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看到这一幕都是目瞪口呆,大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激烈的战斗。
蛇王收回舌头接着对着济公张开大嘴,在嘴里发出一阵剧烈的狂风,把大家吹得东倒西歪。
狂风呼啸着,卷起地上的尘土和沙石,形成了一团巨大的尘雾,让人睁不开眼睛。村民们惊恐地互相搀扶着,努力稳住身形,脸上满是恐惧和担忧。
老太太紧紧抱住儿子,身体瑟瑟发抖,嘴里不停念叨着:“老天爷保佑,保佑大师平安无事。”
济公在狂风中稳如泰山,他眯起眼睛,用破蒲扇挡在身前,衣袂飘飘。
待狂风稍弱,济公猛地向前踏出一步,口中念念有词,身上散发出一层淡淡的佛光。
蛇王见狂风未能奏效,愈发狂躁,它的眼睛变得血红,嘴里的狂风愈发猛烈,四周的树木被吹得连根拔起,房屋的瓦片也被掀飞。
济公却毫不畏惧,他迎着狂风,一步步向蛇王靠近。狂风在他的耳边呼啸,却无法阻止他坚定的步伐。
终于,济公走到了蛇王跟前,他举起破蒲扇,用力一挥,一道金光从扇中射出,直逼蛇王的口中。蛇王被这突如其来的金光击中,惨叫一声,狂风顿时停止。
四周一片狼藉,村民们惊魂未定地望着济公和蛇王,大气都不敢出。
蛇王屡次攻击都以失败而告终,最后蛇王认输了。
蛇王履行了赌约,带着所有小蛇撤出了村庄,从此村子恢复了安宁。
老太太儿子也接受了这一次的教训,给蛇后立了牌位,天天的供奉着。
济公看到大家都恢复了平静的生活,就带着假伏虎罗汉离开了。
狐狸精来到济公老家打听到了济公的底细,狐狸在山洞疗伤的时候发现了刘素素。
此时的刘素素昏昏沉沉,眼神迷离,脑海里的记忆如汹涌的潮水般不断翻涌,让她痛苦不堪。
有花蛇精给她强行注射的虚假记忆,画面中充满了邪恶与欺骗;也有小的时候和济公一起研究佛经和医书,和济公一起打闹玩耍的纯真而美好的记忆;还有在佛界与黑蛇打斗的记忆。
这三个截然不同的记忆相互交织、碰撞,把刘素素的心智折磨得几近崩溃。
刘素素蜷缩在山洞的角落里,双手紧紧抱住脑袋,试图阻止这些混乱的思绪。
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嘴里喃喃自语:“这都是什么?哪一个才是真的?我是谁?我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不敢出去见人,害怕面对这个让她感到无比困惑和恐惧的世界。
山洞里阴暗潮湿,只有微弱的光线从石缝中透进来,但刘素素却无心关注这些,她全身心地投入到与混乱记忆的抗争中,努力想要理清头绪,找回真正的自己。
狐狸精看到刘素素这副模样,看着有点眼熟,狐狸精开始仔细的打量着刘素素,突然想起来了,面前的女人就是济公心中牵挂的那个女人刘素素。
她慢悠悠地走到刘素素身边,假惺惺地关心说道:“请问这位姑娘是不是刘素素啊?”
刘素素听到声音抬头看到狐狸精一脸疑惑的说道:“你是谁啊?你认识我吗?”
狐狸精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然后说道:“哦!你可能是把我忘了,我们小的时候见过面的。”
“那个时候你还是刘府的千金大小姐呢!我一直想要接近你,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现在竟然在这里见到了你,我们真是有缘分啊!”
刘素素听到这话开始仔细的上下打量狐狸精,试图在记忆里找到狐狸精的印象,可是刘素素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狐狸精。
刘素素想着想着又开始剧烈的头疼起来,双手抱着脑袋很是痛苦。
狐狸精看到刘素素的状态假装关心的问道:“刘素素!你这是怎么了?”
