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睡了吗?”
易中海看到傻柱家虽然窗帘都拉上了,可还亮着灯,知道人还没睡,于是轻轻地敲了敲门。
“没睡呢,一大爷,这么晚了您这是?”
听到外面的声音,正躺在床上翻看谭家菜谱的傻柱一惊,随即一骨碌爬起来,迅速把菜谱塞进床底下,随后披上衣服打开了房门。
“柱子,雨水睡觉了吧?我找你有点事儿,咱们出去说。”
这种事儿易中海不想让别人知道,于是叫上傻柱就回到了自己家。
“一大爷,啥事儿呀?”
傻柱进屋后疑惑的看向易中海。
“柱子,今天贾家的事儿你也听说了,啧啧老惨了,不过这也是咎由自取,和咱们没关系,可话说回来了,远亲不如近邻,现在贾家孤儿寡母的,咱们也要帮衬一把是不是?”
傻柱被易中海这话弄得有点懵,这到底是帮还是不帮?难道还要捐款?
“一大爷,难道还要给贾家捐款呀?您是知道的,我现在可是没钱了...”
傻柱现在是一分钱也不想给贾家掏,于是面露苦色直接拒绝。
“不是捐钱,我的意思是明天秦淮茹要带着贾东旭的骨灰去乡下安葬,贾张氏腿脚又不好,贾家也没别人了,要不然你跟着淮茹去一趟?”
听到傻柱说起捐钱的事儿,易中海的眉毛不由的一挑,上次捐钱赔了好几十,这次打死他也不可能给贾家捐钱了。
“啊?陪着秦姐去乡下呀!那肯定没问题!”
傻柱听到易中海让他陪着秦淮茹去一趟乡下,脸上立刻露出惊喜的笑容,随即答应下来。
他早就对秦淮茹垂涎三尺,如果能趁着这个机会拉近关系甚至一亲芳泽...
想到这傻柱美的鼻涕泡差点冒出来。
易中海早就看出傻柱贼心不死,轻咳一声继续说道:
“咳咳,柱子,大爷还有件事儿想要问你,听说徐雷把你小厨房的活儿给撬了?”
本来还美滋滋的傻柱闻言脸上笑容一僵,语气顿时有些不悦。
“我说一大爷,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易中海见傻柱生气了,心中不由的冷笑,可脸上却满是同情。
“柱子,我这不是为你抱不平吗?那徐雷一个毛头小子,能有多少经验,凭什么顶替你?而且我听说最近有不少准备做婚宴的人家正在打听徐雷的手艺,想请他主厨呢...”
傻柱闻言面色更加难看,要知道接私活可是他赚钱的重要途径,如果再让徐雷给顶了,那他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这个王八蛋!欺人太甚!”
傻柱火冒三丈,易中海则是心中乐开了花,于是他准备再添一把火。
“哎,这家伙越来越嚣张了,而且还赚了不少钱,刚才我看见他竟然跟着老闫从外面买来了一匹布,啧啧,好几十块钱呀,这要接多少婚宴呀...”
“什么!一匹布?就算他有钱,可他有那么多布票吗?一大爷,你是不是看错了?”
傻柱有些难以置信,他平时钱和票都不缺,虽然听说过黑市,可从没去那里买过东西。
“我亲眼看见的还有错?徐雷抱着估计能有一匹布,老闫也买了不少,这俩人都发财了,要不是这么舍得?”
易中海信誓旦旦的保证,傻柱自然是相信了。
“这个时候从外面买回来布,肯定是从黑市买的,这俩王八蛋,明天我非去派出所举报他们不可!”
傻柱本来和闫富贵关系还行,不过他恨徐雷,闫富贵和徐雷走的近,自然也捎带上了。
易中海冷笑一声说道:
“举报?俗话说人赃俱获,就算从人家手里搜出来布,人家说是和朋友同事换的或者借的布票买的布,你有办法?”
“那怎么办?”
傻柱又急又气,看向易中海。
“哎,我这人就是心善,看不惯姓徐的欺负你,这事儿我不管谁管呀?晚上吃完饭消食儿的时候,我就看见俩人鬼鬼祟祟的出了门,一看就不像干好事,于是我就跟在后面,果然看到俩人去了黑市,你要真想把徐雷整垮,等他去黑市的时候...”
易中海的话没说完就嘿嘿笑起来了,傻柱自然明天他的意思。
“高,实在是高,那一大爷,他们去的那个黑市呀?下次他们再去黑市如果您看到就提前告我的,我非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傻柱对着易中海竖起了大拇指,姜还是老的辣,这种事儿都能被发现,果然不愧是院里的一大爷。
“就是大鹌鹑胡同,白天是鸽子市,晚上变成黑市,不过胡同口有人守着,进去一人收一毛钱,我今天暴露了,再去的话怕打草惊蛇,所以才把这事儿告诉你。”
易中海把今天去黑市探查的过程,还有出来被人跟踪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傻柱。
傻柱听完笑着说道:
“一大爷,你这就是经验少,你一个人什么也没买急匆匆的就出来了,人家不跟踪你跟踪谁?而且开黑市的上面都有人,要不然早就被人端了场子,下次您告诉我,看我的,保准让他们跑不了!”
傻柱之前在街上卖过包子,后来又在酒楼当过学徒,三教九流什么没见过,这里面的门道自然是门儿清。
“柱子,还是你小子有心眼儿,行,这几天我和你一大妈都盯着姓徐的,有动静就通知你,你早点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跟秦淮茹下乡呢。”
易中海见傻柱这么老练,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好的,一大爷您就费费心,帮忙盯着点,对了,明天记得帮我请个假,我先回去了。”
傻柱找到了整治徐雷的办法,还不知道被人当枪使的他美滋滋的就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