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的婚礼现场,红绸高挂,锦缎铺地,处处张灯结彩,喜乐声萦绕在每一个角落。众人正沉浸在喜悦氛围中,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突然,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祥和,只见太子侧妃刘侧妃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小皇子,发丝有些凌乱,脚步踉跄,身后跟着一群神色惊慌的宫女,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婚礼现场 )刘侧妃面色焦急,眼中满是委屈与愤怒交织的复杂神情,扑通一声便重重地跪在了皇上和皇后面前,声泪俱下地大喊道:“父皇,母后,冤枉啊,臣妾的父亲冤枉啊!请皇上和太后为臣女的父亲做主!”(声音尖锐,带着哭腔,在空旷的殿堂中回荡,惊得在场众人纷纷侧目,原本热闹的氛围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
皇上正端坐在高位,享受着这场盛大婚礼带来的喜悦,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微微一怔,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不悦之色迅速爬上眉头,下意识地紧了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但身为一国之君,他还是尽量克制着情绪,用带着一丝威严的温和语气说道:“刘侧妃,起来说话。”
皇后原本端庄优雅地坐在一旁,此刻也被刘侧妃的举动气得花容失色,她怒目圆睁,胸脯剧烈起伏,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强行压制下去 ),但仍难掩眼中的怒火。
刘侧妃缓缓站起身来,用手帕不停地擦拭着止不住的泪水,看着皇上和皇后,悲愤交加地说道:“臣妾自从进入太子府,虽蒙母后恩典,封我为侧妃,这些年来,我谨小慎微,丝毫不敢行差踏错。为皇家诞下皇儿那一刻,臣妾满心欢喜,只盼能为皇室开枝散叶,延续香火。而臣妾的父亲,更是明朝两朝元老,一生忠心耿耿。想当年,先皇在位时,边疆战乱,敌军来势汹汹,朝中大臣皆畏战不前,唯有父亲挺身而出,不顾自身安危,亲率大军出征。在那冰天雪地的战场上,父亲与将士们同甘共苦,浴血奋战数月,终于击退敌军,保住了我朝边疆安宁。这些年,父亲又辅佐皇上治理国家,为了国库充盈,他日夜操劳,推行新政,不知熬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对太子,父亲也是悉心教导,传授治国理政之道,只盼太子能成为一代明君。如此殚精竭虑,从未有过二心。可如今,却被圣妃一个乡下来的贱贱人,带着一群野孩子,如此侮辱,这叫臣妾和父亲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皇后听她言辞如此激烈,怒极,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猛地一拍扶手,站起身来厉声道:“刘侧妃,慎言!你难道还想当太子妃?对哀家封你为太子侧妃不满?”
刘侧妃听闻,吓得浑身一颤,双腿一软差点又跪下去,连忙惶恐地说道:“母后,儿臣不敢!儿臣对母后的恩典感激不尽,绝无此意。”说罢,她又转头看向一旁的太子云圣武。
此时的云圣武,身着一袭华丽无比的婚服,那婚服以鲜艳的大红色为主色调,绣工精美绝伦。领口、袖口皆用金线绣着栩栩如生的祥龙图案,龙身蜿蜒盘旋,龙鳞细致入微,仿佛下一秒便会腾空而起。腰间束着一条同色的锦带,锦带上镶嵌着几颗圆润的明珠,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柔和而耀眼的光芒。头戴一顶精致的冕冠,冕旒垂下,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更添几分尊贵之气。他面容英俊,剑眉星目,此刻却因刘侧妃的突然闯入,眉头紧紧蹙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既有对婚礼被打断的懊恼,又有对刘侧妃此举的无奈,更多的是在这混乱局面下,作为太子应有的沉稳与思索。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与果敢,仿佛无论面对何种困境,都能从容应对,掌控全局,让人感受到他作为未来储君的不凡气质。
刘侧妃眼泪汪汪地看向太子云圣武,那眼神中满是哀怨与不甘,心中恨意如潮水般翻涌(她紧紧咬着下唇,腮帮子因用力而微微鼓起 ),暗暗骂道:“圣妃这个贱人!如此英俊潇洒、文武双全的太子,只能是我的,她怎么配得上?她不过是一个乡下来的贱民,浑身散发着一股土气,怎有资格与我争夺太子!”