刘素素此时很是疼痛,根本没有听到狐狸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刘素素因剧烈头痛而晕倒。
狐狸精这才上前查看刘素素的情况,狐狸精在刘素素的脑海里发现了混乱的记忆。
狐狸精此时欣喜若狂自言自语的说道:“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没有想到刘素素的记忆有人动了手脚,我要在他记忆中寻找其中一个,然后在稍微的改一下,这样我就是刘素素的大恩人了,刘素素以后就可以听命于我了。”
想到这里狐狸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狐狸精把花蛇精注射的记忆和在佛界的记忆全部的去掉,只是留下了刘素素与济公小时候的记忆,还有和济公成亲,济公逃跑的记忆。
狐狸精还在记忆中添油加醋,济公逃跑是因为根本没有看上刘素素。
济公心里一直装着另一个女人,济公逃跑就是去找另一个女人了。
刘素素知道真相后去找了济公,最后济公把刘素素羞辱一顿,赶了出来。
刘素素想不开就来到山崖自杀,让狐狸精碰到给救了下来。
当刘素素苏醒后头一点也不疼了,混乱的记忆也没有了。
刘素素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狐狸精坐在自己身边在细心的照顾自己。
刘素素问道:“姑娘!你是谁啊?我怎么会在这里啊?”
狐狸精见状假装关心的说道:“姑娘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还要跳涯自杀啊?”
“你知不知道你这做让你的家人有多么的伤心啊!”
刘素素听到这话直接哭了起来,说是自己的丈夫在新婚之夜去找别人了,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丈夫,可是丈夫却把自己羞辱了一顿,赶了出来。
狐狸听到后很是开心,但是脸上假装关心的说道:“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可以自寻短见啊!”
“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父母着想啊!”
“你这样做他们有多么的伤心啊!”
狐狸精假装关心刘素素说了很多开导的话题。
最后狐狸说自己学过法术,如果刘素素不嫌弃,狐狸精要收刘素素为徒弟。
刘素素听到这话很是感激,最后刘素素成了狐狸精的徒儿。
狐狸交给刘素素本事就是为了对付济公。
济公还全然不知刘素素现在又让狐狸精忽悠的事情,济公带着假伏虎罗汉来到一个镇子。
这镇子的人见到济公和假伏虎罗汉都是心惊胆战,看上去很是害怕的样子,看到济公和假伏虎罗汉都是躲着走的。
济公看到这一幕感到很是疑惑,想要上前问问情况,可是当济公靠近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好像看到可怕东西一样,赶紧躲开。
假伏虎罗汉对着济公说道:“我说降龙尊者啊!他们这是怎么了啊?”
“看上去好像很是害怕我们的样子。”
济公挥动着破蒲扇一脸疑惑的说道:“我也是不知道啊!”
就在这时候,济公听到有人在痛苦的喊叫,一边喊叫一边说道:“我真的没有钱啊!我这是小本生意,求求各位师父了,你们就大发慈悲吧!不要为难我们了。”
济公和假伏虎罗汉听到喊声,就顺着声音走看到有很多的人在看热闹。
济公和假伏虎罗汉赶紧走上人群,济公对着人群的其中一个人问道:“阿弥陀佛!请问施主,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啊?”
