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峪看着这一幕,他非常笃定,公输火这老头在体验过盛世名门的服务之后,恐怕他就再也看不上那些普通的青楼妓馆了。
这也算是另类的掌控他的手段了。
小胡女们奏起了丝乐,若柳给公输火倒上一杯美酒。
“大人,请满饮此杯,奴家为您舞上一曲如何?”
公输火看着若柳,他身上的这把老骨头都酥了,下意识的点点头。
一杯烈酒下肚,公输火的身体瞬间就热乎了起来。
若柳起身,随着热辣的舞曲开始扭动身躯。
罗峪看了一眼,若柳的舞蹈明显有了不少的变化,对于身体魅惑的开发程度明显更高,一举一动仿佛都在勾引男人将她扑倒。
“啧啧啧,看来长孙冲这些家伙最近没少在盛世名门费心思。”
他感叹了一句。
一般情况下,跳舞的反倒是研究不出这种魅惑的味道,反倒是看跳舞的最能知道什么样的动作可以吸引男人的心神。
一曲终了,公输火哪里还像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他分明已经恢复到了二十岁。
若柳犹如羞涩的少女一般,重新跑到了公输火的身边。
“大人,奴家的舞跳的如何啊?”
她重新给公输火倒了一杯酒。
“好,老朽真的是白活了这大半辈子,真的是……一言难尽啊。”
公输火感叹道。
若柳将酒水送到公输火的嘴边,公输火大嘴一张就饮了下去。
几个小胡女从外面跑了进来,她们也是跳舞的,但是却是女团的状态,丝乐的节奏一变,这些小胡女瞬间就吸引了公输火的眼神。
罗峪看着这些小胡女,他的注意力不在这些胡女的腰肢和屁股上,而在她们的服饰上。
他扭过头,冲着若柳招招手。
若柳看了看公输火,发现这个老头的注意力都在胡女的身上,她悄悄地跑到罗峪的身边。
“这些服饰似乎和我修改后的有些不同?”
罗峪问了一句。
若柳看了看,她点点头。
“老板,是不是更保守了一点?”
她询问。
罗峪点点头。
别看这些胡女身上的布料多了那么一点点,就是这么一点点,几乎遮盖了绝大部分有可能的春光乍现。
这一点点的春光乍现才是最吸引男人的地方。
“老板,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有人举报我们盛世名门有碍风化,县衙大人亲自下的命令……”
若柳无奈的回答。
“什么?长安县令有这么大的胆子?尉迟宝琪是做什么吃的?”
罗峪哼了一声。
“要不是尉迟公子,这些胡女的衣服还要更保守呢,尉迟公子都要动手揍那个长安县令了……”
若柳解释道。
罗峪眯了眯眼,这不应该啊?
以自己和长安县令的关系,他要是真要翻脸,也得和自己提前通通气。
若柳看到罗峪不再说话,她又悄悄的回到了公输火的身边。
小胡女跳舞了一曲,又接上了另一曲。
公输火眼珠子都舍不得眨一下,面前的酒水一杯接一杯的喝。
终于,他醉倒了。
小胡女们冲着罗峪行礼,然后跑出了房间。
“老板,这个老头该如何处置?”
若柳询问。
“让他在这里睡吧,你照顾着,明天一早我再来接他。”
罗峪回答。
他转身离开。
走出了盛世名门,罗峪直奔长安县衙,这个时间衙门也早就关门了。
但是罗峪直接来到了县衙的后门,抬脚就将县衙后门踢开了。
巡逻的衙役发现了罗峪,大呼小叫的将罗峪抓了起来。
过了一会, 长安县令骂骂咧咧的跑了过来。
“大胆小贼,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偷本府府衙?来人……先重打二十大板,再押到堂上问话!”
罗峪被在几个衙役拖走了。
二十板子,罗峪一声不吭的硬扛了下来,疼的他一身冷汗。
“妈的,这玩意真不是一般人抗的起来的。”
罗峪暗暗骂道。
多亏了他这段时间习武颇有心得,自身体质比以前强了许多,要不然这二十板子下去,他怎么也得晕死过去。
几个衙役拖着罗峪来到了县衙大堂。
灯火亮起,长安县衙一脸恼怒的坐在大堂之内。
“小贼,报上名来!”
他厉声呵斥。
“罗峪!”
罗峪回答。
长安县令突然浑身一震,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你叫什么?”
“我叫罗峪!”
罗峪重复了一遍。
长安县令马上站起身,他来到了堂下,凑到罗峪的面前看了看。
当他看清罗峪脸面的那一刻,冷汗直接濡湿了后背。
“县令大人,你好啊……”
罗峪一头冷汗却笑呵呵的问。
长安县令猛地打了个哆嗦。
“罗峪县子?怎么是您?哎呀……这可真的是误会大了!”
“你们几个赶紧去给罗峪县子找大夫,找最好的大夫!”
他大吼一声。
特么的,死在罗峪手上的官员已经不是一个两个了,别人不知道,他这个长安的父母官可是一清二楚。
别看他只是正五品,可是长安上下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有消息。
几个衙役也吓坏了,他们居然将一位开国县子打成了重伤?
两个衙役扭头就往外跑。
“去封府,将封知溪喊过来。”
罗峪哼了一声。
“去封府!”
长安县衙赶紧提醒。
两个衙役一溜烟就跑了。
“罗峪县子,您看这可真的是误会啊……我先扶您起来如何?”
长安县令满头大汗的冲着罗峪伸出手。
“别碰我!”
罗峪这个时候倒是感觉自己的屁股越来越疼了,他哪里敢乱动。
长安县令急的手足无措。
“罗峪县子,你说你大晚上的来踢我县衙的后门做什么啊?”
他欲哭无泪的问。
“正门见不到您这位县令大人,我只能走后门了,没想到县令大人居然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伤人,我倒是要问问了,你这个县令一向做事都如此霸道吗?”
罗峪冷冷的看着长安县令。
“这……这……”
长安县令悔得肠子都要青了,他就应该多看一眼,现在将人打成了重伤,这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今天我必须要让刑部和大理寺的人都来看看,你长安县令是如何行事的!”
罗峪一脸悲愤的说道。
长安县令一听,头皮都麻了。
刑部和大理寺是什么东西,他们就是监管长安县衙的存在,也是制定律法的最高机关,他们要是掺和进来,那可真的是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