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对于新来的转校生都表现得很热情,这份热情从上课之后历史老师开始讲期中试卷结束。
历史老师在台上说着答案,台下的学生们发出了此起彼伏的骂声和得意声——有人发现自己选择题选错了,有人发现自己原来写的答案是对的但是自己给改错了,还有人发现自己随手蒙的居然对了。
历史老师讲着讲着,一抬头,发现了一个不算熟的面孔,历史老师突然来了兴趣——他见过那个女生,这个女生前几天过来办转学的时候,顺便把学校刚出的期中试卷按照她想要的选科给做了一套再走。
历史老师踱步到那个新来的转校生身边,看了一眼转校生的卷面——答题卡还没发,目前学生们手中只有写着题的试卷——看到那个转校生上面一连串的对勾之后,历史老师很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去看看班上那几个历史差生的试卷。
坐在白欣怡身边的同学有好奇地探头,瞄了一眼白欣怡的试卷,随后发出了一声惊呼:“我去,全对!”
这么一声几乎把其他同学的注意力给吸引过来了,学生们先是惊讶地寻找历史的选择题谁做的全对,看到是那个新来的转校生之后,不少人发出了羡慕的叫声——又好看又是个学霸,老天不仅给她开了一扇窗,把门也给她开了。
“我靠,老天就是偏心吧。”陆长歌有气无力地瘫在桌子上——她历史选择题错了将近一半——“最后一道选择题一共18个考点她都答对了,这是人吗?”
“是人啊,〞路仁葵说,“不是人还能是鬼啊?”
“呃啊啊啊——来让我看看你对了几道。”陆长歌趁着“应梅花”没注意,迅速把脑袋伸过去看“应梅花”的试卷,然后发出了不可置信的声音,“你才错三道,你这回运气怎么那么好?”
“嘻嘻,”路仁葵挠挠脑袋,“一半靠蒙,一半靠看,正好看见又正好蒙对了,嘿嘿。”
“啊,我不服,你运气怎么能这么好?”陆长歌摇着“应梅花”。
教室里面此刻因为白欣怡历史选择题拿了满分而变成闹哄哄的一片了,陆长歌此时的声音也不算得上是太大。
在一片令人艳羡的羡慕声中,蓝星图的心里更加不舒服了——她这次历史没有做好,往常可以对2\/3的,这次只对了1\/3。
为什么,为什么?蓝星图的手猛一下攥紧了她手中的水笔。她意识到了,这个新来的转校生,江海的白月光不是一个好搞的人。他要想个办法,让这个伪善的家伙彻底消失在江海的世界里,她要让这个伪善的家伙再也没有机会和她抢夺江海。
白欣怡听着同学们的夸赞,心里不免有些飘飘然:看起来我还是很厉害的嘛,不读高中那么多年了,历史还能轻轻松松拿到个选择题全对。
突然之间,白欣怡就感觉脊背一阵发凉,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一样——上次她有这种感觉还是在国外念书,身后跟了三个看不清脸的,个子明显比她高的手里好像还拿着刀和枪的人。
白欣怡回头想去看那目光是从谁身上发出来的?很快她就找到了,因为那个拿着很凶的眼神看着她的人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掩饰。
是那个漂亮女生,白欣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惹她了,就如同她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这个女生上辈子要突然闯入她的婚礼,然后给她连捅好几刀一样。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白欣怡想不明白,干脆把头转回去继续对试卷的答案——历史老师让刚才还躁动着的学生们安静多了,而现在历史老师开始讲大题的答案。
一节历史课上完了,历史课之后是体育课,白欣怡把自己头发散下来,打算重新绑一下——从绑头发开始到历史课上完已经有两三个个小时了,头发已经多多少少散下来了一点。
有两个女生走到白欣怡的桌前,笑着问白欣怡要不要和她们一起去上体育课。
好啊,等一下我白欣怡温柔的笑笑,等我把头发绑完就可以了。
距离下课还有两三分钟,路仁葵就注意到陆长歌的屁股已经有点离开座位了——因为陆长歌莫名其妙的突然长高了两厘米,这引来了路仁葵侧目。
而在老师一说下课,刚刚走出去的时候,陆长歌立刻表演了一套身法,闪现到了白欣怡的身后。
路仁葵被陆长歌这么一弄,也急忙起身走到陆长歌身边:“你这是干嘛呢?”
“你看白欣怡桌前现在没人是吧?”陆长歌兴奋地说,“我想交个朋友啊,你看她长得多养眼啊。而且看起来感觉脾气也很好。”
“行吧,”路仁葵有些无奈,“那也不用跟跑酷一样跑出去吧。”
于是两个女生站到了白欣怡的桌前,向白欣怡发出了一起去上体育课的邀请
白欣怡同意了,于是两个女生便站在桌边等着白欣怡绑好自己的头发。
由于下节是体育课一下课,很多人就拿起了羽毛球拍、乒乓球拍、足球等冲了出去,因此此刻教室里面没有多少人,只有几个不想要上体育课因此坐在教室里面自习的同学。
蓝星图也从白欣怡的桌前经过,她看着绑好头发还甩了两下马尾的白欣怡从鼻子里面发出了一声冷哼,说了一句“装货”之后就便走了。
突然莫名其妙被骂的白欣怡并没有反应过来,还是陆长歌先骂了一句回去。
骂完了蓝星图之后,陆长歌立刻转头去安慰白欣怡:“你别理她,这家伙就是这样子。总是莫名其妙的还把其他女生都当情敌,她喜欢那个家伙是财神爷吗?能招那么多人喜欢。”
白欣怡笑了笑,说了句没事,毕竟上辈子她就是被这个女生给捅死的,知道这个女生对她有敌意。
“那家伙真的很过分啊,”陆长歌忿忿不平地说,“上次还给应梅花丢一堆辱骂性的小纸团呢,就因为她给江海递了一张纸还坐在江海的后面。”
“反正那家伙干出什么事情来,都是她的问题啦,”陆长歌双手放在腰上一插说,“知道那家伙老是疑神疑鬼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