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房的浴桶灌满水,容寂将卿言横抱进去,剥解她的衣裙,要与她共浴。
“我送给言儿的玉佩,言儿这两年一直随身携带着?”
昨夜他心急难耐,今早他才在一堆被扯坏的衣裙中看到那枚红绳鱼纹玉佩,给她收捡起放在妆匣里。
秋蝉传出宫的消息里提到,她在凤仪宫时常拿出那枚玉佩,盯着发呆。
送给她的玉佩,这两年倒真被她拿来睹物思人。
“言儿送的香囊我也一直随身携带,只不过在作战过程中不小心遗失了。”容寂状似惋惜。
“我重新给你做一个。”卿言下意识想到战场危险,他人没事就好。
容寂本来只是故意在逗她,香囊在他房中挂着,这两日没佩戴在身上。
他眼前一亮,“那言儿重新给我做一个。”
上一个是他逼她做的,她不情不愿,为了摆脱他的执着讨要,她才勉强给他做了一个,跟她心甘情愿做的当然有差别。
她身上只剩贴身的小衣,容寂先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袍,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腹。
浴房掌的灯烛足够亮,容寂身上卿言昨夜没看清的浅浅疤痕暴露在她眼前。
胸口那块疤痕最危险,也最陈旧,另外肩上、臂上都有几处疤痕。
卿言听秋蝉说过,两年前在围猎场中,他受伤最重的两处,一处在胸口,一处在后背。
胸口的伤这么靠近心脏……
卿言不自觉将手放在他的疤痕上。
“多了几处伤,身上没以前好看了,言儿嫌弃我吗?”容寂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语气中透着几分可怜。
卿言没说话,抚上他的手臂,让他转身,给她看他背后那道伤痕。
这两年容寂为她挡刀那一幕无数次在她梦里回现,清楚看到那道伤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卿言眼皮如同被针扎了一下,顷刻间泪珠滚落。
“还疼不疼?”她的心猛然抽痛。
容寂回身见她在哭,捧着她的脸安慰,“只要不是伤在言儿身上就不疼。”
卿言泪珠滚得更凶,扑进他怀中,对他的心疼溢于言表。
两人近乎赤身,她身上只剩一件贴身的小衣,圆润压在他的身上,容寂浑身紧绷。
“这点伤不算什么,言儿觉得不好看,我有法子将疤痕全部祛除。”他后背和胸口两道伤是围猎场中受的,肩上和手臂上的伤是这次西征受的。
不当真伤重一次,皇帝岂会给他贬官,放弃他这颗棋子?
之前需伪装隐藏,他最好祛除身上所有陈年旧伤,如今身上这些伤留着也无妨。
卿言猜测过他曾经常受伤,容寂的话证实了她的猜测。
“以前的伤,你是用何种办法祛除的?”她抽泣着探问。
“用药脱一层皮,新长出的肉与本来皮肤的颜色无异,只是脱皮会再痛一次。”容寂平淡说出,仿佛痛的不是他自己。
卿言心上一震,急急道:“不用祛,我不要你再痛一次。”
容寂抱着怀中的娇软,笑意尽显,他是有点小心机,留着背后那道从右肩划到左肋的疤痕给她看。
他的言儿卿卿越会心疼他,就说明越爱他。
容寂将她身上最后那一点遮挡褪下,抱着她一起浸入热水中。
又是洗着洗着就开始亲吻,水里尽情爱抚,浴火燃烧,抱起她擦干身上的水珠便直奔床榻。
昨夜不够,今夜继续卷土重来。
两年前为了少给她吃避子药,他后面有节制,一个月放纵不超过四次,连着两夜都来的情况后面就没有了。
卿言这才想起,昨夜过后容寂今日一整天都没让人给她备避子药。
“避子药……”她喃喃把这三个字说出了口。
容寂将她压在床榻上,听到这三个字,脸色不好看,“言儿还想要避子药,没有,不给。”
她没说想要……
容寂加重了这个吻,直搅弄得她舌根发麻,大手在她身上撩拨,很快直奔主题。
爱不够,要不够,缠绵不休。
卿言抱着他的背,隐约能摸到他背上疤痕的位置,心底柔软,任由他一遍遍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