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德勒宛如一头凶狠而又不羁的狼,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野性的光芒,紧紧锁定着身下的猎物。
男人的身躯如同烈日般炽热,精壮的肌肉在紧绷中展现出无与伦比的力量感。
紧紧压迫着卡蒂格赫,让她挺立在空气中的娇躯不禁传来阵阵疼痛,却也更加激发了男人内心深处的征服欲。
他松开了卡蒂格赫的红唇,那柔软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他的嘴角,带着一丝不舍。
随后,他埋下头,在她的脖颈处色气地舔舐着,轻柔而又霸道地吻着,仿佛要将她完全占有。
一只手紧紧扯弄着手中的铁链,将她更加紧密地贴在他的怀里,让少女的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他的温度和力量。
卡蒂格赫静静地躺着,不出一声,睁着眼睛看着埃尔德勒的薄唇一路向下,肆无忌惮地探索着她的身体。
她的眼神中既有恐惧又有迷茫,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抗拒。
当埃尔德勒听到她因疼痛而抽气时,才满意地松开了唇瓣。
指节分明的大手轻轻地将卡蒂格赫散乱在脸上的金发带到耳后。
露出她脖颈处那疹人的咬痕,红肿而又骇人,如同他留在她身上的印记。
“我主,你知道二十年前我看着那些亲吻你走过地方的信徒们,在想着什么吗?”
埃尔德勒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
他看着自己话音刚落,卡蒂格赫就缩了缩脖子的动作,就像是小动物下意识的危机感。
少女的眼睛漂亮水润,像是蓄着一汪金色清泉,但在埃尔德勒看来,这几乎是她毫无自知之明地勾引。
终于,埃尔德勒残忍又缠绵地开了口:“我在想,在信徒的面前亲手弄脏你身上那圣洁的白袍,然后玷污你。”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决绝和占有欲,仿佛要将卡蒂格赫完全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被铁链勒得红肿的手腕开始挣扎起来,卡蒂格赫满是情欲的小脸潮红,柔软的唇好似花瓣般诱人。
然而,埃尔德勒只是无奈地亲吻了她的手腕,轻笑一声:
“怎么非要动呢,你看都有红痕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和无奈,但接下来却更加放肆起来。
劲壮的腰腹溢出热汗,滴落在少女的胸口,仿佛要将她完全融化……
动作却又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狠厉。
埃尔德勒的眼神中既有对猎物的绝对掌控,又有对胜利即将到手的狂热渴望。
那是一种原始的、野性的冲动,让他在这一刻忘却了世间的所有规则与束缚,只剩下最纯粹的生存本能和征服欲望。
这样的眼神,让卡蒂格赫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她仿佛能从中看到无尽的黑暗与深渊……
天空起初还是一片明亮澄澈,宛如一块湛蓝的宝石,散发着令人心旷神怡的光芒。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明亮渐渐地褪去,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缓缓地拉上了一层幽暗深邃的黑幕。
圆顶高塔上五彩斑斓的玻璃原本在浑圆耀眼的太阳照耀下就已经璀璨夺目。
此刻当夕阳西沉,明月高悬之际,这些玻璃更是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生命一般,散发出比白昼更为绚烂多彩的光辉。
它们交相辉映,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将整个高塔装点得如梦如幻……
就在这片广袤的大陆沉浸于浓浓的夜色之中,万物都悄然进入梦乡之时。
月光穿透彩窗,在血色地毯上割裂出银蓝相间的伤痕。
埃尔德勒的阴影覆盖着少女,冷白皮的肌肤蒸腾着硫璜般的温度,将神明禁锢在冷玉与熔岩的交界处。
齿尖抵着卡蒂格赫跳动的颈动脉,仿佛猎食者丈量着何时咬穿天鹅的喉咙。
银链缠绕的脆响在寂静高塔里荡出涟漪。
“朝圣者脚印化作尘埃,你只能依附我的信仰才能活下去。”
他的低语灼烧着少女耳际,指尖划过床上金线绣制的荆棘纹章。
“可圣痕从未从我的身体上褪下。那是我信仰于你的印记。”
埃尔德勒突然露出腹部被灼烧的痕迹,神明的哭声惊起栖息的夜枭,床边颤动的烛台应声倾倒。
融化的蜡泪在地面蜿蜓成亵渎的图腾……
卡蒂格赫瞳孔深处泛起鎏金漩涡,被缚的手腕在月光下凝结出霜华。
当男人的汗水坠落在她心口时,那些凝结的水珠竟悬浮成珍珠状的星芒,在两人咫尺之间折射出万千经卷的投影。
那座高耸入云的圆顶高塔内部却依旧灯火通明,与周围的黑暗形成鲜明对比。
塔顶的房间里,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微弱的呻吟声和沉闷的喘息声。
这声音起初还很轻微,几乎难以察觉,但随着夜色的不断加深、时间的悄然流逝。
它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