想到此处,刘侧妃又猛地转头看向圣妃。只见圣妃身着一袭华丽至极的婚纱,那婚纱宛如梦幻中的仙衣降临尘世。整体以纯净的白色为主色调,似冬日初雪般圣洁无暇,又在裙摆与袖口处,用细腻的银线绣着层层叠叠的繁花图案,花瓣纹理清晰可见,仿若微风拂过便会轻轻摇曳。领口呈优雅的方形,恰到好处地露出圣妃精致的锁骨,锁骨间佩戴着一条璀璨的项链,中央一颗硕大的蓝宝石散发着深邃而迷人的幽光,与周围细碎的钻石相互映衬,熠熠生辉。
婚纱的上身贴合圣妃曼妙的身姿,将她纤细的腰肢完美勾勒,下身裙摆如云朵般蓬松展开,拖曳在地面上,宛如一片流动的银河。她头上戴着一顶精致的头纱,头纱轻薄如雾,隐隐约约间,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美感。头纱边缘同样绣着精致的花纹,与婚纱相得益彰。圣妃乌黑亮丽的秀发高高挽起,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两侧,更显温婉动人。她面容绝美,肌肤胜雪,柳叶眉下,一双杏眼明亮而清澈,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顾盼生辉间,流露出一种灵动与聪慧。挺直的鼻梁下,是那微微上扬的樱唇,不点而朱,此刻带着淡淡的微笑,却让刘侧妃觉得无比刺眼,仿佛那笑容是对她的一种挑衅。
刘侧妃气得浑身发抖,猛地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圣妃,双目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声嘶力竭地大骂道:“圣妃,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乡下来的贱人!还未完婚呢,就大摇大摆地带着几个野种进宫,也不嫌丢人现眼!谁知道你这几个野种到底是和哪个见不得人的东西所生!”(她胸脯剧烈起伏,情绪激动到了极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在嘶吼 )
“太子只能是我的!”刘侧妃尖叫着,脸上满是扭曲的妒意,“我与太子殿下从小青梅竹马,一起在这宫中长大,一起读书识字,一起嬉戏玩耍。我们之间的情谊深厚无比,岂是你这个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乡下平民能比的!”(她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泛白,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通过这紧握的拳头宣泄出来 )
“只有我,才是这世上最配得上太子殿下的人!你看看你,浑身一股子土气,从里到外都透着粗俗。太子身份尊贵,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你一个乡下来的贱民,怎么配站在太子身边,简直是玷污了太子的名声!”刘侧妃越说越激动,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肆意流淌,妆容也因这激动的情绪变得有些花了,可她却浑然不顾,只是恶狠狠地盯着圣妃,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太子看着刘侧妃如疯妇般撕心裂肺地吼叫,原本就因婚礼被搅乱而阴沉的脸色愈发难看,他眉头紧蹙,眼神中满是怒色,猛地大声喝道:“刘侧妃,住口!你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胡话?”(太子的声音犹如洪钟,在这空旷的殿堂中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信口雌黄,污蔑太子妃,你该当何罪?你清楚污蔑诽谤太子妃是要诛九族的吗?”
刘侧妃被太子这一喝,身形微微一滞,但心中的妒火与怨愤却并未因此熄灭,反而烧得更旺。她双眼通红,泪水决堤般流淌,朝着太子撒起泼来:“太子,我对你可是一心一意啊!自小,我便满心满眼都是你,这份爱慕之情,日月可鉴。小时候,我们一同在这宫中的花园里追逐嬉戏,一同在藏书阁中翻阅书卷,那些美好的时光,难道你都忘了吗?可你呢,长大以后,竟情愿找一个从蛮荒之地来的女人,也不愿正眼瞧我一下。如今,我为你生下了小皇子,为皇家开枝散叶,你却还是不愿好好待我,你……你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刘侧妃边哭边说,声泪俱下,说到激动处,还跺脚捶胸,全然没了平日里的端庄仪态 )
太子被刘侧妃这番撒泼气得浑身发抖,他抬起手,手指颤抖地指着刘侧妃,嘴唇也气得微微发紫,眼看就要忍不住对刘侧妃动粗。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圣妃眼疾手快,立即伸出手拉住太子,她的眼神坚定而温和,轻轻摇了摇头,对太子说道:“你到一边去,我来。”(圣妃的声音虽不高,却透着一股让人安心的沉稳 )
圣妃气定神闲地走到刘侧妃面前,她身姿优雅,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在这混乱的场景中显得格外淡定。她微微仰头,目光平静地看着刘侧妃,说道:“你说我是从蛮荒之地来的,这个我不怪你。毕竟你我之间并无多少交集,你对我的身世知之甚少,这也情有可原。”(圣妃的语气不卑不亢,一字一句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 )
“但是,你污蔑孩子们就不行!”圣妃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犹如两道寒芒直射刘侧妃,“你口口声声说五个宝贝是野种,是我和别的野男人所生的孩子。那么,刘侧妃,请你拿出证据来!空口无凭,就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肆意污蔑,你不觉得太过荒谬了吗?今日当着皇上、皇后以及在场众人的面,你若拿不出证据,这污蔑皇室血脉的罪名,你可担待得起?”(圣妃的话语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一般,敲打着刘侧妃的内心 )
刘侧妃被圣妃这一连串的质问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一时语塞,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周围的众人也都纷纷交头接耳,对刘侧妃的行为表示质疑。在这寂静又充满紧张气氛的婚礼现场,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刘侧妃,等待着她的回答。而刘侧妃此刻,心中又急又怕,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向被她视为乡下来的柔弱女子的圣妃,竟能如此镇定自若地反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