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吊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将大厅里的雄虫们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显得扭曲而诡异。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气和奢靡的气息,与雄虫们口中那些残忍变态的话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有的喜欢雌虫卑微求饶,享受那种掌控一切的权力感;有的则纯享受凌虐的过程,把雌虫当成可以随意践踏的物品;还有的追求所谓性暴力的美学,在残忍与痛苦中寻找一种畸形的美感。他们甚至还问林峰家的地下室有没有一些特殊的玩具。林峰听的都觉得恶心,突然被问到,他愣了一下,他压根不知道家里有什么地下室。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与厌恶,无法想象这些雄虫是怎么把这么变态的事说的像是在炫耀自己多厉害一样。
大厅的角落里,阴影笼罩着丹尼尔,他想到林峰是野外带回来的,记得的也不多。可能不懂,特意贴着林峰耳朵边解释。有些雄虫会觉得雌虫的翅膀很好看就会硬生生把翅膀从雌虫身上剥离,当成艺术品收藏。而没了翅膀的雌虫根本无法在战斗。虽然法律是不允许的,但这些雄虫根本不在乎,被发现最多被关几年。
对于雌虫来说,服侍雄虫或者得到安抚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基本都是在痛苦中度过。幼小的雌虫从雌父身上学会的第一课可能就是忍受。雄虫们深知雌虫恢复力强,所以手段根本不加以限制。折磨雌虫的手段也是五花八门,看着他们下跪臣服,仿佛这是一件能让雄虫获得极大满足感和成就感的事情,而这种行为在林峰看来,却是无比的残忍和不可理喻。
在雄虫们分享这些变态的调教雌虫手段的过程中,林峰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如纸。他低着头尽量不让其他雄虫看出的异常,他控制不住的睁大的双眼,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来自另一个恐怖世界的话语。
大厅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抽象的画作,此刻却像是在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的罪恶。
随着雄虫们的描述越来越残忍,林峰的胃里一阵翻涌,恶心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紧紧地抿着嘴唇,努力克制着想要呕吐的冲动。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不是盯久了有些晕,林峰踩在地面铺着华丽的地毯,此刻却感觉像是踩在在一片沼泽之上,随时可能被这黑暗的氛围吞噬。
林峰忍着恶心让自己镇定下来,视线扫过每一只雄虫,终于林峰在不远处的角落发现了一位有着橙黄色头发有些胖乎乎的雄虫正一脸厌恶的看向他们这边。林峰早就不想听了,跟丹尼尔打过招呼后凑了过去。
勉强友好的笑了一下“你似乎对他们说的很不喜欢呀?”
雄虫看了一眼林峰,高傲的抬起头,轻蔑的看着林峰:“是又怎么样,他们简直粗俗。”
林峰拿过一边的酒喝了一口压下恶心感继续追问:“我叫林峰,你叫什么名字。”酒液在杯中微微晃动,反射出林峰苍白的面容和僵硬的笑容。
雄虫看了一眼林峰依旧高傲的抬着头,不屑的回了一句:“阿尔曼。”
林峰立马乘胜追击的询问:“你有雌虫了吗?有几个。”
阿尔曼鄙夷的看着林峰:“跟你有关系吗,我有洁癖不会交换雌虫的,你找其他雄虫吧!”转身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开了。
林峰刚想去追解释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双腿刚刚迈出,却被那只之前两次挑衅过自己的雄虫硬生生挡住了去路。
今日,他也没招惹到自己,林峰一心想去追亚尔曼,压根不想理会他,他只想赶紧去跟亚尔曼交朋友然后深入了解对方看看他合不合适。
那雄虫却突然鬼魅般地凑到林峰耳边,压低声音,阴恻恻地说了一句:“上次被你跑了,可真是可惜啊。我还真想试试折磨雄虫的滋味呢。”此时,大厅中的音乐依旧舒缓悠扬,仿佛一切都很美好。
林峰闻言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心中一震,下意识地看向雄虫,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这张满是恶意的脸。
雄虫退后一步,脸上突然绽放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真可惜啊,就差那么一点就抓到你了,他就可以成为我的玩物了那。”眼底闪过一丝遗憾。大厅的天花板上,精美的浮雕似乎也在诉说着这黑暗世界的残酷。
林峰心中猛地一惊,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个满脸伤疤、一心要抓自己的变态雌虫。他开始怀疑,那个雌虫就是眼前这只雄虫派去的。毕竟,自从自己来到这里,除了眼前这家伙,就没再得罪过其他的什么人。
而林峰之所以没想到他,也是被系统误导了,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倒霉被盯上了而已。想到这里,林峰立马放下对阿尔曼的追问,转而全神贯注地面对眼前这个巨大的威胁。
林峰挺直了身子,双眼怒瞪着那只挑衅的雄虫,毫不退缩地说道:“有本事就来试试,看看最后谁会成为谁的玩物!”他的声音中带着无比的坚定和不屈,仿佛在向对方宣告自己的决心。
雄虫先是一愣,显然没料到林峰会有如此强硬的反应,随后脸上露出一丝恼怒。他猛地向前一步,与林峰近距离对视着,眼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你拿什么和我斗?一个霍卡斯可护不住你。”
说完,他放肆地笑了起来,满脸都是邪恶与自信。“我不怕告诉你,军区的人就算查到了又怎么样?只要你没死,他们就不敢动我。懂吗?不过,折磨人的手段我还有很多,有机会一定真想给你试试。”大厅的角落里,一只蜘蛛缓缓地爬过,仿佛也在为这即将到来的风暴感到恐惧。
林峰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心中却对他的话充满了怀疑。他咬着牙说道:“你敢!你真以为我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