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安瞪眼:“你怎么没有一点反应?”
秦让眼中多了丝笑意,面上却一脸震惊:“太,太不可思议了,怎么会,真的没想到,完全没想到。”
楚易安手痒的不行,真想一巴掌呼他脸上让他闭嘴。
瞪了秦让一眼,起身就走。
秦让已经笑的停不下来,看楚易安是真生气了又赶忙停了笑追上去。
“生气了?”
“滚。”
“多不雅啊,这么多人看着呢,不滚。”
楚易安沉默,脸色很难看。
秦让扯了扯她的袖子:“别生气了,我错了。”
楚易安面无表情把袖子扯了回来。
秦让跑到另一边:“我真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别生气了好不好。”
楚易安还是不理他,秦让眼珠子一转,凑到楚易安耳边压低声音:“我认识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要不要去看看?”
楚易安脚下慢了半拍。
秦让眼中笑意深了几分:“真的,不骗你,那身材,那长相,那腿,绝了。”
“他明日就要离开京城了,再不去就看不到了。”
楚易安勉为其难,扫了秦让一眼,哼了声:“行吧,赏你个脸。”
秦让忙后退几步做了个请的动作:“您这边请。”
楚易安:……
楚易安欢欢喜喜的上了马车,秦二公子亲自驾马,也不知把她带到了什么地方。
过了好一会后才道:“到了。”
掀开帘子一看,是个小院。
院门关着。
秦让压低声音:“你待会收敛点,咱是悄悄过来看的,我找个借口跟他聊会天。”
“你眼神别太直勾勾的盯着人家,很失礼,知道吗?”
楚易安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保证道:“知道了。”
秦让:“行,你装成我的丫鬟,不许说话。”
楚易安再次点头:“好。”
秦让还是有些不放心,看楚易安的眼神好像生怕她见到人就会不管不顾扑上去一样。
楚易安:……
楚易安瞪了他一眼,再三保证:“我绝对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我发誓!”
得了她的保证,秦让这才下马敲响了院门。
楚易安也赶忙下马,乖巧的站在了秦让后边。
很快,院门打开。
一道粗犷豪迈的声音传来:“秦二公子?你怎么来了?稀客啊。”
楚易安:?
这声音怎么有点不对劲?
难道是那种让人恨不得毒哑的帅哥?
楚易安悄悄抬起头来,装作不经意的扫了男人一眼,整个人都愣住了。
只见男人五大三粗,虎背熊腰,还满脸络腮胡子,粗壮的好像一根百年老树被锯掉后的树墩子。
一口牙倒是白的晃眼,但也就一口牙能看了。
楚易安人都傻了,在男人转身朝院子里走去时,秦让捂着肚子笑的眼泪都下来了。
用力拍了拍楚易安的肩膀,还不忘提醒她别说话,然后在她呆滞的眼神中抬脚进入院中。
楚易安傻傻的跟在秦让身后。
这人……可能是朋友或者下人?
她要看的人还没出来?
楚易安悄悄朝屋里看,还竖着耳朵听,试图听到一点其他人的动静。
一看楚易安那样秦让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差点没憋住笑。
楚易安抬手在他腰上狠狠的拧了一把,疼的秦让差点没跳起来。
眼泪汪汪的看着楚易安,瞪了她一眼。
那络腮胡子转过头来,楚易安赶忙收回手拉开了和秦让的距离。
看秦让表情好像有些扭曲,络腮胡子也没在意,招呼着他在院中坐下。
“二公子突然来访,可是有何要紧事?”
秦让点头:“是有一桩事想麻烦兄弟们。”
络腮胡子爽朗一笑:“说什么麻烦不麻烦,只管说便是。”
秦让也没客气:“我那边需要些人手,不必太多,十来个就行,你帮我安排一下。”
络腮胡子怔愣片刻,有些诧异:“就这事?”
秦让嗯了声。
“这么点事你让人过来说一声就成了,何苦亲自跑一趟。”
秦让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酒给络腮胡子满上一碗:“许久没见谢兄了,今日过来也是想与他喝一碗。”
络腮胡子一海碗的酒眼也不眨喝了下去:“东家不在,出去了。”
“什么时候回来?”
“估摸着得晚上才回,这样,二公子先回去吧,等东家回来我转告他一声。”
“反正离得不远,他晚上过去找你一趟就是。”
秦让说了声好,起身告辞离开。
坐上回府的马车,一调转马头秦让就开始狂笑。
笑的肚子疼的同时还不忘掀开车帘子看楚易安,一脸期待的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是不是你的菜?”
楚易安:……
楚易安表情裂开:“你的菜。”
秦让啧了一声:“你怎么能以貌取人?你可知李兄武功盖世?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
楚易安皮笑肉不笑:“是啊,人都慕强,你分明是自己想见他,却拿我做筏子。”
“不过算了,你是我二哥,又难得有个心仪的人,为你挡一挡外边的骂名也是应该的。”
秦让:……
秦让的笑僵在了脸上:“胡说,我喜欢貌美的小娇娘,你可别乱说啊。”
楚易安给了他一个我都懂,不必解释的眼神。
秦让气的甩上了车帘子。
走了一会后又伸了个脑袋进来:“晚上谢卫过来,你看不看?”
楚易安翻了个白眼:“大晚上的我怎么看?难不成让我去你房中?”
秦让赶忙打住:“这话说的,他要来了免不得与我喝几杯,到时候你装成个倒酒的小丫鬟不就成了?”
楚易安:……
真不知道这人脑子里都怎么想的,一点不正经。
为了看个男人大晚上去他院子里,她是吃饱了撑的吗?
“不去。”
秦让好惊奇,看她的眼神好像在看陌生人:“你是谁?快从我家易安身上出来。”
楚易安:……
楚易安吸了口气,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一脚朝秦让踹了过去:“你是吃饱了撑的慌没事干是吧?怎么这么欠抽啊你。”
秦让利索的避开了她的脚,松了口气:“这才是熟悉的感觉啊。”
楚易安:……
不忍直视,根本不忍直视。
回到国公府,楚易安走时趁着秦让没注意踹了他一脚,舒坦了。
秦让委屈的看着她:“真踹啊,怪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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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不赚钱的书,稿费大幅度下滑。
我尽量把这本书写完,但是会省略一些了,真的太难了。
我一直关注的一位大佬书测后甚至一点量都没给,还砍了,真的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