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
唐市首一脸的愁眉不展,毕竟叶家在楚州搞得天翻地覆,他这个市首也是头疼不已,可面对叶家,他也毫无办法。
“唐市首?”李瑟看唐市首都没留意到自己走了进来,不由的轻唤了一声。
“哦,是李医生来了啊。”唐市首回过神来,愁容扫去了许多,浮现出了一丝笑容来。
“唐市首,这是因为叶家的事情在犯愁?”李瑟询问道。
“哎。”唐市首叹息了一声,“这叶家太乱来了,抓了太多人,也让很企业停改,关键是很多人都是没有证据,直接抓的,完全就是在发泄怒火一样。”
“叶家有这么大的权势吗?”李瑟有些惊讶。
“若我们这里是大城市,叶家或许不敢这样,但楚州毕竟只是一个小城市,叶家的权势在我们这里就是顶了天。”唐市首摇摇头,语气之中满是无奈。
李瑟此时也意识到,叶家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恐怖,就如当初李市首一个电话解决那么棘手的问题,或许是差不多的。
叶家如今铁了心要在楚州发泄怒火,也不知道会不会查到自己的头上来。
从明面上来看,他和叶俊毅是没有任何的摩擦,很多都是私底下的,叶家未必会知道那些事情。
只是……还是很不好说啊。
李瑟眉头微微一蹙,开始想接下来的应对了。
“李医生,以你的医术,应该可以治好那叶家少爷吧?”唐市首有些好奇这个事情,因为李瑟似乎连去都没去,就已经拒绝了,这有些不太符合李瑟的性格。
虽然他认识李瑟并没有很长时间,但也清楚对方是真的医者仁心,不至于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说无法医治。
李瑟并未告知唐市首实情,道:“国医院检查一切正常,我应该也是束手无策,况且我不太想和这种大家族有什么关联。”
之所以没说,也不是说他不相信唐市首,而是这样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虽然这个理由有些牵强,不过唐市首倒也没有过多去怀疑什么,点点头:“你是对的,叶家太过霸道了,估计不抓到人,不会善罢甘休。”
说实话,叶家这种行为,完全是李瑟没有料到的,这动作确实是太大了,关键是现在的一切行为,都不过是为了发泄叶家心中的怒火,只是受伤的就是那些被抓的人。
在书房里闲聊了一会儿后,两人就离开了书房,来到了客厅。
饭菜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五菜一汤,十分的丰盛。
“今天我也帮忙下厨咯。”唐雅得意的说道。
“你会下厨?”李瑟有些诧异。
连唐市首都有点意外,对于这个女儿他在了解不过了,什么时候还下厨了,特地扫视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色香味俱全,根本没有黑暗料理啊。
唐雅嘟囔着嘴巴,哼哼道:“我帮忙洗菜了。”
李瑟都有些无语了,这也叫帮忙下厨了?轻咳了两声:“是算一起下厨了。”
在唐市首家吃饭,一直都是比较温馨的,而且唐市首一点架子都没有,完全没有领导的样子,在家中他更像是一位女儿的父亲,妻子的丈夫,只是经过叶家的事情之后,他的脸上多了几分疲惫。
“喏,这个给你。”唐雅掏出了一张东西。
“这是什么?”李瑟接了过来。
唐雅笑道:“后天,我们学校举办了一场联欢晚会,我有表演节目,你到时候来观看。”
原来是邀请函。
李瑟答应了下来:“好,我会去看的,你表演的是什么节目?”
“秘密!”唐雅故作神秘道。
吃饱喝足后,李瑟又坐了一会儿,这才告辞,一走出唐市首家门,就有一股寒风下来,让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如今的天气虽然有些热,但到了晚上还是会有些凉快的,天气在渐渐变冷。
不过李瑟毕竟是修炼真气的,这点凉意根本不算什么,眼下对他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如何应对叶家的抓人,按照叶家现在的这个进度,搞不好就会抓到自己头上来。
在废掉叶俊毅的时候,他也没有想到叶家会如此雷厉风行,甚至已经到了发泄怒火。
弄得整个楚州都是怨声载道。
他突然想到了叶媚,拿出手机想要给叶媚打一个电话,但又迟疑了下来,他不知道叶媚现在是否已经被控制,若是自己打这个电话过去的话,也很有可能会暴露自己。
想了想,最终还是收起了手机,若这叶媚媚出什么事情的话,一定会主动联络自己的,两三天没有消息,说明可能已经是被控制起来了。
缓缓的吐出 一口气,李瑟拦了一辆的士,返回别墅。
与此同时。
另一边。
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被绑在了一根柱子上,身上已经是伤痕痕累累,全部都是鞭打的血痕,十分的恐怖狰狞。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叶媚。
哪里还有原先的妩媚漂亮,有的只是狼狈和不堪。
叶嬷嬷坐在前方,一边吃着葡萄,一边打量着叶媚:“啧啧……如此漂亮的皮肤,就这么毁了,真是可惜啊。”
“姑姑,我看这个叶媚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身旁一个女孩冷哼道。
这个女孩年纪在十六七岁左右,乃是叶嬷嬷的侄女,并不是叶家人,不过因为有叶嬷嬷这个关系,也改姓叶,名为叶晴儿。
“晴儿,你打算怎么做?”叶嬷嬷看向了侄女。
叶晴儿眼中流露出了一抹狠辣:“在她的伤口是撒辣椒!”
“好主意!”叶嬷嬷点头,便应允了。
“姑姑,我想亲自动手。”叶晴儿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准!”
叶嬷嬷在叶家干的大多数都是审讯折磨人的工作,而他的侄女常年这样跟着她,自然也变态了许多。
或者,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哪里会如此的残忍。
叶媚听到叶晴儿的话后,吓的花容失色,娇躯都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起来,眼中的恐惧是显而易见的,但她知道如今没有人可以救自己。
或许有一个人,但她知道对方是不可能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