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约车司机送毛棋和柳笑到达附近的酒店。
柳笑办理好了酒店入住手续。
在网约车司机和酒店工作人员的协力之下,毛棋和柳笑两人安全进入酒店的房间。柳笑支付了打车费。
酒店工作人员为毛棋脱下外套,柳笑给毛棋脱下鞋子。
“谢谢你们的帮忙!”柳笑向大家致以谢意。
“不客气。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呼叫我们酒店前台。”酒店工作人员热情地说完后,关上了房门。
柳笑坐在床沿,看着人高马大的毛棋安然地躺在床上,她不由得舒了口气。
柳笑发现毛棋外套的袖口因摔倒磕破了,还好他的手肘处并无大碍。要不是背着她,他也不至于摔倒,衣服也不至于磕破。她想到明天无论如何都要给他买件新衣服。
柳笑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凝视着毛棋那张因醉酒而显得格外安静沉睡的脸庞,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正在此时,毛棋的手机铃声响起。这铃声根本无法将沉睡之中的毛棋闹醒,毛棋仍纹丝不动地躺在那里。
柳笑好奇地凑过去看那闪动的手机屏幕,屏幕上显示着一个叫“文静”的人打来电话。
柳笑心想:看这名字,毋庸置疑是个女的,是毛棋的前任还是现在的女友呢?没听说毛棋有女友呀!
柳笑不敢贸然去接,踌躇之际,铃声停止了。
柳笑又想:等毛棋睡醒后,再把来电的事情告诉他。
想过之后,柳笑跛着脚,缓慢地挪到卫生间,打来一盆温水,然后将一条干净柔软的毛巾浸湿拧干。
柳笑回到床边,动作轻柔而又小心翼翼地用湿润的毛巾轻轻擦拭着毛棋的脸庞,仿佛对待一件无比珍贵易碎的宝物。
柳笑俯下身去,在毛棋的额头亲了一下。毛棋并没有惊醒。
柳笑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饱含着关切与心疼,生怕惊醒了正在酣睡中的毛棋。
随后,柳笑脱下毛棋的袜子,用毛巾擦了擦他的脚丫子。
大约半个小时后,毛棋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柳笑凑过去看,还是那个叫“文静”的人打来的。
柳笑暗想:莫非这个“文静”找毛棋有事?不然也不会接二连三地给他打电话呀!要不要代接?接了电话,毛棋到时会不会责怪呢?
就在柳笑犹豫着要不要代接电话时,手机铃声又戛然而止了。
这还没完,等到柳笑洗脸刷牙完毕后,毛棋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柳笑一看,还是叫“文静”的打来的。
这次,柳笑决定代接这个电话。
柳笑接起了文静打给毛棋的电话。
“喂,你好,我是毛棋的同学。您是?”
“毛棋不在吗?我打过两个电话,他都没有接听,是不方便接听吗?”
“他喝醉了,睡着了。”
“什么!他为什么要喝酒呀?你们这些同学怎么当的?为什么要给他灌酒?”
“他也没说不会喝酒呀!”
“气死我了!”
那边,文静挂了电话。
柳笑愣住了:虽然这个文静没有亮明身份,但凭女人的直觉,这个文静很关心很在乎毛棋,女朋友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要不然,也不会如此发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