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你是,您难道是那位歌手,艾普瑟隆的超级巨星,《使一颗心免于悲伤》是您的作品,对吧?”
“没想到,这么可爱的小姐也是我的歌迷呢。”
“啊,果然是那位知更鸟!居然能在这里见到本尊。”
“能与各位相遇也是我的荣幸。”
“您和那位先生一样。都是匹诺康尼的家庭成员?”
“实不相瞒,我和各位一样都是客人。匹诺康尼只是我的故乡,但长大后我就离开了这里,此次有幸受邀,回来为谐乐大典献唱一曲。您口中的星期日是我的二哥,匹诺康尼当地的话事人之一,也是此次谐乐大典的主办人。他听闻列位遇到麻烦,便携我前来提供帮助。可惜还是到得晚了些,给各位带来了不好的入住体验,实在抱歉。”
“请放心,我已吩咐艾丽小姐尽快解决【系统故障】——再给各位升级房型作为补偿,酒店稍后就会安排合适的房间。”这时星期日已经与砂金聊完了,他走了过来。
“砂金先生与【橡木家族】有约,先行入住了。我代他向星穹列车的各位致歉,并期待将来与各位一同共享。”
“感谢您愿意从中斡旋。不过单独为我们升级房型是否不妥?据我所知,一同收到邀请的派系来宾应该不在少数吧。”
“您放心,家族会负责出面沟通。各位惠临匹诺康尼,我们作为实际管理人理应为各位排忧解难。抱歉占用了各位宝贵的时间,我们就不打扰了。如在匹诺康尼有任何需要,家族随时为您效劳。”
“我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流光忆庭的人会给我一个名额?”
“这我们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我们没有资格去过问每个派系的话事人。”星期日说完就离开了。
“愿各位在匹诺康尼度过一场好梦。”知更鸟说完后就跟上了星期日离开了。
“哎,还真是一波三折。既然那位星期,星期日先生打了包票,我们总算可以正常入住了吧?”
“希望别再遇到麻烦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祸不单行】……”
“也有种说法叫【否极泰来】。”
“好了,现在大堂也没人排队,我们去找艾丽小姐吧……”
“你发现了些什么?”
“我只是好奇,为什么流光忆庭要给把我安排进匹诺康尼,我都已经很久没有与他们联系了。”
“算了,先别想了,这也算是给我们行个方便了。”
众人走到了前台“星穹列车的各位贵客,入住手续已经办理完成了。先前带来的诸多不便,万分抱歉。”艾丽说完就拿出可六块物品“这是各位的【梦境护照】——它是酒店客房的房卡,他集成了您在【白日梦酒店】需要的全部功能和信息,并提供智能协助。同时,它还是一份特别的匹诺康尼纪念品,独一无二,只属于您!您可以活用梦境护照提供的【打卡】功能,记录您再美梦中的点点滴滴,收获各种快乐,并制作出属于您的梦境手账——具体的使用方法,梦境护照也会为您提供完整指引。愿各位在匹诺康尼尽情享受美梦,乘坐那边的电梯就可以抵达客房了。”
“好耶!我们现在就出发吧…听说匹诺康尼把梦境改造成了金碧辉煌的大都会……到底会是什么样子?好期待啊~”
众人登上了电梯抵达了向往客房的长廊。
“沿着这条路就可以到达客房了。”
“好长一段路啊,这座酒店是否得有点夸张了?”
众人沿着这条路走到了底,进入了客房大厅。
“总算到了,大家先回房间放行李吧。瓦尔特,我们先喝一杯?匹诺康尼的苏乐达很有名哦。”
“说吧,我们或许在想一件事。”
“你还记得列车收到的邀请函吗?”
“【诚邀‘家族的贵客’莅临匹诺康尼,与其他来宾一道,参加盛大的欢宴。】——正是因为这份邀请,我们才会出现在这里。”
“记得不错——但这邀请函还有下文。将梦中的不可能之事尽收眼底,寻得匹诺康尼之父【钟表匠】的遗产,而后解答:生命因何而沉睡。”
“我不记得邀请函中有这么一段…你是说,其中还有密文?”
“这就是耐人寻味的地方。家族送来的邀请函是一只八音盒,转动发条便会伴着谐乐发出声音。可送到我们手中的这只却有些奇怪…它播放的乐音背景中掺杂了一些不和谐音。我转录下这些录音,它们与列车跃迁时的引力波频率完全吻合,而以列车引擎的空间曲率为密钥——我得到了上面这段话。”
“…是无名客常用的求救手段。”
“还不能下定结论,也可能是假面愚者搞的鬼。只看手法。只看手法,【谜语人】或异问魔也做的到。在你们处理星核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告诉了帕姆。”
“难怪你刚才要求出面,那位公司使节也说出了【钟表匠】这个名字。恐怕他收到的邀请函也有类似的密文——并且同样被翻译了。还有件令我在意的事。当说到邀请函时,那位家族话事人是怎么回应的:【作为匹诺康尼的实际管理人,家族理应为各位排忧解难。】现在听来,这话多少有些言外之意。而他身边的知更鸟小姐…我虽不懂歌唱,但也能听出她声音中的古怪——即将登台献唱的歌者,嗓音怎么会透出一丝古怪?”
“你怀疑家族并被邀请函的发出者,并且——对我们有所隐瞒?”
“不无可能。家族向其他派系发出邀约,本就是件不同寻常的事。你的发现也印证了或许有第三者参与其中…我收回前言,这场【盛会】不简单呐。为什么不告诉他们?”
“如果这只是匹诺康尼或家族的内部事务,我们不应随意插手。”
“但你也说了,这事或许与【开拓】有关。”
“我是这么说了,所以,我在出发前就已经告诉小三月和丹恒啦。”
“原来,只有我被蒙在鼓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