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距离,中间相隔只是一个桌子。
这么短的距离,而且这水珠的速度又是飞快,不到眨眼的时间就到了王毅的面前。
只是面对如此攻势,王毅依旧坐在那里,一副稳坐钓鱼台的姿态。
倘若有他人在此的话,一定会认为王毅是无法反应过来,而选择放弃抵抗反击。
焱妃也并未有将要得手而掉以轻心,反倒是双手开始结印,一双手掌之间不断红色气流涌动,从而形成诡异的咒印符号。
呼. . .
就在这一刻,王毅的眼眸中爆出浓烈的光芒,拿着酒杯的右手,不知何时动了。
而手中的酒杯已经空了,不过此时也是派上了用场,他出手也是快如闪电。
瞬间在他的身前出现的重重掌影。
千叶佛手!
少林七十二绝技中的一门绝技。
且看这如同漫天的掌影,一瞬间将那些水珠通通接住。
当掌影消失之后,王毅手中早已经空了的酒杯,此时再一看已经装满了。
更加让人难以置信的是,没有一滴水珠漏掉。
王毅看向对面的焱妃,但是迎接他的却是一对纤细柔嫩的粉掌。
嗡. . .
突然有一种危险的气息,向着王毅扑面而来。
六魂恐咒. . .
这焱妃居然直接施展了六魂恐咒。
这一掌直接对着王毅的胸前而来,一道阴冷的气势,正在涌进他的身体之中。
在王毅面前是焱妃那一张精妙绝伦的脸蛋,不过他此时并没有欣赏的心情。
而在焱妃眼眸中已经有了一丝计谋得逞的快意。
“现在,你还有信心走出这里吗?”
说话间,焱妃的手掌已经印在了王毅的胸口之上。
六魂恐咒已经结成,并且已经打入了王毅的体内。
对此,焱妃仿佛已经看到了王毅绝望的眼神,因为她深知,这是无法可解的一种咒印。
就算是强如六指黑侠也不行,她可不信王毅这种年轻人能够抵挡得住。
可是真的能够如她所愿吗. . .
“我并不这么认为!”
幻想中是事情并没有发生,焱妃并没有看到王毅脸上的绝望,反而是一抹淡然之色。
“这. . . 怎么可能!”
焱妃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她发现自己打入王毅体内的六魂恐咒,居然没有起效。
不但没有起效,那咒印就像泥牛入海一般,消失不见了!
这,太夸张了. . .
“是不是难以置信,我说过,我这人性格很怪,我想走没有人能够留下,我看上的人,也没有一个能掏出我的手掌心的!”
“即便你是阴阳家的东君,也不行. . . ”
呼呼. . .
王毅以一种看不见手影的速度,在焱妃的身上点了一下。
顿时一股磅礴的真元之气,注入进了她的体内,她全身的穴位都被封住。
焱妃反应过来的时候,这才发现她已经动弹不了了。
此等变故,太过于突然,让她整个人都傻了。
她完全是没有想到,阴阳家最强咒术之一的六魂恐咒为什么会对王毅不起半点作用。
还有王毅说的没错,焱妃就是一个,对自己的阴阳术极其自信的人。
在阴阳家她只感觉自己的实力仅次于东皇太一。
不过,这也许只是暂时,如果给她足够的时间,东皇太一都不是她的对手。
只是今天,她的自信被打破。
引以为傲的阴阳术,竟然没对王毅起任何作用,反倒是被他在不知不觉间控制住了。
“这就自我怀疑了吗,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打入我身体里的六魂恐咒,却没有产生任何作. . . ”
“为什么?”焱妃急切的问道。
看着那副近在咫尺的俊脸,他是银色牙紧咬。
在她看来这完全没有道理。
眼前的人就像块石头. . .
即便就是一块石头,不会被六魂恐咒所影响,那他刚才的掌力也会将其拍的粉碎。
现在不仅没有被阴阳术所影响,就连一丝伤痕都没有。
焱妃自然不知道,王毅拥有万毒不侵之体,根本不惧怕六魂恐咒。
百毒不侵之体,只防天下各种奇毒,万毒可是将天底下所有能损害身体的物质都克制。
所以小小的六魂恐咒自然没有威胁。
王毅缓缓的抿了一口杯中之酒,望向焱妃,侧目瞄了一眼外面。
“现在,可并不是回答问题的时候. . . ”
“你. . . ”
焱妃的俏脸满是怒意。
有种自己被耍了的感觉。
只是现在她被王毅制住了。
他现在可真的是成了别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现在身体动弹不得,她只能期望王毅是个君子,不会这趁人之危,对她下手。
“你敢动我. . . 燕丹是不会放过你的!”
“还放狠话!”
听到在这个时候焱妃还要威胁自己,王毅不由得笑了笑,感觉很是有趣。
“不敢动吗?你是燕丹的妻子,你怕他伤心,那大可不必,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燕丹是必死的。
现在墨家由她掌控,而燕丹身为墨家六大统领之一,却一直觊觎这巨子之位,想利用整个墨家为燕国效力。
王毅不喜欢这种性格的人存在。
因为他就是这种人。
所以他在的世界,就只允许有他这么一个,即便多一个都算多余的。
“不. . . 你不能杀他,不能. . . ”
听到王毅的话,焱妃顿时急了。
她是个无情的人,可以对任何人心狠手辣,可以看着任何人死在自己眼前而无动于衷。
但是她不能看着燕丹被杀,死在她的面前。
在她心中燕丹是她的全部,已经是超越了一切。
虽然接触他是一个阴谋,但是经历了这么多,她几乎完全忘记了当初为什么要接触他。
是阴阳家使命,还是东皇太一的期望,还有身为阴阳家的人那份自豪。
总之以前没有人那般的对待她。
也从燕丹的身上,感觉到了 从未有过的感觉。
没有接触过感情的她,也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之前在秦国,他是质子,而她是阴阳家派去以特殊目的接触他的人。
都是在那一段期间,她沦陷了,所以才与他回到了燕国。
完全将阴阳家抛在脑后.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