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腐土气息在古兰遗址的甬道中弥漫重瑞率领着邪神殿一众教徒,脚步匆匆地朝遗址中心大殿进发。
烛火在石壁上摇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奇长,仿佛一群从地狱出的恶鬼。
作为邪神殿中天赋卓绝的长老重瑞,他的先祖邪功无敌,但传承不完整,而古兰遗址中的古兰邪功可完善重家传承。
数月来,他踏破铁鞋,历经千难万险,终于找到了进入核心区域的方法。
当他们踏入中心大殿的瞬间,一道诡异的血光从殿内深处冲天而起,映得众人脸庞一片猩红。
重瑞眼眸中闪过贪婪与狂喜,大步迈向血光源头,一雕像手握卷宗,正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古兰邪功。
重瑞迫不及待地将手掌按在青铜碑上,刹那间,股强大而邪恶的力量顺着手臂涌入他的身体,他浑身剧烈颤抖,发出一阵癫狂的大笑。
然而,就在重瑞沉浸在获得邪功的喜悦中时,两道强大的气息从大殿入口处传来。
玄极宗宗主宗溪与太清宗宗主铭钰一同出现在众人面前,他们的身影如同山岳一般巍峨,令人不敢直视。
宗溪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紧紧地锁定着重瑞一行人,其中的决绝和愤怒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响亮,在空气中回荡,让人不禁为之震颤。
“重瑞,你们邪神殿在这个世界上横行霸道,无恶不作,今日竟然还敢觊觎古兰邪功,简直是罪大恶极!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宗溪身着一袭玄色长袍,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与他融为一体。
他的周身散发出一种无法形容的威严,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只见他双手如疾风般迅速结印,体内的玄极神功被激发到了极致。
随着他的动作,一股强大的光明之力在他的掌心汇聚,如同烈日一般耀眼夺目。
而一旁的铭钰,则手持一柄洁白如雪的拂尘,他的白色道袍一尘不染,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他的面容清秀,气质高雅,宛如谪仙降临凡尘。
铭钰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正是如此,今日我们定要将你们这些邪恶之徒铲除,以绝后患,以免你们继续危害这个世界!”
说罢,他口中念念有词,太清神功催动下,一股浩然正气如春风化雨般弥漫开来。
重瑞脸色微变,但旋即露出一抹狰狞的冷笑:“哼!就凭你们两个,也想阻拦我?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古兰邪功的厉害!”
他双手舞动,口中念念有词,内内的邪力疯狂涌动,刹那间,血色光芒如同汹涌的潮水,铺满整个大殿,所到之处,地面被腐蚀得千疮百孔,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宗溪大喝一声,率先出手,他将玄极神功凝聚而成的光明之力化作一道璀璨的光柱,向着重瑞射去。
铭钰也紧随其后,太清神功所化的浩然正气化作凌厉的风刃,与宗溪的光柱相互配合,朝着血色光芒斩去。
在光明之力与正气之风的冲击下,血色光芒开始出现波动,但重瑞并未慌乱。
他运转古兰邪功,邪力源源不断地注入血色光芒之中,血光愈发浓烈,如同一只狰狞的巨兽,试图吞噬一切。
双方的力量在大殿中激烈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大殿的墙壁在强大的力量冲击下开始出现裂痕,碎石纷纷掉落。
随着战斗的持续进行,宗溪和铭钰之间的配合越来越默契,他们的光明之力和正气之风相互交织,如同一股强大的洪流,不断地冲击着重瑞的血色光芒。
在这股强大力量的压迫下,重瑞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额头上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显然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重瑞心中暗自思忖道,他深知如果再继续这样僵持下去,自己和一众教徒恐怕都难以幸免。
就在这时,重瑞突然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他毫不犹豫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尖,然后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这口鲜血蕴含着他全身的精血,是他最后的杀手锏。
随着这口鲜血的喷出,重瑞体内的古兰邪功被彻底激发,一股比之前更为强大的邪力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
这股邪力瞬间与血色光芒融为一体,使得血色光芒的威力瞬间暴涨数倍,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张牙舞爪地向着宗溪和铭钰扑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宗溪和铭钰并没有惊慌失措。
他们立刻心有灵犀地汇聚起两人的力量,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这道防线如同铜墙铁壁一般,硬生生地挡住了血色光芒的反扑。
但重瑞这孤注一掷的攻击,也让他们消耗巨大。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重瑞瞅准时机,施展血遁之术。
刹那间,他周身被一层血红色的光芒笼罩,身影逐渐变得模糊。
宗溪和铭钰意识到重瑞要逃跑,立刻出手阻拦,但血遁之术太过诡异,他们的攻击还未触及重瑞,他便消失在了血光之中。
随着重瑞的逃离,大殿内的血色光芒也渐渐消散。
宗溪和铭钰望着重瑞消失的方向,脸色凝重。
虽然此次重创了重瑞,但让他逃脱,无疑给江湖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
“此次让重瑞逃脱,日后定是大患。”宗溪沉声道。
铭钰微微点头,道:“不错,但邪不压正,下次再相遇,定不会让他得逞。”
两人说罢,带着各自的弟子,离开了古兰遗址。
而重瑞逃脱后,躲进了一处隐秘的山洞,他身受重伤,气息微弱,但眼眸中却闪烁着仇恨与不甘的光芒。
他知道,待自己伤愈,定要卷土重来,个灵界都在邪袖殿的阴影下颤抖。
这次邪神殿在重瑞的带领下,费尽心思进入古兰遗址,得到了古兰邪功,终于补足了重家功法上的缺陷,有了完整的传承。