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禟很想给,但手上已无药可给,只能等下次系统奖励正好抽到这“祛病丸”再说吧。
于是,张禟面露难色地说道:“岳父大人,不是我不愿意给,只是这药想要从我师父那里,可是难如登天。”
甄逸一听,心中不忧,反而是一喜。
张禟是说难如登天,不是说办不到,那就是能办到,只是很困难。
只听张禟解释道:“我学成之后出师之后,就和我的师父失去了联系,我师父他老人家行踪又漂浮不定。他只是说我们会在有缘的时候再次相遇,如果无缘的话,就永世不相见。”
“其次,此药之所以能够如此有效,是因为这药丸中加入一味不知其名字的花瓣。”
“据师父所说,此花乃是世之罕见,只会生于人迹罕至之处,崇山峻岭之间,悬崖峭壁之上。”
“我师门祖上五代人到底游遍大江南北,也就只发现两朵花,其中一朵还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枯死了。”
“只剩一朵花来制作成这为数不多的药丸,极为珍贵,莫说十万金,就是百万金也难寻这药。”
“传到我师父这代,估计已经没有几颗了,恐怕我给岳父大人那一颗药,有可能是这世间最后一颗了。”
“如果下次有缘,我再和师父相遇,我一定问问我师父,他老人家那里还有没有。”
听了张禟的话,甄逸虽然心有失望,但对于这药丸原材稀有,并没有觉得意外。
毕竟这药的功效,他可是亲身体验过了,所以这药难以制造也是可以理解的。
一旁的张氏开口问道:“贤婿,你可否把花的样貌或者花的一些特征给我们描述一下,我们甄家行商遍布天下,也可以让人一起寻找。”
张禟心想:“我这瞎忽悠你们的,上哪里给你们找样貌和特征。”
甄逸见张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便问道:“是不是师门有命,不让外传这花的样貌,以免被别人采摘?”
张禟脑筋一动,便说道:“师门倒是没有这一条规定。”
“也不是禟不想说,而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这花长什么样。”
“我心中立志恢复祖上的荣光,所以我主学的是文韬武略这方面的,其它的并不在意。”
“师父没有说过,所以我也没有问过。而且这药丸还是我学成之后,师父离开前跟我给的,只是跟我说了这药丸的药效和它的制作困难。”
“岳父和岳母你们把甄宓许配给我,小婿当时没什么贵重的物品,这才想着把这颗药丸当作聘礼送于你们。”
甄逸和张氏心中颇为失望,这药丸估计是遥遥无期了。
但一旁的小甄宓眨了眨灵动的眼睛,似乎前面的话,她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只听到了最后一句话,便脱口道:“父亲,母亲,我嫁给禟哥哥,得到了一颗药丸。你们再把一个姐姐嫁给禟哥哥,那又能换一颗药丸救大哥了。”
张禟听后,只是摸了摸小甄宓的脑袋,笑道:“你就是把你的四个姐姐都嫁给我,我现在也拿不出药丸。”
甄逸和张氏闻言,默契地白了张禟一样,纷纷嘴脸一抽,你还真敢想。
这时,北平侯府的护卫来报,外面有甄家的人求见。
张禟心中生疑,甄家的人,坐在我面前不就是甄家的人,难怪还有第二波甄家的人?
甄逸见状,解释道:“应该是我甄家在洛阳的族人,之前有跟他们打过招呼,说近日我会来洛阳来找贤婿的。”
“方才令人把随身的行囊放了过去,我们就第一时间来贤婿府上。”
“现在他们找我们,都找到了这里,恐怕是有什么急事不成?”
“算了,贤婿不用管他们,我这就先让他们回去。”
甄逸都说他们可能有急事了,张禟也不好不见他们,便说道:“无妨,让他们进来,要真的是有什么急事,我在洛阳也有几分薄面,说不准能解决这急事。”
来的正是甄家在洛阳的主事人——甄深。
甄深一脸委屈地说道:“家主,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甄逸立刻呵斥道:“侯爷在此,你在这里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接着甄逸看向张禟,说道:“让贤婿见笑了。”
张禟摆了摆手,说道:“无妨。若是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来。”
甄深就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长短说了起来。
甄家商业遍布天下,作为东汉国都的洛阳,生意自然是少不了,其中有一家生意就是买卖鹿肉的,结果却被人连同店铺一起打包抢走了。
抢鹿肉店铺的人来头还不小,正是张让兄弟张舆的大舅哥何尽。
说起这个何尽,他的出身和当朝大将军何进居然极其相似,他家世代也是做屠宰生意的。
何进出身荆州的南阳郡,何尽出身兖州山阳郡,两个地方都带一个“阳”字。
略有不同的是,何进是有两个妹妹,而何尽他只有一个长相不错的妹妹。
何尽想着大家都叫何jin,大家都有长相不错的妹妹,凭什么你何进能当到大将军,我就不能呢?
就这样,何尽抱着一夜暴富的心态,把自己的妹妹从兖州带到洛阳来,企图像何进那样成为皇亲国戚。
殊不知,何进的妹妹是通过贿赂十常侍的郭胜,从选秀女选上来的。
两人走的路都不一样,何尽怎么可能走到大将军的位置。
不过,何尽也不算差,他的妹妹意外地被张让兄弟张舆看中了,成功的被纳为妾室。
虽然何尽的妹妹名分上是妾室,但何尽的妹妹身段和相貌都不错,深得张舆的喜爱,地位还远胜于正室。
因为何尽本来也是屠宰出身,所以让张舆借助了张让的名头,强取豪夺了甄家的一家鹿肉店,占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