去。
王伦催马要追,范畴四将却拼命挥舞兵刃拦着!
这一次,王伦出手却不再留情!
虎头皂缨枪一抖搂,“唰”一下先把卓万里戳下马背!
往回一抽枪,使枪攥把沈拚搠下来!
接着手腕子一抖搂,以枪作棍,“啪”一下抽在和潼腰腹上!
那厮惨叫一声,跌落马下!
剩下范畴见势不妙,拨马想走!
却被王伦催马撞上前,探手抓住腰间的束甲带,直接擒过马背!
不等范畴挣扎反应,王伦手臂一用力,把范畴高高举起,随即狠狠往地上一掼摔,登时就把范畴摔晕过去!
从王伦枪戳卓万里落马,再到帅晕范畴,不过就在转眼之间!
这时候,那吕师囊尚未回到本阵!
王伦两脚一踹蹬,口中朗声叫道:
“兀那吕师囊,你刚刚不是口口声声发狠吗?
来来来,休要遁逃,再回来与某家战过!
今日某家也不仗着我梁山人多欺负你!
尔等索性一起上吧,某家一人全部接下啦!”
吕师囊尚未接话,只见江南阵里冲出霹雳神张近仁、巨灵神沈泽、太白神赵毅、太岁神高可立!
最前边的是赵毅,手舞金背刀,奔王伦搂头盖顶劈来!
与此同时,右边隙出沈泽,使皂缨枪,照王伦胸前扎来!
左边则是高可立,使一条镔铁大棍,冲王伦拦腰打来。
后面,还有张近仁舞着一条钉钉狼牙棒,紧随三人身后!
但看四将煞气腾腾的模样,王伦可就玄啦!
说话间,赵毅的金背大砍刀刚到迎门,王伦把皂缨枪一横,“当”地一声,就把刀给崩开了!
高可立的镔铁大棍来了,王伦把皂缨枪一点沈泽的皂缨枪杆!
那二将的兵刃登时“啪”地一声,正打一起!
沈泽这里正自龇牙咧嘴,早被王伦一枪砸在他脑袋上,登时晕倒了马下!
这时,张近仁的狼牙棒又到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伦跨下千里乌花豹猛得往前一蹿,同时皂缨枪一起,“当!”枪尖一点狼牙棒!
那狼牙棒竟被点偏了方向,照着旁边赵毅劈来。
赵毅见状,面露惊慌,急忙闪身,躲开狼牙棒。
没曾想王伦催马来在他背后,皂缨枪往前一递,“啪”直接戳碎了那厮的护心镜!
剧烈的痛疼,让赵毅“啊呀”一声,随即一头栽落马下!
旁边高可立看见了,刚想去救,却见王伦的枪又朝他过来了!
高可立不敢怠慢,忙用铁棍去磕!
却见王伦突然把眼睛瞪圆了,放出两道寒光,亚赛两柄利剑一般,猛得大喝一声:
“你也给某家下马!”
皂缨枪狠狠落下,当一声巨响,高可立直接被砸落马下!
王伦丝毫没有拖延,面带杀气,一提战马,又来到张近仁近前,奔着那厮门面“唰”就一枪。
张近仁刚要用狼牙棒往外挂,哪知道王伦突然搬枪头,用枪篡奔他的哽嗓咽喉点来。
眼见于此,张近仁忙一提马缰绳,连人带马往旁边躲闪!
不想王伦的枪招又变了!
“唰”一枪,先点在张近仁的肩头,接着把后把一压,枪头一起,直接把张近仁的头盔给的掀落在地。
就在张近仁暗道侥幸时,只听王伦朗声笑道:
“你若识相,就老老实实待着别动!
否则下一次,某家就不只是掀你头盔那般简单,而是直接挑你虾线!”
张近仁虽不知道虾线是什么,但却果然没有再敢乱动!
王伦没有理他,直接把眼看着已经被擎天神沈刚、游奕神潘文得、遁甲神应明、六丁神徐统四将拥簇在中间的吕师囊,冷声喝道:
“到现在为止,某家尚未戮杀尔等一人性命!
兀那吕师囊,你可还打算继续与我为敌下去吗?”
不等吕师囊搭话,这边玉面太岁王寅先开言叫道:
“吕枢密使,事到如今,你就休要再顽固执拗啦!
我兄长刚刚却是一直在手下留情,你若再一意孤行,未免就有些不识抬举了!
况且刚刚百花圣女的意思也已经十分明显,一切皆以我兄长做主!
既如此,你又何必再去做那个恶人?”
话音刚落,吕师囊喝道:“王尚书住口!
你与兄长相认,乃是人之常情,我这里不好说什么!
但我既然身负圣公嘱托,自是要尽力去完成!
圣公让我带圣女回去,我若是不能做到,还有何面目回去睦洲见圣公?”
此言一出,女虓虎方百花不禁笑道:
“留在梁山乃是我自行决定的,并非是受人逼迫!
因此,就算我兄长今日当面在此,我也不会回江南!
吕枢密使若是担心回去后不好与我兄长交代,那就不要回去啦!
我家相公亦是个爱惜人才的,吕枢密使若是肯留下,妾身相信,定不比你回去江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