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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距离长陵不足百里。

马儿在河岸边饮水。

陆观南坐在高石上,仰头喝完水囊中的水。水尚且是温的,皮革处有些粗糙。

陆观南远眺天边若隐若现的山川,蓦然想起了半年前,飞扬跋扈的阿凌一身富贵地踹门进来,泼了他一脸温水,趾高气扬地说了一堆狠话后,扔下一壶甘甜的水囊。

学不会真正的狠话,他的真面目,大概便和他的举止一般柔软善良。

已经过了半月了,不知祁王府那边情况如何。

大约祁王残缺的大军,快要抵达清都了。

陆观南扯着岸边的野草,心下惴惴。祁王定不会坐以待毙,只盼他能够早日出手,别危及阿凌。

仪景捡了些野果子过来,洗净后递给陆观南。

稍事休息后,继续出发。

按照这个速度,大约明日一早便能到长陵了。

陆观南牵马喂了些干草,正要起身上马时,忽听得山林啸风声,顿时神色一凛,拽着马往旁侧躲避,只见“嚓”地一声,飞镖硬生生地扎进了他刚才所坐的石头里。

仪景和春葭反应很快,迅速围住陆观南,团团保护。

山林之中,竟出现了一大批黑衣刺客,个个手握长刀,暗藏飞镖。

春葭心中不安,“糟糕,有刺客!”

“保护好公子。”

仪景只简单地说了这一句,便拔刀冲向前。

他冲锋,春葭退于陆观南身旁,瞧准时机发射暗器、拉弓射箭。

陆观南静静看着。

仪景是芰荷迟迟这一群人中武功最高的,自幼在许国长大,学的是正宗的许国功法。招招凌厉逼人,气势不俗,听说颇有当年许国少年战神傅承玉的风范。

陆观南看得极为入神,心下暗暗拆解招式。

他武学天赋极高,甚至能做到过目不忘。再加上又曾跟着师傅学过许国的招式路子,故而领悟得很快,也窥探出几分破解之法。

仪景手起刀落,凶猛而丝毫不停歇,对方刺客亦是人多势众,寻了个空子,便分散开来,一部分钳制仪景,一部分引开春葭,剩下精英专攻陆观南。

陆观南敛眉闭眼,只听周围飒飒风声与兵刃相交的金属碰击声,倏忽间猛然抬眼,反手拔出苍雪剑,借力石头跃然闪避刺客的大刀。

对方穷追不舍。

陆观南横剑以挡。

刀剑相接,擦出火光,声音刺耳。陆观南抢先一步,移剑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斩断了对方的大刀,还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剑便刺穿了他的胸腔,瞬间失去性命。

其余刺客见状,甚是意外,不料此人功夫竟如此之高!纷纷更加谨慎。

陆观南是青松苑里与豺狼虎豹乃至雄鹰斗过的,拼了一条命杀出来的。这些人,还入不了他的眼。

很快,刺客倒下众多,只剩下寥寥几人。

陆观南手握鲜血淋漓的苍雪剑,衣上、脸颊沾了血,没有丝毫的情绪变化,冷静沉着得可怕,映衬为人更是阴鸷深沉,如同杀神。

仪景看向这样的陆观南,不觉恍惚。

他模样与傅承玉相似,气质却截然不同,反而更像……果然是昭平帝的血脉,尚未及冠便已具帝王之气,注定了要来搅动许国这一团风云的。

对方来势汹汹,又是大批刺客,显然是奔着杀死陆观南的目的,如今却也生了些惧怕,似乎想跑。

“留活口,问清楚是谁。”陆观南漫不经心地擦拭剑身。

春葭运轻功去追,杀了两个,捉回一个。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其中一个正要咬破舌尖毒药自杀,春葭速度要更快,死死地扼住他的下颌,逼迫刺客将毒药囊吐出。刺客一招不成,竟直接咬舌自尽。

仪景在死尸身上摸索,岂料对方也十分谨慎,身上并无留下任何线索。

春葭惊惶请罪:“公子,奴婢办事不力,请公子责罚。”

陆观南收起苍雪剑,依然淡漠,“依你们所了解,长陵里谁想要我消失?”

仪景沉声道:“想要公子消失的人,怕是不少。三殿下、九殿下,还有一种可能便是……当年迫害傅氏的幕后黑手。”

陆观南问:“此人是谁?”

“太傅韦松,但这只是六分猜测,不敢笃定。”

陆观南微眯眼眸。

经此刺杀,一行人没再停歇,快马加鞭,于今夜凌晨抵达长陵。

守城门的士兵见了丞相大人的手令,放行。

谁知刚走没多久,宽阔的街道上便听见锐利兵马声。

陆观南顿住步子,往前看去。

幽黑的深夜,渐渐亮起火光,一群长枪银甲的士卒列阵摆开。两个穿着红色华袍的官员端方往前走了几步,恭谨行礼。

“臣韦松,奉陛下之令,在此等候殿下多时。”

“臣秦从云,恭迎殿下归许。”

这二人,一左一右,正是许国太傅韦松,许国丞相秦从云。

坐在马车上的陆观南睁开眼睛,掀开车帘下了马。

陆观南衣裳并不洁净,沾着干涸的血迹和林间的泥泞。腰间悬挂苍雪剑,腰带上扣两只玉佩,一只是刻有天下江山和许字的生母遗物,一只是精巧纤丽、具有宜国风格的翠竹玉佩。

在这火光映照的黑夜里,凸显眉眼格外凌厉。

秦从云越看便越是满意。

这个样子,真有许国天子的风范。

韦松亦是愣怔了片刻,第一反应是这个儿子,会非常对昭平帝的胃口。陆观南的气势……与年轻时的昭平帝完全是一模一样。

他低眉,道:“陛下听闻殿下路途遇刺,特派臣等在此恭候。所幸殿下吉人自有天相,虽一路坎坷,却亦终回许国。”

陆观南看向他们身后的士兵,意味深长地启唇一笑,“既知我路途遇刺,却也只是在长陵城内派兵等候,而不增派兵马去道上接我。怎么?这是试探吗?”

话听起来是抱怨的,但从陆观南的口中说出,却满含讽刺。

秦从云似笑非笑,“殿下误会了,陛下是……”

“不必再说了。”

陆观南不想听到什么破烂借口。

他并非傻子,这么明晃晃的试探都看不出来。

这位许国的昭平帝或许认为,若不能通过这一路的刺杀,就是没资格回许国,做许国的皇子。

韦松瞥了秦从云一眼,转而抚须微笑道:“殿下请随臣回宫,陛下已在乾灵宫等候。”

陆观南在侍卫的护送下,进皇宫。

他掀开帘子,回望来时的路,曲长的街道全部为黑暗所笼罩。

乾灵宫,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陆观南一步一步踏着石阶,终见那巍峨壮丽的宫殿,以及宫殿上龙走游蛇的三个大字。

甫一进宫,便与正中央的一人对上视线。

那人有些苍老了,头发一半黑一半白,然而眉宇含笑,眼眸透亮,精神矍铄。黑服龙袍金发冠,走上几步,衣袖间摇摆,却是扑面而来的贵气与震慑力。

这就是许国当今的皇帝,昭平帝。

也是陆观南的……亲生父亲。

“玄青,你终于回来了。”

昭平帝像是看宝藏一样,看着陆观南,越看便越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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