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沉默非常安静,没有人回答。
不过从他们脸上可以看得出来,大家确实都在担心这件事情。
“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而且看这个样子咱们这边的弟子虽然没有明说可一个个心里肯定都在嘀咕,我们光这么等下去肯定不行,还得有个准备或者说对他们有个说法才行!”
最终其中一个人开口道。
其他人纷纷点头称是。
“最好的办法就是派人去看一下,让大家安心!”过了一会之后,詹长老最终做出了决定,扭头看上他们一脸平静的发问,“你们觉得呢?”
众人面面相觑,最终点头表示同意。
没多久又召集了众弟子,开始让人回去找人看看情况。
铁牛因为管理者灵田等众多土地,而且这也是他们整个宗门的重中之重,所以倒没有被派遣出去,而是继续待在林田那里,继续将灵田弄好。
可以说这些天以来在灵田管理处的几个弟子晒的人都黑了一圈,也瘦了一圈。
铁牛也是如此!
铁牛已经好多年都没这么干过农活了,比他在小鼎空间里干的还多,而且更辛苦。
不过他们的工作也有收获,最起码整个灵田看起来已经比之前好太多了。
铁牛站在山谷的山坡处看着眼前的林田已经被开拓捯饬好的样子,不由非常满意
一边的周海整个人看起来也黑了不少,也苍老了不少,看到他之后忍不住一屁股坐在那边。
“我觉得以后也没什么通天峰不通天峰的了,我去种植园给你打下手吧!”
铁牛忍不住扭头看了他一眼,不有好笑问他:“你来我们种植园打下手,那我们可没有办法留你这尊大神!”
“我呸呸呸!什么我这尊大神!在你面前谁都不给我看了,我这算什么呀?”周海干脆四仰八叉躺在山坡上,看着上面的瘴气,“我上次想通了,其他什么都是虚的,反正是跟你在这边做事发现比较自然,也不用考虑那么多,我决定了,以后等他们过来我就在种植园哪也不走了,到时候你可得给你师傅好好的说一下,让他收留我!”
铁牛不由失笑,不过看周海的样子却又沉默下来。
这家伙好像不是开玩笑,而是真正这么想的
“周师兄,齐师伯的事情你也别放在心上,那是上一代的事情,而且我看掌门似乎没有将这当成一回事情,杀了人之后很自然就略过了其他人,这说明他对你们没有别的意思,你安心在门中呆着就行了,肯定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周海呵呵一笑摇头道,“不过是一条命而已,掌门觉得我也是其他门派派过来的暗子想要取我的性命,我给他便是,我无所谓。只不过是我自己觉得世事有些无常,让我有一种无力感,想了一下觉得或许对我来说在这边更好一些,我才有这样的想法,其他的倒也没有!”
铁牛想了想之后,突然间笑了起来:“你要是真有这样的想法也不是不行,到时候我就跟我师傅说一下。但是我这边同意,掌门或者其他人未必同意啊!”
“我自己都愿意到这里了,其他人能有什么意见,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我是管不着了!”
铁牛没再说话。
“相反,我看你这一身修为不低,但是却怡然自得在这边做最基础的开荒的事情,没有半点不耐烦。我想了一下,修行并不是千篇一律,找到适合自己的修行方法就行。或许我之前的方法并不适合我,或许我也适合像你这样的修行方法呢。刚好趁着这机会跟你好好学一学,你说这不是挺好的一件事情了?”
铁牛想了想,点了点头。
“那就这么说定了啊,等他们到来之后,你要去帮我跟你师傅好好聊聊,咱们都是这么熟悉的人了,你可不要在这种事情上坑我!”
“放心吧,你要是真想来,我好好介绍你过来便是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好了,就这么定了,从现在开始我可以说我是种植园的弟子了,以后更能吹牛逼的时候,我也能多吹一些!”
铁牛一时间哑然,最后苦笑的摇摇头。
“你说我们这边瘴气这么充足,阳光照射不了那么长时间,对我们种植不是一件好事情吧?”不过就在此时,突然间他看向云端。
“这个瘴气肯定会阻挡阳光,对我们种植不是一件好事,以后只怕还得想办法将瘴气清除才行!”铁牛解释。
周海想了想,最后才笑着点头:“这就得诸位长老来想办法了。不过别到时候又分配到我们头上来清理这些东西,可真是把我半层皮都给累脱了!”
铁牛笑了笑,并未说话。
自打跟周海经历生死以来,特别是这段时间周海又跟着他在这边一起开荒,无形之中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好了不少。
……
云州。
正阳宗遭此大劫,如今也显得混乱不堪。
当然了,高层的事情身为普通地的周义并不清楚。
不过他隐约知道掌门是死了,但是掌门死了之后他们整个正阳宗依旧平稳如昔,似乎风暴仅仅发生在那里,跟着便彻底烟消云散。
虽然正阳宗上面似乎有一股危机,但对于这些普通弟子来说反倒是没那么在意,反倒有弟子趁着这个机会从天云正阳宗离开回家省亲。
周义同样也是如此!
经过十几载的修行,现在的周义已经达到了炼气五层的境界
对于普通人来说,他已经是遥不可及的仙师。
甚至在正阳宗来说,他也算是一个中层弟子。
云州叶家。
周义回家省亲,只能来找自己唯一的亲人周春花。
眨眼间几载过去,周春花已经成了一个少妇,而且眉眼之间多了几分之前未曾有的风韵。
只不过相对于之前来说,周春花的眉间似乎有一丝淡淡忧愁和悲伤。
兄妹两个人坐在那边,彼此相望了一眼却相顾无言。
“姐夫那边怎么说?”喝了杯酒,周义喃喃问。
“还能怎么说?冰城几载过去已经不可分割!按你姐夫的说法,我们此生都未必能看到冰城的解开,父母或许我们今生已不可再见了!”
周义听到这话,猛然间将酒杯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