那个人回头看到济公,没有说话,赶紧躲开,就好像济公是一个魔鬼一样。
济公现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济公直接不问了,挤进人群去看看情况。
可是济公每碰到一个人,他们只是扭头看了一眼济公就立马的跑开了。
济公现在也不管那么多了,先了解情况再说。
济公挤进人群后,看到有两个和尚很是嚣张的样子,站在一个卖豆腐脑的摊位前。
豆腐脑老板被打得鼻青脸肿,跪在两个和尚面前苦苦求饶道:“二位师父,我真的没有那么多钱啊!我这是小本生意,一天挣不了几个子的。”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脸上满是惊恐和无助。
两个和尚听到这话,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和尚直接对着老板又是一脚,这一脚力气极大,直接把豆腐脑老板踢了一个跟头。老板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艰难地爬起来,身上沾满了尘土。
他再次跪在地上,继续苦苦求饶道:“两位师父,就算你们把我打死了,我也是拿不出那么多的钱啊。”
泪水在他的眼眶里打转,脸上的淤青和血迹显得格外凄惨。
两个和尚很是嚣张地说道:“你既然不挣钱就不要在这干了。”
说完,他们就走向豆腐脑摊位,开始肆无忌惮地掀翻桌子,打翻豆腐脑桶,白色的豆腐脑流淌一地,一片狼藉。
周围的围观群众虽然面露愤怒和不满,但都敢怒不敢言,只是在一旁小声地议论着。
“这两个和尚也太过分了,简直无法无天!”一个老者压低声音说道。
“嘘,小声点,别被他们听到,惹上麻烦就不好了。”旁边的人赶紧提醒。
济公看到这一幕,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假伏虎罗汉也气得直咬牙,说道:“这两个恶僧,简直是佛门败类!”
济公走上前,大声说道:“阿弥陀佛!两位师兄,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如此苦苦相逼?”
两个和尚听到济公的声音,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一番济公。
其中一个和尚冷笑一声:“哼,哪里来的野和尚,敢管我们的闲事?”
另一个和尚也跟着说道:“就是,识相的赶紧滚开,别妨碍我们办事!”
济公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出家人应以慈悲为怀,你们这样强取豪夺,难道不怕遭报应吗?”
两个和尚哈哈大笑起来:“报应?我们可不怕!这镇子就是我们说了算!”
济公说道:“佛法无边,善恶到头终有报,你们如此作恶,就不怕佛祖怪罪?”
两个和尚恼羞成怒,冲向济公呵斥道:“好你个不知死活的和尚,今天就让你尝尝我们的厉害!”
说罢,便挥拳向济公打来。
济公赶紧假装害怕对着两个和尚伸出双手阻止道:“哎!哎!哎!两位师兄不要动怒嘛。”
“动怒容易伤肝火的哟,两位师兄不就是想要钱吗?”
“好巧不巧!和尚我刚刚化缘了一锭金子,不知道两位师兄想不想要啊?”
两个和尚听到有金子,眼睛瞬间就亮了,急切地说道:“好!看在你识相的份上就不为难你了。”
济公听到这话就在怀里掏出了一锭金子。那金子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瞬间吸引了两个和尚的全部注意力。
两个和尚看到金子立马伸手去拿,济公却立马把金子收回,说道:“哎……!”
“两位师兄啊!你们先不要着急嘛。”济公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
两个和尚看到济公拖拖拉拉的,很是气愤。
其中那个满脸横肉的和尚瞪大了眼睛,怒喝道:“我说你这野和尚,怎么这样不知好歹呢!你到底是给还是不给啊?”
另一个和尚也跟着嚷嚷道:“别跟他啰嗦,直接抢过来!”
济公却不慌不忙,依旧笑眯眯地说道:“两位师兄莫急莫急嘛,这金子给你们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贫僧有事情想麻烦两位师兄。”
两个和尚对视一眼,满脸横肉的那个和尚不耐烦地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济公听到这话假装很是为难的说道:“阿弥陀佛!两位师兄啊!和尚我化缘也是不容易的。”
“和尚我化缘来的钱也是交给寺院的,既然两个师兄想要这金子,和尚我就是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就是希望两位师兄回到寺院后把这化缘的功劳记在贫僧我的名下。”
两个和尚听到这话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其中一个和尚说道:“就这个啊!没有问题。”
说完就直接伸手把济公手里的金子夺了过来。
济公假装依依不舍的表情说道:“两位师兄!你们可要说话算数啊!”
两个和尚就好像听不到济公说话一样,拿着金子高高兴兴的离开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